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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江南·兰烬落原文及赏析[范文大全]
编辑:青灯古佛 识别码:19-1000671 10号文库 发布时间: 2024-05-19 13:49:09 来源:网络

第一篇:梦江南·兰烬落原文及赏析

梦江南·兰烬落原文及赏析

原文: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

译文

更深烛尽,烛光暗淡,画屏上的美人蕉模糊不辨。

我昏昏欲睡,终于进入了梦乡,梦中是我久别的江南,正是青梅熟时,江南雨季,我独自在一艘船上,手握竹笛,和着船外那萧萧的夜雨尽情的吹奏,时而听见桥上驿亭边人语,操着那久违的乡音,诉说着难忘的故事。

注释

①兰烬:因烛光似兰,故称。烬:物体燃烧后剩下的部分。

②暗红蕉:谓更深烛尽,画屏上的美人蕉模糊不辨。

③萧萧:同潇潇,形容雨声。

④驿:驿亭,古时公差或行人暂歇处。

赏析:

这是一首描写旅客思乡之作。先写旅邸的夜景,然后转入梦境,通过对梦中江南暮春夜景绘声绘色的描写,词人把自己的情绪全部隐藏到具体的景物背后,诗情含而不露,情景交融。落笔之处,尽显词人对故乡的深深思念之情。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兰烬”,兰膏燃烧的余烬。起二句八字写夜深人静,室内昏暗,灯花已经残落,画屏上鲜红的美人蕉,在微弱的灯光下,颜色也已显得暗淡,这正是入睡的时刻。这是一个寂寞的夜晚,隐约地透出人的黯然心情,经过这一铺垫,下面便转入了梦境的`描写。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后三句进入梦境,却完全是另一种景象:梦中的江南,情调清朗,色彩明丽,梅子正熟,风景绝佳。恰在这时,夜雨轻飘,船泊泽国,笛声悠扬;人语驿桥,春水碧波。这里,有景,有情,有色彩,有声音,还有人,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难忘的夜晚!梦里梦外,都是夜景,但现实的夜如此凄清、冷寂,蕴涵着丝丝哀怨;而梦中江南的夜,却是那样欢乐、愉快、醉人。今昔对比,作者对江南故乡怀念的深情,隐约可见。

全词从室内屏风上的人工画面、写到室外江南水乡真实的自然图景,由绘色(红蕉、黄梅)到绘声(吹笛、人语、夜雨潇潇),亦即从视觉到听觉,构思新奇,意境清幽,动静兼备。诗人把自己的情感全灌注在用景物描绘所铸成的形象画面之中,含有不尽之意,令人思索玩味。

鉴赏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此白香山词之警策也,景色是何等的鲜明,情调是何等的亢爽!借用苏东坡的一句诗来评价它,正所谓“水光潋滟晴方好”。相比之下,此篇显得凄迷、柔婉,又是一种境界—“山色空濛雨亦奇”,换句话说,也就是“语语带六朝烟水气”(俞陛云《唐词选释》评语)。烟水氤氲,山色空濛,美就美在“朦胧”。能赏“朦胧”之美,然后可以读此词。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夜,已经很深了。兰烛烧残,烧焦了的烛灺无人为剪,自拳自垂自落,余光摇曳不定。屏风上猩红色的美人蕉花,也随之黯然,模糊不清了。这光景自然是一片朦胧。词人就在这一片朦胧中进入了梦乡。以下三句,便转写梦境。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人语驿边桥。”“梅子黄时雨如雾”(宋寇准诗句),雨帘掩蔽下的江船是朦胧的,雨帘掩蔽下的驿、桥乃至桥上之人也是朦胧的。而这一切连同雨帘,又笼罩在夜幕之中。而这一切连同雨帘,连同夜幕,又隐没在梦云缥缈之中。雨朦胧,夜朦胧,梦朦胧,朦胧而至于三重,真可谓极迷离倘恍之致了。还有那笛声,那人语。笛声如在明月静夜高楼,当然清越、浏亮,但在潇潇夜雨江船,却不免呜呜然,闷闷然。人语如于万籁俱寂中侧耳谛听,虽则细细焉,絮絮焉,也还清晰可闻,但一经与雨声、笛声相混,便隐隐约约、断断续续,若有而若无了。词中诉诸读者的这些听觉印象倘若转换为视觉形象,仍然不外乎那两个字—“朦胧”。

随着“朦胧诗”这一新流派在现代诗坛上的出现,文学评论家们是非蜂起,对她褒贬不一。或以为“朦胧”即是“晦涩”的代名词。皇甫松这首词之美在“朦胧”,是指它的气象“朦胧”,境界“朦胧”。就语句而言,她字字如在目前,一点也不流于“晦涩”的。披文见情,一读便知词人曾经在风光旖旎的江南水乡生活和漫游过,江南水乡的旖旎风情给他留下了永远也不能够忘怀的美好记忆,使他朝思暮想,使他魂牵梦萦,终至满怀深情地飞动彩笔,写出了风流千古的清辞丽句。但“一读便知”却并不等于“一览无余”,细细吟味,全词还是很蕴藉、很耐咀嚼的。具体地说,上两句只写烛残屏暗,而词人在入梦前有一长段时间的展转反侧,居然可知;下三句只写梦中之愉悦,而词人醒时之惆怅又可于言外得之。凡此都是藏锋未露的含蓄之笔,不应草草看过。除此之外,更有一桩费人思量之事,那就是此篇的主旨究为怀念江南之地呢,还是怀念江南之人?或者,怀地、怀人,兼而有之?笔者以为,作既怀其地、又怀其人,而以怀人为主理解,可能更接近事实。如果孤立地看这一篇,也许大多数读者都会倾向于“怀地”说。但应该十分注意,词人写了章法大致相同的两首《梦江南》,她们当是一对姊妹篇。据第二首中“梦见秣陵惆怅事,……双髻坐吹笙”云云推断,则此篇所写,似乎也是当年“秣陵”(今江苏南京)之事;“人语驿边桥”之“人”,或者就是词人自己和他所钟情的那位梳着“双髻”的姑娘(“双髻”,表明她还是待嫁的少女,当是一名雏妓)吧?按照两首词中交代的节令,此篇所梦为“梅熟日”,亦即农历四、五月间;而下篇所梦则为“桃花柳絮满江城”时,亦即暮春三月。若依时间顺序编排,那么下篇应前而此篇应后,互相调换一下位置。果然如此,则“楼上寝”阕既已明白点出具体之地“秣陵”与具体之人“双髻”少女,此篇就不必重出了,其所以泛称“江南”而泛言“人语”的缘故,岂在此乎?

第二篇:梦江南·兰烬落原文翻译及赏析

梦江南·兰烬落原文翻译及赏析

梦江南·兰烬落原文翻译及赏析1

梦江南·兰烬落 唐朝

皇甫松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

《梦江南·兰烬落》译文

兰膏的灯花已经残落,屏风上的红蕉变得暗淡幽茫。闲来梦中又看到江南正是黄梅成熟的时光。夜晚的小船上吹着笛子,细雨儿正轻轻地作响,有人悄语在驿站小桥旁。

《梦江南·兰烬落》注释

兰烬:烛火的灰烬,因烛光似兰,故称。烬:物体燃烧后剩下的部分。

暗红蕉:谓更深烛尽,画屏上的美人蕉模糊莫辨。

梅熟日:指江南夏初黄梅时节,时阴雨连绵。

萧萧:同潇潇,形容雨声。

驿:馆驿。古代官吏住宿、换马之处。驿边有桥称驿桥。

《梦江南·兰烬落》赏析

这是一首描写旅客思乡之作。

先写旅邸的夜景,然后转入梦境,通过对梦中江南暮春夜景绘声绘色的描写,词人把自己的情绪全部隐藏到具体的景物背后,诗情含而不露,情景交融。落笔之处,尽显词人对故乡的深深思念之情。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兰烬”,兰膏燃烧的余烬。起二句八字写夜深人静,室内昏暗,灯花已经残落,画屏上鲜红的美人蕉,在微弱的灯光下,颜色也已显得暗淡,这正是入睡的时刻。这是一个寂寞的夜晚,隐约地透出人的黯然心情,经过这一铺垫,下面便转入了梦境的描写。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后三句进入梦境,却完全是另一种景象:梦中的江南,情调清朗,色彩明丽,梅子正熟,风景绝佳。恰在这时,夜雨轻飘,船泊泽国,笛声悠扬;人语驿桥,春水碧波。这里,有景,有情,有色彩,有声音,还有人,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难忘的夜晚!梦里梦外,都是夜景,但现实的夜如此凄清、冷寂,蕴涵着丝丝哀怨;而梦中江南的夜,却是那样欢乐、愉快、醉人。今昔对比,作者对江南故乡怀念的深情,隐约可见。

全词从室内屏风上的人工画面、写到室外江南水乡真实的自然图景,由绘色(红蕉、黄梅)到绘声(吹笛、人语、夜雨潇潇),亦即从视觉到听觉,构思新奇,意境清幽,动静兼备。全篇通过叙述一个轻柔恬美的梦境,描绘了江南初夏迷人的景致,亲切温和,意蕴无尽。

梦江南·兰烬落原文翻译及赏析2

原文: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

译文

更深烛尽,烛光暗淡,画屏上的美人蕉模糊不辨。

我昏昏欲睡,终于进入了梦乡,梦中是我久别的江南,正是青梅熟时,江南雨季,我独自在一艘船上,手握竹笛,和着船外那萧萧的夜雨尽情的吹奏,时而听见桥上驿亭边人语,操着那久违的乡音,诉说着难忘的故事。

注释

①兰烬:因烛光似兰,故称。烬:物体燃烧后剩下的部分。

②暗红蕉:谓更深烛尽,画屏上的美人蕉模糊不辨。

③萧萧:同潇潇,形容雨声。

④驿:驿亭,古时公差或行人暂歇处。

赏析:

这是一首描写旅客思乡之作。先写旅邸的夜景,然后转入梦境,通过对梦中江南暮春夜景绘声绘色的描写,词人把自己的情绪全部隐藏到具体的景物背后,诗情含而不露,情景交融。落笔之处,尽显词人对故乡的深深思念之情。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兰烬”,兰膏燃烧的余烬。起二句八字写夜深人静,室内昏暗,灯花已经残落,画屏上鲜红的美人蕉,在微弱的灯光下,颜色也已显得暗淡,这正是入睡的时刻。这是一个寂寞的夜晚,隐约地透出人的黯然心情,经过这一铺垫,下面便转入了梦境的描写。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后三句进入梦境,却完全是另一种景象:梦中的江南,情调清朗,色彩明丽,梅子正熟,风景绝佳。恰在这时,夜雨轻飘,船泊泽国,笛声悠扬;人语驿桥,春水碧波。这里,有景,有情,有色彩,有声音,还有人,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难忘的夜晚!梦里梦外,都是夜景,但现实的夜如此凄清、冷寂,蕴涵着丝丝哀怨;而梦中江南的夜,却是那样欢乐、愉快、醉人。今昔对比,作者对江南故乡怀念的深情,隐约可见。

全词从室内屏风上的人工画面、写到室外江南水乡真实的自然图景,由绘色(红蕉、黄梅)到绘声(吹笛、人语、夜雨潇潇),亦即从视觉到听觉,构思新奇,意境清幽,动静兼备。诗人把自己的情感全灌注在用景物描绘所铸成的形象画面之中,含有不尽之意,令人思索玩味。

鉴赏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此白香山词之警策也,景色是何等的鲜明,情调是何等的亢爽!借用苏东坡的.一句诗来评价它,正所谓“水光潋滟晴方好”。相比之下,此篇显得凄迷、柔婉,又是一种境界—“山色空濛雨亦奇”,换句话说,也就是“语语带六朝烟水气”(俞陛云《唐词选释》评语)。烟水氤氲,山色空濛,美就美在“朦胧”。能赏“朦胧”之美,然后可以读此词。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夜,已经很深了。兰烛烧残,烧焦了的烛灺无人为剪,自拳自垂自落,余光摇曳不定。屏风上猩红色的美人蕉花,也随之黯然,模糊不清了。这光景自然是一片朦胧。词人就在这一片朦胧中进入了梦乡。以下三句,便转写梦境。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人语驿边桥。”“梅子黄时雨如雾”(宋寇准诗句),雨帘掩蔽下的江船是朦胧的,雨帘掩蔽下的驿、桥乃至桥上之人也是朦胧的。而这一切连同雨帘,又笼罩在夜幕之中。而这一切连同雨帘,连同夜幕,又隐没在梦云缥缈之中。雨朦胧,夜朦胧,梦朦胧,朦胧而至于三重,真可谓极迷离倘恍之致了。还有那笛声,那人语。笛声如在明月静夜高楼,当然清越、浏亮,但在潇潇夜雨江船,却不免呜呜然,闷闷然。人语如于万籁俱寂中侧耳谛听,虽则细细焉,絮絮焉,也还清晰可闻,但一经与雨声、笛声相混,便隐隐约约、断断续续,若有而若无了。词中诉诸读者的这些听觉印象倘若转换为视觉形象,仍然不外乎那两个字—“朦胧”。

随着“朦胧诗”这一新流派在现代诗坛上的出现,文学评论家们是非蜂起,对她褒贬不一。或以为“朦胧”即是“晦涩”的代名词。皇甫松这首词之美在“朦胧”,是指它的气象“朦胧”,境界“朦胧”。就语句而言,她字字如在目前,一点也不流于“晦涩”的。披文见情,一读便知词人曾经在风光旖旎的江南水乡生活和漫游过,江南水乡的旖旎风情给他留下了永远也不能够忘怀的美好记忆,使他朝思暮想,使他魂牵梦萦,终至满怀深情地飞动彩笔,写出了风流千古的清辞丽句。但“一读便知”却并不等于“一览无余”,细细吟味,全词还是很蕴藉、很耐咀嚼的。具体地说,上两句只写烛残屏暗,而词人在入梦前有一长段时间的展转反侧,居然可知;下三句只写梦中之愉悦,而词人醒时之惆怅又可于言外得之。凡此都是藏锋未露的含蓄之笔,不应草草看过。除此之外,更有一桩费人思量之事,那就是此篇的主旨究为怀念江南之地呢,还是怀念江南之人?或者,怀地、怀人,兼而有之?笔者以为,作既怀其地、又怀其人,而以怀人为主理解,可能更接近事实。如果孤立地看这一篇,也许大多数读者都会倾向于“怀地”说。但应该十分注意,词人写了章法大致相同的两首《梦江南》,她们当是一对姊妹篇。据第二首中“梦见秣陵惆怅事,……双髻坐吹笙”云云推断,则此篇所写,似乎也是当年“秣陵”(今江苏南京)之事;“人语驿边桥”之“人”,或者就是词人自己和他所钟情的那位梳着“双髻”的姑娘(“双髻”,表明她还是待嫁的少女,当是一名雏妓)吧?按照两首词中交代的节令,此篇所梦为“梅熟日”,亦即农历四、五月间;而下篇所梦则为“桃花柳絮满江城”时,亦即暮春三月。若依时间顺序编排,那么下篇应前而此篇应后,互相调换一下位置。果然如此,则“楼上寝”阕既已明白点出具体之地“秣陵”与具体之人“双髻”少女,此篇就不必重出了,其所以泛称“江南”而泛言“人语”的缘故,岂在此乎?

第三篇:题画兰原文翻译及赏析[范文模版]

题画兰原文翻译及赏析(2篇)

题画兰原文翻译及赏析1

题画兰

朝代:清代

作者:郑燮

原文:

身在千山顶上头,突岩深缝妙香稠。

非无脚下浮云闹,来不相知去不留。

翻译:

译文:兰花生长在山岩的顶处,它的香气飘散四溢,在突出的岩石和岩缝中,美妙的花香浓郁芬芳。不是脚下没有浮云翻滚的喧闹,只是兰花不愿去理睬它们,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来到,更不会在它们离去时去挽留。

注释:顶:顶头突:高出周围稠:浓郁非:不是浮云:天上的云闹:喧哗

赏析:

全诗是借咏物表达高人隐士的.情操,孤芳自赏而不为世俗纷扰打动。诗文赞美了兰花在艰苦恶劣的环境里,卓尔独立的品行,歌咏了兰花淡泊的心态,借此表白自己坚持操守、淡薄自足、追求个性自由的情怀。抒发了作者淡泊名利,不随波逐流的高尚情操。全诗的重点在后两句,可以对照五柳先生陶渊明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来理解。

题画兰原文翻译及赏析2

原文:

题画兰

清代:郑燮

身在千山顶上头,突岩深缝妙香稠。

非无脚下浮云闹,来不相知去不留。

译文:

身在千山顶上头,突岩深缝妙香稠。

兰花生长在山岩最高处,在突出的岩石和深深裂缝中,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非无脚下浮云闹,来不相知去不留。

脚下不是没有浮云翻滚喧闹,只是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注释:

身在千山顶上头,突岩深缝妙香稠(chóu)。

顶:顶头。突:高出周围。稠:浓郁。

非无脚下浮云闹,来不相知去不留。

非:不是。浮云:天上的云。闹:喧哗。

赏析:

全诗是借咏物表达高人隐士的情操,孤芳自赏而不为世俗纷扰打动。诗文赞美了兰花在艰苦恶劣的环境里,卓尔独立的品行,歌咏了兰花淡泊的心态,借此表白自己坚持操守、淡薄自足、追求个性自由的情怀。抒发了作者淡泊名利,不随波逐流的高尚情操。全诗的重点在后两句,可以对照五柳先生陶渊明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来理解。

第四篇:芄兰原文及赏析

芄兰原文及赏析

原文:

芄兰之支,童子佩觿。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虽则佩韘,能不我甲。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译文

芄兰枝上结尖夹,小小童子佩角锥。虽然你已佩角锥,但不解我情旖旎。走起路来慢悠悠,摇摇摆摆大带垂。

芄兰枝上叶弯弯,小小童子佩戴韘。虽然你已佩戴韘,但不跟得来亲近。走起路来慢悠悠,摇摇摆摆大带垂。

注释

1.芄(wán)兰:兰草名,一名萝藦,亦名女青,蔓生,断之有白汁,嫩者可食,荚实倒垂如锥形。

2.支:借作“枝”。

3.觿(xī):用兽骨制成的解结用具,形同锥,似羊角,也可为装饰品。本为成人佩饰。童子佩戴,是成人的象征。

4.能:乃,于是。一说“宁”“岂”。知:智,一说“接”。

5.容、遂:舒缓悠闲之貌。一说容为佩刀,遂为佩玉。

6.悸:本为心动,这里形容带下垂、摆动貌。

7.韘(shè):用玉或象骨制的钩弦用具,著于右手拇指,射箭时用于钩弦拉弓,即扳指。

8.甲(xiá):借作“狎”,戏,亲昵。一说长也。

赏析:

此诗两章开篇都以“芄兰”枝叶起兴,描述女诗人眼中“童子”的年幼无知。因为芄兰的荚实与觽都是锥形,很相像,故诗人触景生情,产生联想。这位女诗人与诗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非常亲密。可是,自从“童子”佩带觽、套上韘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却冷淡了。觽本是解结的用具,男子佩觽并没有严格年龄限制,与行冠礼不同。据《礼记·内则》记载:“子事父母,左佩小觽,右佩大觽。”《说苑·修文篇》也说“能治烦决乱者佩觽”,故毛传谓觽是“成人之佩”,佩韘则表示“能射御”。当时,贵族男子佩觽佩韘标志着对内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对外已有能力从政,治事习武。正因为如此,所以诗中的“童子”一旦佩觽佩韘,便觉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汉了,一下子稳重老成了许多。这本来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一变化,在那多情的女诗人眼里,不过是装模作样假正经罢了,实际他还是以前那个“顽童”。最使她恼怒的是,本来他们在一起无拘无束,亲昵得很,而现在他却对自己疏远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举止乃至垂下的腰带,无一不惹她生气,看了极不顺眼,甚而觉得这一切都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尽管他“容兮遂兮”,处处显示出一副成熟男子的模样,而她偏要口口声声唤他“童子”。“童子”的称呼,正包含着她似娇还嗔的情态,从这一嘲讽揶揄中不难察觉她“怨”中寓“爱”的绵绵情意。

全诗两章重叠,实际只有三个字不同,寥寥数语,就把“童子”态度的`变化及姑娘的恼怒心理描摹出来了。这是诗经中惯用的复沓的手法,用以强调本意,诉说“童子”的不解风情。每章前四句一韵,后两句一韵,从乐歌的角度考察,后两句大约是附歌。

创作背景

有关此诗背景的说法很多,一谓刺诗,汉《毛诗序》说:“《芄兰》,刺惠公也,骄而无礼,大夫刺之。”元刘玉汝《诗缵绪》说:“愚意卫人之赋此,毋亦叹卫国小学之教不讲欤?”明丰坊《诗说》说:“刺霍叔也,以童僭成人之服,比其不度德量力,而助武庚作乱。”明季本《诗说解颐》说:“世俗父兄不能教童子习幼仪,而躐等(超越级别)以骛高远也,故诗人作诗以刺之。”今人高亨等则以为是刺童子早婚,高亨《诗经今注》说:“周代统治阶级有男子早婚的习惯。这是一个成年的女子嫁给一个约十二三岁的儿童,因作此诗表示不满。”程俊英《诗经注析》则认为“这是一首讽刺贵族少年的诗”。一谓美卫惠公,近人徐绍桢《学寿堂诗说》说:“当是惠公初即位,以童子而佩成人之觽,行国君之礼,其大夫作诗美之,欲勉其进德耳。”一谓恋歌,今人朱东润《诗三百篇探故》说:“以次章‘能不我甲(狎)’之句推之,疑为女子戏所欢之词。”

第五篇:访落原文翻译及赏析

访落原文翻译及赏析3篇

访落原文翻译及赏析1

周颂·访落

访予落止,率时昭考。於乎悠哉,朕未有艾。将予就之,继犹判涣。维予小子,未堪家多难。绍庭上下,陟降厥家。休矣皇考,以保明其身。

翻译

即位之初国事商,路线政策依父王。先王之道太精深,阅历未丰心惶惶。纵有群臣来相助,犹恐闪失欠妥当。登位年轻缺经验,家国多难真着忙。继承先王治国道,任贤黜佞肃朝纲。父王英明又伟大,佑我勉我身安康。

注释

访:谋,商讨。

落:始。

止:之。一说语气词。

率:遵循。

时:是,这。

昭考:指武王。

於乎:感叹词。

悠:远。

将:助。

就:接近,趋向。

判涣:分散。

家多难:指国家多灾难。

绍:继承。

陟降:提升和贬谪。

厥家:指群臣百官。

休:美。

皇考:指武王。

明:勉励。

鉴赏

在《周颂·访落》中,周成王诉说自己年幼,缺少治国经验,请求诸侯辅助,既陈实情,又表诚意。当然,只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对于诸侯,更需要的是施以震慑。诗中两提周武王(“昭考”“皇考”),两提遵循武王之道,震慑即由此施出。

参与朝庙的诸侯均是受武王之封而得爵位的。身受恩惠,当报以忠诚,这是道义上的震慑;武王虽逝,他所建立的国家机器(包括强大的军队)仍在,这是力量上的震慑。

最有力的震慑是诗中表达的遵循武王之道的决心。如果说“率时昭考”还嫌泛泛,“绍庭上下,陟降厥家”就十分具体了。武王在伐纣前所作准备有一条“立赏罚以记其功”(《史记·周本纪》)与诗中“上下”“陟降”相似,惟成王所处时局更为严峻,他所采取的措施也会更为严厉。舜即位后曾“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尚书·舜典》),这是成王可以效法,并可由辅佐他的周公实施的。

《周颂·访落》其实是一篇周王室决心巩固政权的宣言,是对武王之灵的宣誓,又是对诸侯的政策交代,真诚而不乏严厉,严厉而不失风度,周公也借此扯满了摄政的风帆。

创作背景

《周颂·访落》创作时间,应是在武王去世、成王即位之时。《毛诗序》云:“《访落》,嗣王谋于庙也。”这个朝先王之庙、谋于群臣之举,郑玄笺认为是在“成王始即政”时。还有学者认为《周颂·访落》作于周公还政之后,释“家多难”为管叔、蔡叔、武庚和淮夷之难,其理解与诗的原义大相径庭。

访落原文翻译及赏析2

原文:

访予落止,率时昭考。于乎悠哉,朕未有艾。将予就之,继犹判涣。维予小子,未堪家多难。绍庭上下,陟降厥家。休矣皇考,以保明其身。

译文

即位之初国事商,路线政策依父王。先王之道太精深,阅历未丰心惶惶。纵有群臣来相助,犹恐闪失欠妥当。登位年轻缺经验,家国多难真着忙。继承先王治国道,任贤黜佞肃朝纲。父王英明又伟大,佑我勉我身安康。

注释

⑴访:谋,商讨。落:始。

⑵止:之。一说语气词。

⑶率:遵循。时:是,这。昭考:指武王。

⑷於(wū)乎:感叹词。悠:远。

⑸艾:郑笺:“艾,数也。我于是未有数。言远不可及也。”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尔雅·释诂》:‘艾,历也’。‘历,数也。’……历当读为阅历之历,笺释‘未有艾’为未有数,犹有未有历也。”

⑹将:助。就:接近,趋向。

⑺判涣:分散。

⑻家多难:指国家多灾难。

⑼绍:继承。

⑽陟(zhì)降:提升和贬谪。厥(jué)家:指群臣百官。

⑾休:美。皇考:指武王。

⑿明:勉励。

鉴赏

在《周颂·访落》中,周成王诉说自己年幼,缺少治国经验,请求诸侯辅助,既陈实情,又表诚意。当然,只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对于诸侯,更需要的是施以震慑。诗中两提周武王(“昭考”“皇考”),两提遵循武王之道,震慑即由此施出。

参与朝庙的诸侯均是受武王之封而得爵位的。身受恩惠,当报以忠诚,这是道义上的震慑;武王虽逝,他所建立的国家机器(包括强大的军队)仍在,这是力量上的震慑。

最有力的震慑是诗中表达的遵循武王之道的决心。如果说“率时昭考”还嫌泛泛,“绍庭上下,陟降厥家”就十分具体了。武王在伐纣前所作准备有一条“立赏罚以记其功”(《史记·周本纪》)与诗中“上下”“陟降”相似,惟成王所处时局更为严峻,他所采取的措施也会更为严厉。舜即位后曾“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尚书·舜典》),这是成王可以效法,并可由辅佐他的周公实施的。

《周颂·访落》其实是一篇周王室决心巩固政权的宣言,是对武王之灵的宣誓,又是对诸侯的政策交代,真诚而不乏严厉,严厉而不失风度,周公也借此扯满了摄政的风帆。

访落原文翻译及赏析3

原文:

访予落止,率时昭考。于乎悠哉,朕未有艾。将予就之,继犹判涣。维予小子,未堪家多难。绍庭上下,陟降厥家。休矣皇考,以保明其身。

译文

即位之初国事商,路线政策依父王。

先王之道太精深,阅历未丰心惶惶。

纵有群臣来相助,犹恐闪失欠妥当。

登位年轻缺经验,家国多难真着忙。

惟遵先王的庭训,任贤黜佞肃朝纲。

父王英明又伟大,佑我勉我身安康。

注释

⑴访:谋,商讨。落:始。止:语气词。

⑵率:遵循。时:是,这。昭考:指武王。

⑶悠:远。

⑷艾:郑笺:“艾,数也。我于是未有数。言远不可及也。”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尔雅·释诂》:‘艾,历也’。‘历,数也。’……历当读为阅历之历,笺释‘未有艾’为未有数,犹有未有历也。”

⑸将:助。就:接近,趋向。

⑹判涣:分散。

⑺绍:继。

⑻陟降:提升和贬谪。厥家:指群臣百官。

⑼休:美。皇考:指武王。

⑽明:勉。

赏析:

鉴赏

周武王为太子时,因文王被商纣王囚于羑里,得以直接掌权,处理朝政,控制大局,在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治国经验,后又协助回归的`文王征服西方诸侯,攻伐征战,亦老到内行。文王去世,武王即位,无惊无险,不仅局势平稳,而且国力迅速增强,一举完成灭纣革命,乃是水到渠成。

成王即位的情况则大不相同。武王于克殷后二年去世,留下巨大的权力真空,尚处孩提时期的成王根本无法填补,因此由武王之弟周公摄政辅佐。摄政只不过是通向新王正式治国的过渡,在这一过渡时期,周公不仅要日理万机,处理朝政,而且要逐步树立起新王即成王的天子权威,《访落》便反映出这种树立权威的努力。

《访落》创作时间,应是在武王去世、成王即位之时。《毛诗序》云:“《访落》,嗣王谋于庙也。”这个朝先王之庙、谋于群臣之举,郑玄笺认为是在“成王始即政”时。孔颖达疏对这一时间所作的界定更为明确:“此‘未堪家多难’,文与《小毖》正同,但郑以此篇在居摄之前,《小毖》在致政之后。”由于“成王始即政”可以有两种理解:一是在继武王位之时,一是在周公摄政结束还政之时。郑笺用“始即政”是一个含混的时间概念,因此孔疏的明确界定十分必要。后世出现了因含混而生的歧解。如朱熹《诗集传》在《闵予小子》篇末云:“此成王除丧朝庙所作,疑后世遂以为嗣王朝庙之乐。后三篇(指《访落》、《敬之》、《小毖》)放此。”周时对亡父行“三年之丧”(期限为二十五月)礼,然则朱熹所说已不是“始即政”之际。还有学者认为《访落》作于周公还政之后,释“家多难”为管叔、蔡叔、武庚和淮夷之难,其理解与诗的原义大相径庭。可见,细读郑笺、孔疏以明确《访落》作时,于准确理解诗义至关重要。

新王权威的树立,关键在于诸侯的态度。先王在世,诸侯臣服;然先王去世,新王即位,以前臣服的诸侯未必全都视新王如先王。成王始即政,对诸侯的控制自然比不上武王时牢固,原先稳定的政治局面变得不那么稳定而处处隐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危机。这也十分自然。帝王的更替,特别是幼弱的帝王取代成熟强大的帝王,给诸侯提供了权力再分配的机会,局势不稳的根源即在于此。使诸侯回到自己的牢固控制中来,便成为周王室必须面对的课题。当时周王室的象征是成王,而实际的掌权者则是摄政的周公,从这个意义上说,《访落》所体现的正是周公的思想,不过用成王的口气表达而已。

在《访落》中,成王诉说自己年幼,缺少治国经验,请求诸侯辅助,既陈实情,又表诚意。当然,只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对于诸侯,更需要的是施以震慑。诗中两提武王(“昭考”、“皇考”),两提遵循武王之道,震慑即由此施出。

参与朝庙的诸侯均是受武王之封而得爵位的。身受恩惠,当报以忠诚,这是道义上的震慑;武王虽逝,他所建立的国家机器(包括强大的军队)仍在,这是力量上的震慑。

最有力的震慑是诗中表达的遵循武王之道的决心。如果说“率时昭考”还嫌泛泛,“绍庭上下,陟降厥家”就十分具体了。武王在伐纣前所作准备有一条“立赏罚以记其功”(《史记·周本纪》)与诗中“上下”、“陟降”相似,惟成王所处时局更为严峻,他所采取的措施也会更为严厉。舜即位后曾“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尚书·舜典》),这是成王可以效法,并可由辅佐他的周公实施的。

《访落》其实是一篇周王室决心巩固政权的宣言,是对武王之灵的宣誓,又是对诸侯的政策交代,真诚而不乏严厉,严厉而不失风度,周公也借此扯满了摄政的风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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