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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一本书经典美文(大全五篇)
编辑:清香如梦 识别码:130-863287 其他范文 发布时间: 2024-01-07 09:41:21 来源:网络

第一篇:父亲是一本书经典美文

父亲是一本书经典美文

闲来无事,翻出一本散文集。随手打开一页,正是一篇记念父亲的文章。当看到其中一句“父亲是一本书,做子女的也许要用一生的时间才能读懂”时,一阵锥心刺骨般的隐痛顿时刺上心头。屈指算来,父亲离开我已有六年了。这六年里,我无时无刻地不在思念着他。我甚至企求上苍能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做一回父亲的女儿,那样我必定将自己所有的孝心都给予他,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父亲。然而上苍永远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我也只能在愧疚中缅怀父亲了。

父亲只是个普通工人,没有什么文化,但他出生的家庭曾经是很显赫的。他出生在江苏一个大户人家,属于书香门弟,祖上遗留了不少田地和房产,父亲儿时过着少爷般的生活。后来日本人来了,家产全部被抢光,家道中落、一贫如洗,全家被迫逃难到上海。为了一家人的生计,父亲放弃了学业,不到14岁就给人当学徒、做小贩……整日在外奔波劳累。解放后,父亲为了获得一份高收入,瞒着家人报名到外地油田会战支援石油建设,从此一别上海40余年。

父亲的家世我也是成人后才得知,但在我很小时候,我就知道他的成份是地主。在那个唯成分论的年代里,我好像天生就低人一等。别的孩子肆意欺负我,我不敢做丝毫抵抗,我怕他们骂我是“小地主”;小学每学期开学都要填成份,那是我最伤心欲绝的时刻。每次在我胆颤心惊地填上“地主”时,我都有生不如死的感觉。为此我曾经在心里恨过父亲很长时间,我恨他让我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的屈辱和难堪!

记得有一次父亲回上海探亲,给我带回一件祖母亲手缝制的缎子夹袄,夹袄上还有祖母用金线精心绣制的花边。当我穿着这件新衣服上学时,同伴们嫉妒得眼珠子都要瞪红了。他们一边朝我吐口水,一边骂我是“小地主”。我一路哭着跑回家,将那件衣服狠狠地扔在地上,再用力地踩上几脚。父亲让我捡起来,我倔强地就是不捡,父亲气得扬起手要打我。我一边哭,一边叫嚷着:“谁让你不是贫农?你为什么是地主?如果有贫农愿意要我,我现在就不做你女儿!”父亲扬起的手慢慢地又放了下来。那一时刻,我分明看见父亲的眼角里含着眼泪。

在儿时的记忆中,父亲是很严厉的。他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女孩子从小就要受规矩。”他像培养一个大家闺秀般地培养我,我说话、走路、坐卧、吃饭乃至端碗的姿势都必须按他的要求去做。小时候,他经常把我关在家里,让我背《三字经》、《增广贤文》、《弟子规》、《千字文》等古文。而只比我大一岁的哥哥,父亲却放任他在外面自由自在地玩耍。于是,这样一幅画面便在我脑子里永久定格:父亲拿着一把尺子,我像个受戒的小和尚一样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地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背不出来,父亲手里的尺子就高高扬起,而此时哥哥正躲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经常是我一边背、一边哭。那时的我心里想的就是:我怎么命这么苦啊?有个地主爸爸,让我受这么多的臭规矩。如果我有个贫农爸爸,保证我再不会背什么“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了。

我渐渐长大了,地主成分已经对我的生活构不成丝毫影响。长大了的我发现父亲是很疼爱我的,我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予我的一切。记得上技校时的一个冬天的傍晚,寒流来临,气温骤降。父亲担心我的被褥太薄,骑着自行车走十几里路来给我送厚被褥。途中天降大雨,父亲怕被褥淋湿,脱下雨衣盖在被褥上,自己则冒雨前行。当他来到我的宿舍时,嘴唇都冻乌了,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我当时正沉迷于一本小说中,只顾躺在床上,连句问候的话也没对父亲说,更不用说去送送他了。

有句俗语说:“年轻时犯的错,上帝都会原谅。”而我对父亲犯的错,假如真有上帝,我想他肯定不会原谅我。在父亲活着的有生之年,我从未给他买过任何东西。我送他的唯一礼物:一双羊皮手套还是我在技校参加法律竞赛获得第一名的奖品。当我把手套拿给父亲时,他眼睛都笑眯了,连声夸赞:“还是女儿好,女儿有出息。哪像儿子,一点用都没有。”他戴着那双手套坐单位的值班车,有座位他不坐,偏要站着。他故意抓着上面的栏杆,让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戴着手套的手。当有人夸他的手套漂亮时,父亲立刻得意洋洋地说:“这是我女儿奖的,我那个女儿可有出息了,别人都叫她才女呢。我女儿文文静静的,一点也不像别人家的女儿疯疯颠颠的。”父亲的`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而他仍旧兴奋地自顾自说下去。连母亲都看不下去了,对别人说他太虚荣。唉,一双羊皮手套就能引起父亲那么多的满足。可惜我对此认识得太晚了!

我参加工作后,父亲就一直在山东会战。退休后,他被反聘留在山东继续上班。这其间,我结婚成家,生孩子,一心只围着自己的小家转,父亲被我渐渐地淡忘了。只在逢年过节,我收到父亲托人带给我的礼物:毛呢大衣或羊皮靴时,我才会想起原来他还在山东。97年,退休已经5年的父亲终于回到湖北,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起来:胃癌晚期。在他住院的那段时间,我每去一次医院,心灵上就要受一次煎熬,我后悔自己对他的关爱太少。坐在父亲的病床前,我问他:“爸爸,我真的不是个好女儿,你怪不怪我?”父亲笑着说:“傻孩子,爸爸怎么会怪你呢?从小到大,你都是爸爸最喜欢的孩子。你哥哥就说爸爸偏心,爸爸是偏心,爸爸就是喜欢你比喜欢他多!”

病中的父亲话特别多,每次我去看他,他都要唠唠叨叨说上半天。他对我说:“你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死了。医生说你没救了,不准备管你了,忙着去斗私批修。你妈妈没办法,跑来找我。我正在上班,一听就急了。我跑到医院,逼着医生抢救你。我说如果你们救不活我女儿,我就跟你们拼命,医生吓坏了。后来又说要给你输血,我二话没说就让医生抽血。那时我刚下夜班,头昏得厉害。”听着父亲的叙述,儿时的往事如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放映:上小学时,每逢下雨天,父亲都会到学校接我。怕雨水溅湿了我的裤脚,就一路背着我回家。路上还边走边说:“有谁要小女孩啊?我家卖小女孩。我的女儿又聪明又漂亮,你们买不买呀?”趴在父亲背上的我就连声高叫:“不卖,不卖!要卖就卖哥哥。”父亲接着又说:“你哥那个臭小子,没人要的!”说这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注意到哥哥就走在他身旁。

还记得有一次,大概是我四五岁的时候吧,我在水渠边拔野花,一不小心掉进水渠里。水流湍急,一下子将我冲出好远。父亲当时正在很远的地方,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预感到我要出事,于是就拼命地往前蹬着自行车,一把将我从水里捞上来。我上来时已经昏迷不醒了,他再晚来一步,我恐怕就不在人世了。

在父亲生命的最后日子里,他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有时我去看他,他都感觉不到我的存在。然而在父亲的追悼会上,哥哥含泪对我说了这么一件事:父亲临死前两天,突然回光反照。他把哥哥叫到身旁,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你一直说爸爸偏心,爸爸是偏你妹妹,所以你妹妹才那么任性。你妹妹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是我把她给宠坏了!以后你一定要多照顾你妹妹,你是哥哥,你妹妹有事你一定不能不管。”啊,父亲,我深深挚爱的父亲,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对我那如海洋般深隧的爱呢?

写到这里,我已是泪流满面。父亲是一本书,我做女儿的就是一位读者,我想我只能用一生的时间细心地去读这本书,才能够品尝出这本书中的酸甜苦辣,才能够感悟到其中所蕴含的人生真谛!

第二篇:父亲是一本书

闲来无事,翻出一本散文集。随手打开一页,正是一篇记念父亲的文章。当看到其中一句“父亲是一本书,做子女的也许要用一生的时间才能读懂”时,一阵锥心刺骨般的隐痛顿时刺上心头。屈指算来,父亲离开我已有六年了。这六年里,我无时无刻地不在思念着他。我甚至企求上苍能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做一回父亲的女儿,那样我必定将自己所有的孝心都给予他,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父亲。然而上苍永远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我也只能在愧疚中缅怀父亲了。

父亲只是个普通工人,没有什么文化,但他出生的家庭曾经是很显赫的。他出生在江苏一个大户人家,属于书香门弟,祖上遗留了不少田地和房产,父亲儿时过着少爷般的生活。后来日本人来了,家产全部被抢光,家道中落、一贫如洗,全家被迫逃难到上海。为了一家人的生计,父亲放弃了学业,不到14岁就给人当学徒、做小贩„„整日在外奔波劳累。解放后,父亲为了获得一份高收入,瞒着家人报名到外地油田会战支援石油建设,从此一别上海40余年。

父亲的家世我也是成人后才得知,但在我很小时候,我就知道他的成份是地主。在那个唯成分论的年代里,我好像天生就低人一等。别的孩子肆意欺负我,我不敢做丝毫抵抗,我怕他们骂我是“小地主”;小学每学期开学都要填成份,那是我最伤心欲绝的时刻。每次在我胆颤心惊地填上“地主”时,我都有生不如死的感觉。为此我曾经在心里恨过父亲很长时间,我恨他让我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的屈辱和难堪!

记得有一次父亲回上海探亲,给我带回一件祖母亲手缝制的缎子夹袄,夹袄上还有祖母用金线精心绣制的花边。当我穿着这件新衣服上学时,同伴们嫉妒得眼珠子都要瞪红了。他们一边朝我吐口水,一边骂我是“小地主”。我一路哭着跑回家,将那件衣服狠狠地扔在地上,再用力地踩上几脚。父亲让我捡起来,我倔强地就是不捡,父亲气得扬起手要打我。我一边哭,一边叫嚷着:“谁让你不是贫农?你为什么是地主?如果有贫农愿意要我,我现在就不做你女儿!”父亲扬起的手慢慢地又放了下来。那一时刻,我分明看见父亲的眼角里含着眼泪。

在儿时的记忆中,父亲是很严厉的。他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女孩子从小就要受规矩。”他像培养一个大家闺秀般地培养我,我说话、走路、坐卧、吃饭乃至端碗的姿势都必须按他的要求去做。小时候,他经常把我关在家里,让我背《三字经》、《增广贤文》、《弟子规》、《千字文》等古文。而只比我大一岁的哥哥,父亲却放任他在外面自由自在地玩耍。于是,这样一幅画面便在我脑子里永久定格:父亲拿着一把尺子,我像个受戒的小和尚一样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地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背不出来,父亲手里的尺子就高高扬起,而此时哥哥正躲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经常是我一边背、一边哭。那时的我心里想的就是:我怎么命这么苦啊?有个地主爸爸,让我受这么多的臭规矩。如果我有个贫农爸爸,保证我再不会背什么“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了。

我渐渐长大了,地主成分已经对我的生活构不成丝毫影响。长大了的我发现父亲是很疼爱我的,我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予我的一切。记得上技校时的一个冬天的傍晚,寒流来临,气温骤降。父亲担心我的被褥太薄,骑着自行车走十几里路来给我送厚被褥。途中天降大雨,父亲怕被褥淋湿,脱下雨衣盖在被褥上,自己则冒雨前行。当他来到我的宿舍时,嘴唇都冻乌了,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我当时正沉迷于一本小说中,只顾躺在床上,连句问候的话也没对父亲说,更不用说去送送他了。

有句俗语说:“年轻时犯的错,上帝都会原谅。”而我对父亲犯的错,假如真有上帝,我想他肯定不会原谅我。在父亲活着的有生之年,我从未给他买过任何东西。我送他的唯一礼物:一双羊皮手套还是我在技校参加法律竞赛获得第一名的奖品。当我把手套拿给父亲时,他眼睛都笑眯了,连声夸赞:“还是女儿好,女儿有出息。哪像儿子,一点用都没有。”他戴着那双手套坐单位的值班车,有座位他不坐,偏要站着。他故意抓着上面的栏杆,让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戴着手套的手。当有人夸他的手套漂亮时,父亲立刻得意洋洋地说:“这是我女儿奖的,我那个女儿可有出息了,别人都叫她才女呢。我女儿文文静静的,一点也不像别人家的女儿疯疯颠颠的。”父亲的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而他仍旧兴奋地自顾自说下去。连母亲都看不下去了,对别人说他太虚荣。唉,一双羊皮手套就能引起父亲那么多的满足。可惜我对此认识得太晚了!

我参加工作后,父亲就一直在山东会战。退休后,他被反聘留在山东继续上班。这其间,我结婚成家,生孩子,一心只围着自己的小家转,父亲被我渐渐地淡忘了。只在逢年过节,我收到父亲托人带给我的礼物:毛呢大衣或羊皮靴时,我才会想起原来他还在山东。97年,退休已经5年的父亲终于回到湖北,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起来:胃癌晚期。在他住院的那段时间,我每去一次医院,心灵上就要受一次煎熬,我后悔自己对他的关爱太少。坐在父亲的病床前,我问他:“爸爸,我真的不是个好女儿,你怪不怪我?”父亲笑着说:“傻孩子,爸爸怎么会怪你呢?从小到大,你都是爸爸最喜欢的孩子。你哥哥就说爸爸偏心,爸爸是偏心,爸爸就是喜欢你比喜欢他多!”

病中的父亲话特别多,每次我去看他,他都要唠唠叨叨说上半天。他对我说:“你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死了。医生说你没救了,不准备管你了,忙着去斗私批修。你妈妈没办法,跑来找我。我正在上班,一听就急了。我跑到医院,逼着医生抢救你。我说如果你们救不活我女儿,我就跟你们拼命,医生吓坏了。后来又说要给你输血,我二话没说就让医生抽血。那时我刚下夜班,头昏得厉害。”听着父亲的叙述,儿时的往事如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放映:上小学时,每逢下雨天,父亲都会到学校接我。怕雨水溅湿了我的裤脚,就一路背着我回家。路上还边走边说:“有谁要小女孩啊?我家卖小女孩。我的女儿又聪明又漂亮,你们买不买呀?”趴在父亲背上的我就连声高叫:“不卖,不卖!要卖就卖哥哥。”父亲接着又说:“你哥那个臭小子,没人要的!”说这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注意到哥哥就走在他身旁。

还记得有一次,大概是我四五岁的时候吧,我在水渠边拔野花,一不小心掉进水渠里。水流湍急,一下子将我冲出好远。父亲当时正在很远的地方,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预感到我要出事,于是就拼命地往前蹬着自行车,一把将我从水里捞上来。我上来时已经昏迷不醒了,他再晚来一步,我恐怕就不在人世了。

在父亲生命的最后日子里,他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有时我去看他,他都感觉不到我的存在。然而在父亲的追悼会上,哥哥含泪对我说了这么一件事:父亲临死前两天,突然回光反照。他把哥哥叫到身旁,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你一直说爸爸偏心,爸爸是偏你妹妹,所以你妹妹才那么任性。你妹妹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是我把她给宠坏了!以后你一定要多照顾你妹妹,你是哥哥,你妹妹有事你一定不能不管。”啊,父亲,我深深挚爱的父亲,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对我那如海洋般深隧的爱呢?

写到这里,我已是泪流满面。父亲是一本书,我做女儿的就是一位读者,我想我只能用一生的时间细心地去读这本书,才能够品尝出这本书中的酸甜苦辣,才能够感悟到其中所蕴含的人生真谛!

第三篇:父亲给我一本书

父亲给我一本书

苏延清

我的童年是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度过的,当时家境特别贫寒。

我的父亲没有进过一天学堂,但要说他“目不识丁”也是不实际的,父亲在六七十年代的“夜校”里认识了许多汉字,对于从不爱张扬的父亲来说在周围许多人的眼里永远是个文盲。父亲的识字不但没有给他带来好处,反而招来了许多的麻烦。记忆中,父亲时不时地去找生产队记工员麻三核对工分,每次都争吵得很厉害。

“你不认识一个字,怎么知道工分没记对„„”

“我不识字,但我有记忆„„”

最终,父亲得到更多的谩骂和侮辱,记工员麻三仗着他是村支书的舅子,做事为人十分蛮横无理。

一天晚上,父亲收工回来很迟,我们早已吃过了晚饭,他一声不响地去睡。我们知道他又遇到了不顺心的事了,我把盆子中的剩饭端到父亲的炕前,“爸,您吃点再睡吧!” 父亲起身双腿盘坐在炕上。“娃,你给咱好好念书,将来当个生产队长,把狗日的麻三也治治!”我再看父亲,几颗泪珠从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向下滚,我看到一直挺硬气的父亲第一次流泪。这一夜我彻夜难眠,曾经和邻居的铁蛋盘算了很久的逃学计划也打消了,一夜间长大了许多,我想,有一天我真的能当上生产队长,那是父亲多大的荣耀呀!

那时,我上小学三年级,语文特别差,说实在话,连起码的汉语拼音也一知半解。当时我们班上只有学习委员四虎有一本绿塑料皮的《新华字典》,大家都很羡慕,我盘算着借来补习一下语文。那几天,我一有空我就陪他玩,说了多少好话,还把母亲给我唯一的生日礼物—— 一颗鸡蛋都送给了他。

两星期后的一天,他才把字典借给我,借期三天,说是有人排队等着呢。

那天晚上,我点起煤油灯,翻着字典把我语文课本上不认识字的拼音一个一个的注上,由于基础差,速度太慢,不知不觉已是鸡叫天明了。

谁知第二天晚上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班上曾经和我有点隔阂的大毛向四虎母亲告了一状,说是我用一个只有七分钱的鸡蛋骗走了四虎的《新华字典》。

四虎的母亲找到我家,对父亲很不客气。父亲据理力争,因为我借字典的事我早已告诉过父亲。最后父亲的口气也不小:“过不了三天,给我儿子也买一本!”我知道这是被侮辱的父亲说的气话,也是谎话,当时我们家里连一毛钱也拿不出来,已经多半个月没有食盐了。几天后,我刚跨进屋子,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本崭新的红塑料皮《新华字典》。我捧起她,用脸轻轻的抚摸着,分明还感到父亲身上的余温,我忙着翻看定价---0.90元,这对当时我 1

们家庭经济实力来说是个天文数字。我再看步行了100里山路,坐在一旁喝着罐罐茶的父亲,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少有的微笑。

“爸,这哪来的钱?”

“好好读书,问这干啥?”他一下子严肃起来了。

一个星期天,我无意中坐在父亲的炕边,随手翻了一下父亲的羊皮褥子(母亲用破皮袄缝的),上面的羊毛被剪得一干二净,原来他瞒着我毁掉了自己唯一的“奢侈品”——一床羊皮褥子,给我换来了《新华字典》,我顿时泪流满面。多年后,当我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时,马上给父亲做了一床厚厚的褥子。

后来上了中学、大学,随着学习的需要,我的工具书也不断的增加,书架上先后摆上了《现代汉语词典》、《辞海》„„但我一直把父亲给我的《新华字典》带在身边。这几年,搬了几次家,许多旧书都当废纸卖了,唯有父亲给我的那本字典还一直珍藏着。

离开老家在外面做事多年,每当我思念故乡或遇到不顺心的事,无意中,轻轻地抚摸一下书架上父亲给我的那本字典,我仿佛看到了父亲慈祥的面容,给我鼓励,给我力量,让我踏着坚实的步子走向明天„„

第四篇:父亲像是一本书

父亲像是一本书,年幼的儿女常常读不懂父亲,直到他们真正长大了之后,懂得什么叫的时候,再重新打开这本大书,才能读懂父亲的那颗真诚的心。父爱是一部震撼心灵的巨着,读懂了它,你也就读懂了整个人生。

第五篇:父亲,父亲美文摘抄

父亲,读过很多有关父亲的文章。今天读到意林中的《燕子的爸爸会跳舞》让我深受感动。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进城给父亲抓药的途中遭遇残酷的车祸。而往往都是祸不单行,命运女神并没有有因此而怜悯于她。如不及时截肢,她可能有生命危险。面临死亡 的威胁,她没有畏惧,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家中卧病的老父亲是否安好而拒绝治疗。同样当父亲得知这样的噩耗,为了证明自己很好让女儿安心治病用生命的力量跳了 最后最美的舞蹈。

读完这篇文章已是零点过后,在这样本是宁静的夜晚,昏黄的路灯依然坚守岗位,照亮晚行的匆匆车辆。忽强忽弱的车流,猛烈撞击着我有点冰凉的心跳。一想到稍不留神,就会有另外的燕子被无情的折断唯一的翅膀。生命的脆弱则成为我们茶余饭后不堪一击的感慨和怜惜。

我在想,此时家乡的父亲在这样的夜晚会因为太热而没有睡着吗?或者收拾了一整天的疲惫正悠闲的看着某部电视连续剧。亦或者在埋怨盼望我嫁人后那少得可怜的 电话。人家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换做以前来理解着实很难让我接受。但现在我不得不相信人性的弱点,我嫁的地方并不远,摩托车十来分钟的车 程。但我渐渐感觉和父亲之间有了一层摸不到够不着的东西,牢牢地卡在中间。是人们说的代沟吗?多么可怕的代沟,它将我的心一层一层地包裹起来,使我那颗原 本充满敬重感恩的心,没有喘息透气的机会。

结婚前后的日子,每天跟未来的老公在一起,今天登那个山明天游那个湖。发了疯似地想着嫁过去,在家呆的时间自然是少之又少。平静下来的时候,想了很多,连 自己都无法接受这个变心比变魔术都快的自己。也很害怕,害怕这种情绪的延续,害怕不再是那个人见人爱懂事的孩子。这种袭来的自私让人无地自容。从来不敢想 象在爱情面前亲情是那么地不堪一击。

小的时候很好奇,妈妈叫外公不叫爸爸,而是另外一种称呼。我想那大概就是父亲的意思吧。我天真的以为爸爸应该永远地叫爸爸,至少我会一直这样叫下去。稍稍 长大了一点,偶尔我也会在心里偷偷地尝试着这种叫法。明显地感觉到很别扭,难以起齿甚至脸红。而今,我长大了,自然而然,开始有了小小的改变,虽然只是在 心里,悄悄地承认了“父亲”这个代替“爸爸”的词,似乎那是个重量级的词语,跟心中稚嫩的“爸爸”相比,沉重多了。而更多的是对他内涵的理解,也许父亲在 我的不经意间,渐渐老去。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无疑是跟天底下大多数父亲一样,八个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至会让我感觉很陌生。我们之间仿佛不缺少话题,但我们真的没什么话题。连彼此的称呼也只是像急行的车辆,一掠而过。泛不起半点涟漪。

父亲是个建筑工,除了抽空种点庄稼,大部分时间都在建房子。他无所谓有什么休息日。晴天砌外墙,雨天则在里面粉刷,贴砖,搞装修。

我不能理解的是他每年的生日,换做别人都会庆祝一番。所有亲朋戚友到场为他庆祝,而吹蜡烛许愿的时候,连寿星的影子都见不着。当然事有例外,父亲36岁生 日的时候,他意外地买回来了我心爱的彩电和VCD,还有我最最钟爱的话筒。着实令我兴奋不已,要知道,时光倒转20多年,村里有彩电的没几家。好一阵子我 都徜徉在幸福和兴奋里抽不开身。从此父亲在我眼里好像多了点莫名的东西。

母亲生了我们两姐妹,当时特想再生个儿子。可父亲坚决不肯,他始终相信两个女儿不会比一个儿子差劲。20多年前,重男轻女的思想像一条毒蛇吞噬着人们的思 维方式。而父亲却大方的接受了我们姐妹俩,于母亲至今也没有丝毫责怪。还记得当时母亲有一次和人家吵架,对方就死死里抓住母亲没生儿子吵得不可开交,可怜 的母亲只能偷偷落泪。

可以说,我和妹妹读书的费用和家里的所有开支都是父亲手里的那把泥刀带来的。现在,在广东打工的我,每每挫折来临,或者困难将置,我就会望着楼房上那些黝 黑的身影。免不了想起家中太阳底下的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些人,在太阳底下有遮阳伞的保护我都会感到眩晕,何况是一天都如此。当我们在空调房里悠闲 的做着某项工作的时候,当我们吃冰激凌的时候,当我们在宽敞的教室里读书的时候是否有想过这些又脏又黑而同时伟大的肩膀呢?

今年我中途有过一次短暂的回家,当时的父亲似乎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难以接近,他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他一个劲的说某某家的女儿常住娘家,(我知道那是他一种很 微妙的暗示)面对他眼种满得都快要溢出来的渴望与期待,我的心一下子沉重的难以形容。晚饭过后,我偷偷地给他打了一盆洗脚水,期间我开玩笑的问了他鞋子的 码数。走的前一天我去了镇上买了两双父亲每天都要穿的胶鞋,偷偷的放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不知道为什么我害怕被看穿,不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好 像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任务一样,事后很轻松。是亏欠,内疚,还是有了对父亲开始了最小的关心。

有些事情说出来可能大家都不会相信,衣柜里我、妹妹、妈妈的衣服多得数不清,可父亲的衣服少得只有几件那些所谓的工作服。每逢过年走亲戚,翻遍了衣柜也找 不到几见像样的衣服。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找到一件还是破的,父亲要母亲缝缝将就着穿,哪里知道当时没有灰色的线,就这样灰色的外套缝上了几十针刺眼的 白色线条。

嫁人后,卧室客厅都是父亲给我操办的嫁妆,我很喜欢。生活用品多得可能我这一辈子都用不完。所有想得到的东西他都给我买了,我的小家庭很温馨。有一次我打 开衣柜,一大片都是绿色的,是老公的军装。有些还不曾穿过,我想到了父亲,他那些衣服哪有军装耐磨。于是,我取了两套拿给父亲。我看到了父亲穿上以后像个 受宠的孩子,很开心。往后的日子里,有一个天天身着绿色军装的建筑工,依旧那么卖力一丝不苟的建着房子,只是脸上多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曾经,我收到过父亲给我的第一个礼物,似呼机型的表。陪我度过读书生涯的分分秒秒。14岁的生日,父亲也神秘的从怀里掏出来过一个金色的小手表。虽然几个月的时间里,它脱下了那件金色的外衣,而今,在我心里,依然有挥之不去的闪闪金黄。

曾经,我坐在父亲老式的单车上,伏在他厚重的背上哼着不太熟练的儿歌。

曾经的曾经,我和妹妹还调皮的爬进了父亲用来挑稻谷的箩筐,左边是我,右边是妹妹。

父亲是一本书经典美文(大全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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