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毕业了认真做人陈跃红在北大中文系202_届毕业典礼上的致辞(推荐)
毕业了,认真做人——陈跃红在北大中文系202_届毕业典
礼上的致辞
毕业了,认真做人
——陈跃红在北大中文系202_届毕业典礼上的致辞
编者按:
毕业季,在众多花样纷呈、妙语连珠的毕业致辞中,北京大学中文系系主任陈跃红的这篇毕业致辞,让人耳目一新。他用朴实的语言讲述了“普通又不普通”的李小凡老师的故事。也许在毕业典礼这个“既是结束又是开始”的节点上,把李小凡的灵魂装进每一个学生心里,正是大学阶段最重要的一课。大家上午好!
你们终于毕业了!衷心祝贺大家!
进入7月以来,校园内就日渐浓烈地弥漫着这样一种仪式氛围,各院系的毕业典礼举行了一场又一场,师生代表的毕业致辞不断被推送到微信、微博和网络上,被点赞、被转发或者被吐槽。一篇篇行文修辞或庄重,或调侃,或反讽,或浪漫抒情,甚至模仿网络小清新的毕业演讲,充满对毕业生的祝福、训导、叮嘱,当然也少不了殷切的期许。
说实话,几乎每一篇精心准备的发言都讲得那么好,那么令人激动,充满励志。有的说,毕业了,要始终坚持理想;有的说,你永远不能放弃思考;也有的说,进入社会你要坚持做人的底线;还有我们兄弟院校中文学科主任致辞的标题是:“自由,你的旗帜虽破,但仍飘扬……”凸显作为中文人的灵魂、精神和表达自由之重要,很是提气,也有些许的悲壮。
无论如何,今天又一次轮到我必须要给中文系的毕业同学致辞了,思之再三,结合这几天的做事心情,这回我决定只谈一个话题——做人。具体说就是做一个好的中文人,一个无愧于从北大中文系毕业的人。
我今天只想介绍一个极普通的中文人,一个北大汉语1979级入学,1983年本科毕业留校,1989年硕士毕业,你们的李小凡学长。我愿意请你们这一届同学和我一起见证,一个北大中文系的毕业生,几十年是如何以生命去实践自己的做人原则。
说实话,在中文系人才辈出的教师队伍中,李小凡老师并不起眼,他瘦高精实,沉默讷言。日常你和他说话,总感觉他对你问题的回答要比预想的时间慢半拍,话语简洁到几乎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地步。他做人性格耿直,当争论到实在不能包容的时候,也难免与人呛上几句。他做事原则性极强,却又不吝帮助他人。作为1979级汉语班的班长,他始终身体力行为班级服务,威信之高,直到毕业三十年之后,班级大伙聚会仍旧服他的意见。这个班的凝聚力之强,以致成为迄今系友班级聚会次数最多,人员参加最齐整的班级。留校32年,从助教到教授,一直到成为方言学科带头人,不管做了多少努力,他的人与他所从事的汉语方言专业一样,注定都是偏冷,也注定不会大红大紫。开启百度搜寻,你实在找不到关于他的多少条目,但是在汉语方言学领域,他却是国内有数的专家。我们都知道,毕竟这就是学术的宿命,既然当初选择了,你就得一生默默接受。
他的信条是,“课比天大,做人第一”,方言调查课每年都要带学生到国内各地的乡下去深入田野调查,否则难以做到“破四方之言,究汉语之变”。从不到29岁的青年助教到两鬓斑白的博士生导师,他几乎年年坚持带队长途远行,与学生在乡下同吃同住同工作一个月,想想看,这需要多大的韧性和耐力!直到202_年暑期的湛江方言调查期间,因为突然的胃穿孔和大出血倒在工作现场,然后接着又查出癌变,他才不得不告别田野作业。
小凡老师从留校的那一天开始就被学校安排成双肩挑的工作角色,除了要做好学术工作外,他从学生干部开始,陆续做了班主任,团委书记,然后是整整18年的党委副书记和党委书记的工作,直到202_年才放下担子,专心治学。在那些年中国改革开放,风云变幻的环境下,多少风风雨雨会吹向校园,冲击院系,当此时,做一个北大中文系的领导,尤其是担任党委书记,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院系的发展不可能离开学校的管理和支持,否则你怎么生存?但是你又必须要想方设法维护中文系“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传统优秀学术生态,于是经常面临进退两难,前后夹击的局面。这种尴尬的处境,我近年实在也有体会,几年下来少有不遍体鳞伤。小凡老师能够20余年坚持下来已属奇迹,而更可贵的,是在多年的共事和相处过程中,至少我本人就从未听到过他的一丝悔意和一声抱怨。在离开书记工作岗位后,有一次我问他现在有什么感觉,他这时候才终于说,真是感觉好轻松,今后可以专心做方言的事了。
但是当学校的某些重大决策与中文系的实际发展状况有明显偏差,在多次反映报告陈说无效的情况下,于特定的票决场合,作为学校党委委员和中文系党委书记的李小凡老师,毫不犹豫地行使了一名党员的民主权力,举起了投反对票的手。事后多年,还有当事人回忆说,这是全场几乎唯一投反对票的举手,一只孤独,但是令人钦佩的手!做人当如斯,做事当如此。毕业之际,请大家记住这只中文人的手!两年了,小凡老师一直在与癌症搏斗,即使是整个胃都全切除了,他还是依旧如常地在坚持上课,指导研究生,参加开题答辩,与研究生谈话,交谈中却一句豪言壮语都没有。你要是劝他放下,他就说,自己的事,能做还是自己做比较好。其实,这期间要克服的病痛折磨,只需想象一下就能体察,该需要多坚强的毅力。可是,每次见到他的时候,给你的印象却都是一脸的从容和平静,没有丝毫的畏惧和焦灼。他总是轻轻地说:我只是想搞清楚我这病发生的原因所在,还有就是以我的身体还有没有可能战胜它。两年来,我们总是问他,需要什么支持,请尽管说。而他总是说,不需要,我能应付。直到不久前的一天上午,我在人文学苑的院子后面见到他,仅仅谈了几分钟他就告诉我说,感觉有些站不住了!于是直接去了医院,再也没有回来。
有人说,做人最高的修养和美德,就是不给别人添麻烦,那么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证明,李小凡老师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们去医院看望,在肿瘤医院见到沈院长,在李老师住院治疗的消化科见到负责治疗的李主任,还有医生护士们,全都异口同声地说,李老师和他的家人,是他们这些年见到的最听从医嘱,最好交流,又最不给医生护士找任何麻烦的病人。他们还说,北大真该好好宣传一下李老师,他在哪里都是一身的正能量。在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的今天,太难见到这样通情达理和高度自律的病人了。各位要知道,这里可是肿瘤医院,是死神天天光顾,病人及其家属特别容易崩溃失控的地方。想一想,一个人,一个家庭的成员,需要什么样的修养和境界才能做到这一点。
病危期间,他的病房永远都是那么安静。北大和医院领导闻讯去看望,提出给他换间宽大些的病房,可无论怎么劝说,他始终不同意,理由是,医生护士都已熟悉,住得已经习惯了。就在那间窄小的病房里,他每天抽着腹水,输注着药液,时昏时醒,粒米不能进,却在清醒时用身边平板电脑仔细编订了自己的最后论文集,大致整理妥当已经写完初稿的一本专著,向本专业的老师陈述了方言学科未来的发展计划,安排了自己研究生的接替指导老师。然后对中文系班子几个人叮嘱,要坚持育人优先,学术为重,什么时候都不要偏离学科方向。他歇歇又说,如果这回挺不过去,有用的器官,譬如角膜,都捐给需要的病人吧,身体如有研究需要,也捐给医院……
这就是我所认识的李小凡,北大中文系本科1983届毕业生,一个普普通通的中文人。他没有惊人的学术成就为学界称颂而头衔满身,没有吸引眼球的故事为媒体追捧而粉丝如潮,他几十年所做的事情和他的名字李小凡一样,琐细,微小,平凡,完全不引人注意。他的人生原则平实无华,就是“老老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做学问”,一生坚持,贯彻始终,生命作证,结局如初。
在与癌魔殊死一搏之后,于昨天晚上8点39分,小凡老师离开了我们,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没有遗憾”。北大中文系为有这样的毕业生无比自豪!同学们,我们今天不默哀,让我们为小凡老师鼓掌!用我们的掌声送他起程!我很清楚,小凡老师如果泉下有知,他一定不会同意我在这种场合谈论他的为人。但是这一次,我不得不违背他的意愿,面对你们202_届的毕业生说说他是怎么做人。
各位同学,今天你们从中文系毕业,出发时,带上的不仅仅是学术的业绩和荣耀的证书,也请带上中文系的精神和灵魂!在未来的岁月中,不管你是否能够做到成就非凡,也不管你是否能够实现事业辉煌,但都请牢牢记住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毕业了,认真做人!202_年7月10日
(限于篇幅本文略有删节)《 中国青年报 》(202_年07月15日 10 版)
第二篇:北大中文系毕业典礼致辞
系 北大中文系 202_ 年毕业典礼致辞;白岩松谈信仰
在怀疑的时代依然需要信仰
这是典型的议论文写法,题目即两名观点
——北大中文系 202_ 年毕业典礼致辞
敬爱的老师和亲爱的同学们:
上午好!
谢谢你们叫我回家。让我有幸再次 聆听老师的教诲,分享我亲爱的学弟学妹们的特殊喜悦。
一进家门,光阴倒转,刚才那些美好的视频,同学的发言,老师的讲话,都让我觉得所有年轻的故事都不曾走远。
(这个句式可模仿)可是,站在你们面前,亲爱的同学们,我才发现,自己真的老了。1988 年,我本科毕业的时候,你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还没有出生。那个时候你们的朗朗部长还是众女生仰慕的帅师兄,你们的渭毅老师正与我的同屋女孩爱得地老天荒。而现在他们的孩子都该考大学了。就像刚才那首歌唱的,“记忆中最美的春天,难以再回首的昨天”。如果把生活比作一段将理想“变现”的历程,我们只是一叠面额有限的现钞,而你们是即将上市的股票。从一张白纸起步的书写,前程无远弗届,一切皆有可能。面对你们,我甚至缺少一分抒发“过来人”心得的勇气。
但我先生力劝我来,我的朋友也劝我来,他们都是 84 级的中文系学长。今天,他们有的仍然是一介文人,清贫淡泊;有的已经主政一方,功成名就;有的发了财做了“富二代”的爹,也有的离了婚、生活并不如意,但在网上交流时,听说有今天这样一个机会,他们都无一例外地让我一定要来,代表他们,代表那一代人,向自己的弟弟妹妹说点什么。
是的,跟你们一样,我们曾在中文系就读,甚至读过同一门课程,青涩的背影都曾被燕园的阳光,定格在五院青藤缠满的绿墙上。但那是上个世纪的事了,我们之间横亘着 20 多年的时光。那个时候我们称为理想的,今天或许你们笑称其为空想;那时的我们流行书生论政,今天的你们要面对诫勉谈话;那时的我们熟悉的热词是民主、自由,今
天的你们记住的是“拼爹”、“躲猫猫”、“打酱油”;那个时候的我们喜欢在三角地游荡,而今天的你们习惯隐形于伟大的互联网。
(对比手法)
我们那时的中国依然贫穷却豪情万丈,而今天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还在苦苦寻找迷失的幸福,无数和你们一样的青年喜欢用“囧”形容自己的处境。多年时光,中国到底走了多远?存放我们青春记忆的“三角地”早已 荡然无存,见证你们少年心绪的“一塔湖图”正在创造新的历史。你们这一代人,有着远比我们当年更优越的条件,更广博的见识,更成熟的内心,站在更高的起点。
我们想说的是,站在这样高的起点,由北大中文系出发,你们不缺前辈大师的庇荫,更不少历史文化的熏染。《诗经》《楚辞》的世界,老庄孔孟的思想,李白杜甫的词章,构成了你们生命中最为激荡的青春时光。我不需要提醒你们,未来将如何以具体琐碎消磨这份浪漫与绚烂;也不需要提醒你们,人生将以怎样的平庸世故,消解你们的万丈雄心;更不需要提醒你们,走入社会,要如何变得务实与现实,因为你们终将以一生浸淫其中。
(纯粹演讲词的风格,写在作文中也是很不错的)
我唯一 的害怕,是你们已经不相信了 —— 不相信规则能战胜潜规则,不相信学场有别于官场,不相信学术不等于权术,不相信风骨远胜于媚骨。你们或许不相信了,因为追求级别的越来越多,追求真理的越来越少;讲待遇的越来越多,讲理想的越来越少;大官越来越多,大师越来越少。因此,在你们走向社会之际,我想说的只是,请看护好你曾经的激情和理想。在这个怀疑的时代,我们依然需要信仰。
(这段太漂亮了,大家要用声音读出来,感受句式语气之美。大家看看能不能把里面排比的内容换成和我们中学生有关的内容,这样就可以直接在作文中用了)
也许有同学会笑话,大师姐写报社论写多了吧,这么高的调子。可如果我告诉各位,这是我的那些中文系同学,那些不管今天处于怎样的职位,遭遇过怎样的人生的同学共同的想法,你们是否会稍微有些重视?是否会多想一下为什么二十多年过去,他们依然如此?
我知道,与我们这一代相比,你们这一代人的社会化远在你们踏上社会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国家的盛世集中在你们的大学时代,但社会的问题也凸显在你们的青春岁月。你们有我们不曾拥有的机遇,但也有我们不曾经历的挑战。
文学理论无法识别毒奶粉的成分,古典文献挡不住地沟油的泛滥。当利益成为唯一的价值,很多人把信仰、理想、道德都当成交易的筹码,我很担心,“怀疑”会不会成为我们时代否定一切、解构一切的“粉碎机”? 我们会不会因为心灰意冷而随波逐流,变成钱理群先生所言“精致利己主义”,世故老到,善于表演,懂得配合?而北大会不会像那个日本年轻人所说的,“有的是人才,却并不培养精英”?
我有一位清华毕业的同事,从大学开始,就自称是“北大的跟屁虫”。对北大人甚是敬重。谈到“大清王朝北大荒”江湖传言,他特认真地对我说:
“这个社会更需要的,不是北大人的适应,而是北大人的坚守。”(可否把“北大人”换成“青年”呢?)
这让我想起中文系百年时,陈平原先生的一席话。他提到西南联大时的老照片给自己的感动:
一群 衣衫褴褛 的知识分子,器宇轩昂 地屹立于天地间。
(衣衫褴褛和器宇轩昂,这两个词用的好,一副多么值得思索的画面。)
这应当就是国人眼里北大人的形象。不管将来的你们身处何处,不管将来的你们从事什么职业,是否都能常常自问,作为北大人,我们是否还存有那种浩然之气?那种精神的魅力,充实的人生,“天地之心、生民之命、往圣绝学”,是否还能在我们心中激起共鸣?
马克思曾慨叹,法兰西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骨气的人。今天的中国,同样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信仰的人。也正因此,中文系给我们的教育,才格外珍贵。从母校的教诲出发,0 20 多年社会生活给的我最大启示是:
当许多同龄人都陷于时代的车轮下,那些能幸免的人,不仅因为坚强,更因为信仰。不用害怕圆滑的人说你不够成熟,不用在意聪明的人说你不够明智,不要照原样接受别人推荐给你的生活,选择坚守、选择理想,选择倾听内心的呼唤,才能拥有最饱满的人生。
梁漱溟先生写过一本书《这个世界会好吗?》。我很喜欢这个书名,它以朴素的设问提出了人生的大问题。这个世界会好吗?事在人为,未来中国的分量和质量,就在各位的手上。
最后,我想将一位学者的话送给亲爱的学弟学妹 —— 无论中国怎样,请记得:
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再黑暗。
谢谢大家!
白岩松谈信仰:
比 九月初,央视主持人白岩松新作《幸福了吗》正式面市,相比 10 年前销量 67 万册但略显青涩的《痛并快乐着》,加入更多思考的《幸福了吗》显 得更为成熟和睿智。对于书中多次提到的“ 信仰” 一词,白岩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有信仰的人不一定都幸福,但是没有信仰一定不幸福。”
在谈到人为什么要谈到寻找信仰呢?白岩松引用了杨肃明老先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人这一辈子要解决三个顺序,这三个顺序不能错的。
先要解决人和物之间的关系,解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最后一定要解决人和内心之间的关系”。白岩松说:“ 这是很有道理的,三十而立,要解决人和物之间的关系,人和工作等等。接下来到 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你可能为人父、为人子、为人上级、为人下级,为人对手等等。当人到 40 年以后你可能会面临很大的挑战,人生是一条单行线,终点是不可逆转的,你已经隐约地看到终点会出现一些问题,这个时候你思考人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究竟做的是不是有意义,财富积累的太多,如果无从消化的话,我积累的意义又在哪里。出现的困惑太多,人必须要解决自己与内心之间的挑战……” 他的这段话几乎有点像教堂里的布道词,我想凡是基督徒都会认同和共鸣。
白岩松承认:“ 人为什么要有信仰,因为对死亡恐惧,再往后就不那么简单了,你要信一些事情,我觉得才会慢慢平静,才会靠近幸福,不信的话挺可怕的。” 圣经中所罗门也说过:“ 死是众人的结 局,活人也将这事放在心上!”传(传 7 :2))
只有那些智慧之人才会够对迟早来临的死亡有洞察和准备。
对于现在谈“ 信仰”,这个词是不是为时过早了一点,白岩松并不这么认为,“ 中国人真挺累的,你说信仰早吗?我说已经太晚了。” 此外,他认为谈论信仰,并不是要放弃现实,而是“ 你必须要知道自己现在往前走是奔向哪儿去”。这使我联想到著名布道家葛培理的一本书,名叫《人啊,你往何处去?》,芸芸众生,营营役役,难道只能是为利而往、为名而去么?
在谈及信仰之伦理价值,白岩松认为,今天社会道德风气的退步,“ 根源在于,第一我们没有信仰,第二却具备强大的欲望。没有信仰就没有底线,底线之所以能够被不断地突破,就是因为人无所畏惧。
而恰恰与此同时,我们这个社会又出现了欲望的巨大挑战:
钱、权、利 等各种因素混杂在一起。我们可以想象一下,这二者结合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他十分主张:“ 应该是把中国人被摧毁掉的信仰链条重新接上,如果一个人活着没有任何畏惧,他会让整个社会感到不安。”
是的,中国改革头二十多年,要解决人和物质之间的关系,温饱、小康、翻两番,全是物质的概念。经过二十多年,我们物质达到了一定程度,提出了和谐社会,和 谐社会不就是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吗?
经济的增长和发展的基础不仅需要物质基础,更需要文化资源和人文精神。也就是需要一种正义健康的经济伦理意识和经济价值观。市场经济不仅是一种契约经济,也是一种德行经济。经济成长的过程受许多非经济因素的影响,它绝非单打一的经济过程。市场经济不单是一种资源配置方式,而且也是人的存在方式。即使人从自然自在的封闭性存在走向自由自在的开放性存在。复苏和活化了人的主体性,激发了人开拓创新精神。但市场经济是一把双刃 剑,它固有的许多弱点也给人笼罩了一层阴影,每每会使人从主体性的张扬滑向主体性的沉沦。在今天,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等沉渣泛起,人性的扭曲后果就是市场的扭曲和社会秩序的紊乱。所以为了保证经济健康发展,别无选择地要寻求一种文化战略,急需一种制衡力量来限制物化了的社会带来的负面影响,而这种制衡力就是伦理道德。而道德的沦丧必起因于信仰的迷失,唯有信仰为道德提供价值、意义、目标和动力。
白岩松最后讲的一个故事意味深长,他说:“ 在墨西哥有这样一个故事:一群人一起赶路,突然有一个墨西哥人停了下来,旁边人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他说,我走得太快了,把灵魂扔在后面了,所以要等一等……” 我想,这个故事中的一群人就是我们,现在很多人的身体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中穿梭,但他的灵魂是否也被扔在后面了呢?
第三篇:届中文系毕业典礼致辞
任何一个不抱偏见的人都会承认,四十年来,中国社会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辉煌成就。然而,毋庸讳言,整个社会在智性的进步上还有许多路要走。我不想探讨当今世界何以出现普遍性的社会撕裂,我愿意跟大家一起思考的是,在面临这种挑战之际,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半年多来,我们目睹着医护人员英雄们为保护我们的生命安全,做出了可歌可泣的贡献,甚至做出了壮烈的牺牲,值得我们永远铭记在心。在座的和在线的各位,是不是曾经发出过“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慨叹?作为人文学科的书生,我们读书何用之有?
这里我想做个我个人的回答,那就是我们最低限度还可以保持住对真理的忠诚。在这里,我并不想把这个问题引入哲学的思考,我不想论证真理是什么,这方面我显然也很业余;我只想跟大家分享我认为是常识性的两个看法。这两个看法肯定既不全面,也不系统,更未必深刻,但我相信,正是我们遗忘了包括这两个看法的常识性观念,我们才会时常处在话语的暴力冲突之中。
首先,我想说,我们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一定要遵循客观化的原则。特别是,我们要有自我反思、自我批判的意识,不能自居为真理化身。马克思曾经有过一句名言:“真理是普遍的,它不属于我一个人,而为大家所有;真理占有我,而不是我占有真理。”这实际上是指出,个人所持观点并非属于个人所有,而属于公共领域;它也要求我们对自己是否达到真理性认识,要保持一种谦逊和警醒的态度。对中国古
人来说,这个叫“澄怀观道”,对阿多诺这样的新马克思主义者,叫做“客体性优先”。我们应当尽可能多地摒弃自己先入为主的主观意识,并要求自己聆听别人的声音。但说到别人的声音,这就有可能是我们不喜欢听的声音。这正是韦伯在《学术作为志业》的著名演讲中提请我们注意的。他说:“如果某人是个中用的教师,那他的首要任务就是,教他的学生承认不愉快的事实,我所说的不愉快,指不符合自己的立场观点。对于任何立场观点来说,也包括对我个人的,都有这种不愉快的事实。我相信,如果一位大学老师能够迫使他的听众习惯于这类不愉快的事实,那他所取得的,就不仅仅是知识成就了,我会不客气地使用‘道德成就’这个说法。”他又说:“事物虽然不美、不神圣、不善,却可以是真的,还不仅仅如此,真就真在不美、不神圣、不善上,这是一个日常真理。”显然,在确认自己完全正确,相信论辩对方是“脑残”、“弱智”、“汉奸”、“公知”等等的基础上,真正的富有真理性的讨论是不可能的。在此之时,我们并不是表达对真理的忠诚,而是对自己价值观的表达,甚至是对某种激情的宣泄。如果缺乏了宽容精神,如果我们还是以斗争思维来抹黑跟自己观点不同的人,如果总是用价值论的是非来替代认识论的真伪,我们的争论就会变成不具建设性的争吵甚至争斗,我们就会不断再生产当代特色的戾气。
我丝毫无意说一个人可以放弃自己的价值立场,绝不是说,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也绝不赞成,为了获得某种虚假的和解幻象而敉平所
有论点的锋芒。科学哲学家巴什拉说:“真理只是在争辩之后才会呈现其全部意义。不可能存在第一性真理,只存在第一性谬误。”争辩当然是极端重要的,而且,这与我想要提到的第二个论点紧密相关,它来自 236 年前康德发出的呼吁:要有勇气公开地运用我们的理性。这里我想强调的重点是勇气。真理的探索是艰难的,是因为我们大部分时候是不思考的,我们的行动是被构成我们日常经验的信念和既有的知识体系所支配的,我们喜欢答案不喜欢提问,我们喜欢安全,而不喜欢我们的精神体系受到威胁。要想获得真正的新知,就要有向我们熟知的感知框架或解释系统宣战的勇气。这不仅仅对科学真理如此,对社会真理也许更是如此。在政治正确成为普遍性真理的美国社会,非裔女性保守政论家欧文斯说弗洛伊德不是英雄,她是需要勇气的……勇气有大有小,我们也许没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伟大勇气,我们也不该要求每个人能够拥有这样的理想和激情,但是,如果某些外部形势期待我们撒谎,而我们依然能够保持沉默,这也是一种忠诚于真理的勇气,依然值得赞美。
我一方面强调客体性优先,另一方面又要坚持主体性的言说勇气,我相信论辩双方也许处在追求真理的不同层次和阶段上,并不必然产生你死我活的冲突,这样的构想是否是一个乌托邦?也许是。但至少,在宋代,无论是王安石和司马光之间的新、旧党之争,还是朱陆之间的鹅湖之争,都显示了君子之争的磊落胸襟和浩荡情怀。我不了解实际上充溢于朝野之间的这种圣贤气象,是否是中国文化能够“造极于
赵宋之世”背后的社会条件?我也不知道,伴随着对真理的共同的追求,我们是否能够在积极的论辩中更多地消解怨毒之气,更多地以物观物而不是以我观物,更多地对对方立场加以同情性理解,并在他者化的视野下,能够更好地审视、拓展并提升自己?无论如何,我们的大学生涯的首要意义,就在于求知、明理。如今,我们即将告别校园,也将成为负有更大责任的社会成员,如果我们立志守住清明的理性,也许我们就为未来的社会,带来了幸福的承诺。而这首先就要求我们忠诚于真理。
第四篇:卢新宁北大中文系202_年毕业典礼上的致辞(本站推荐)
卢新宁北大中文系202_年毕业典礼上的致辞
摘要:本文是202_年的毕业季北大中文系教授卢新宁在202_年毕业典礼上的致辞。
谢谢你们叫我回家。让我有幸再次聆听老师的教诲,分享我亲爱的学弟学妹们的特殊喜悦。
就像刚才那首歌唱的,“记忆中最美的春天,难以再回首的昨天”。如果把生活比作一段将理想“变现”的历程,我们只是一叠面额有限的现钞,而你们是即将上市的股票。从一张白纸起步的书写,前程无远弗届,一切皆有可能。面对你们,我甚至缺少一分抒发“过来人”心得的勇气。
但我先生力劝我来,我的朋友也劝我来,他们都是84级的中文系学长。今天,他们有的仍然是一介文人,清贫淡泊;有的已经主政一方,功成名就;有的发了财做了“富二代”的爹,也有的离了婚、生活并不如意,但在网上交流时,听说有今天这样一个机会,他们都无一例外地让我一定要来,代表他们,代表那一代人,向自己的弟弟妹妹说点什么。
是的,跟你们一样,我们曾在中文系就读,甚至读过同一门课程,青涩的背影都曾被燕园的阳光,定格在五院青藤缠满的绿墙上。但那是上个世纪的事了,我们之间横亘着20多年的时光。那个时候我们称为理想的,今天或许你们笑称其为空想;那时的我们流行书生论政,今天的你们要面对诫勉谈话;那时的我们熟悉的热词是民主、自由、振兴中华,今天的你们记住的是“拼爹”、“躲猫猫”、“打酱油”;那个时候的我们喜欢在三角地游荡,而今天的你们习惯隐形于伟大的互联网。
我们那时的中国依然贫穷却豪情万丈,而今天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还在苦苦寻找更多的幸福,无数和你们一样的青年喜欢用“囧”形容自己的处境。
20多年时光,中国到底走了多远?存放我们青春记忆的“三角地”早已荡然无存,见证你们少年心绪的“一塔湖图”正在创造新的历史。你们这一代人,有着远比我们当年更优越的条件、更广博的见识、更成熟的内心,站在更高的起点。
我们想说的是,站在这样高的起点,由北大中文系出发,你们不缺前辈大师的庇荫,更不少历史文化的熏染。《诗经》、《楚辞》的世界,老庄孔孟的思想,李白杜甫的词章,构成了你们生命中最为激荡的青春时光。我不需要提醒你们,未来将如何以具体琐碎消磨这份浪漫与绚烂;也不需要提醒你们,人生将以怎样的平庸世故,消解你们的万丈雄心;更不需要提醒你们,走入社会,要如何变得务实与现实,因为你们终将以一生浸淫其中。
我唯一的害怕,是你们已经不相信了——不相信规则能战胜潜规则,不相信学场有别于官场,不相信学术不等于权术,不相信风骨远胜于媚骨。你们或许不相信了,因为追求级别的越来越多,追求真理的越来越少;讲待遇的越来越多,讲理想的越来越少;大官越来越多,大师越来越少。因此,在你们走向社会之际,我想说的只是,请看护好你曾经的激情和理想。在这个怀疑的时代,我们更需要信仰。
也许有同学会笑话,大师姐的调子太高了吧。可如果我告诉各位,这是我的那些中文系
同学,那些不管今天处于怎样的职位,遭遇过怎样的人生的同学共同的想法,你们是否会稍微有些重视?是否会多想一下为什么20多年过去,他们依然如此?
我知道,与我们这一代相比,你们这一代人的社会化远在你们踏上社会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国家的盛世集中在你们的大学时代,但社会的问题也凸显在你们的青春岁月。你们有我们不曾拥有的机遇,但也有我们不曾经历的挑战。
文学理论无法识别毒奶粉的成分,古典文献挡不住地沟油的泛滥。当利益成为唯一的价值,很多人把信仰、理想、道德都当成交易的筹码,我很担心,“怀疑”会不会成为我们时代否定一切、解构一切的“粉碎机”?我们会不会因为心灰意冷而随波逐流,变成钱理群先生所言“精致利己主义”,世故老到,善于表演,懂得讨巧?而北大会不会像那个日本年轻人所说的,“有的是人才,却并不培养精英”?
我有一位清华毕业的同事,在学生时代就很敬重北大,谈到清华、北大的瑜亮情结时,特认真地对我说:“这个社会更需要的,不是北大人的适应,而是北大人的坚守。”
这让我想起中文系诞生百年时,陈平原先生的一席话。他提到西南联大时的老照片给自己的感动:一群衣衫褴褛的知识分子,器宇轩昂地屹立于天地间。这应当就是国人眼里北大人的形象。不管将来的你们身处何处,不管将来的你们从事什么职业,是否都能常常自问,作为北大人,我们是否还存有那种浩然之气?那种精神的魅力,充实的人生,“天地之心、生民之命、往圣绝学”,是否还能在我们心中激起共鸣?
马克思曾慨叹,法兰西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骨气的人。今天的中国,同样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信仰的人。也正因此,中文系给我们的教育,才格外珍贵。从母校的教诲出发,20多年社会生活给我的最大启示是:当许多同龄人都陷于时代的车轮下,那些能幸免的人,不仅因为坚强,更因为信仰。不用害怕圆滑的人说你不够成熟,不用在意聪明的人说你不够明智,不要照原样接受别人推荐给你的生活,选择坚守、选择理想,选择倾听内心的呼唤,才能拥有最饱满的人生。
梁漱溟先生写过一本书《这个世界会好吗?》。我很喜欢这个书名,它以朴素的设问提出了人生的大问题。这个世界会好吗?事在人为,未来中国的分量和质量,就在各位的肩上。
最后,我想将一位学者的话送给亲爱的学弟学妹们——无论中国怎样,请记得: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会黑暗。
第五篇:在北京大学中文系202_毕业典礼上
在北京大学中文系202_毕业典礼上,开心麻花总裁刘洪涛作为杰出系友代表向毕业生致辞,分享了三个坚持理想的故事,鼓励年轻人不畏浮云遮望眼,勇敢地做自己无比钟爱的事,在骨感的现实中走向丰满的理想。
在骨感中走向丰满
——202_北大中文系毕业典礼系友代表致辞
各位敬爱的老师、可爱的师弟师妹,上午好!
感谢你们让我来分享生命中重要的时刻,这是我的荣幸!
毕业是结束,更是开始,从此你们将走进一个全新世界。在这样一个临界点,你们的心中,除了万丈豪情、离愁别绪,或许还有一点点茫然,对于未来的茫然。
历史是公正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困境。我们毕业时,有单位、有宿舍,但没有选择的机会;今天,你们没有保障,但有选择的机会。你们中的很多人会感到两难:如果坚持理想,可能生活窘迫;如果迁就现实,可能与理想渐行渐远。未来的日子里,该如何在理想和现实中寻找到平衡点、寻找到事业的起点?我想说,即便现实很骨感,仍然要努力实现丰满的理想。
我想和大家分享三个人生故事。
第一个故事是拿得起放得下。
我的同班同学于川,1988年毕业于北大中文系,九十年代中期已经拥有一家规模可观的科技公司,在世俗的眼光中,他无疑是令人艳羡的成功者。但他却惊世骇俗地关闭公司,彻底回归文学梦想。也许是纪伯伦提醒了他:不要因为走得太远,以至于忘记自己为什么出发。
为了挽回此前所有蹉跎的岁月,他以超常的真诚、勤奋、热情投入写作,转型的阵痛剧烈并且持久,他却甘之如饴,终于大器晚成,迄今已发表12部长篇小说、三部电视剧本,其中,小说《最后一个贝勒》202_年创造了影视改编授权费用的全国纪录,电视剧《青果巷》今年三月在央视八套黄金时段播出,并获得广电总局首届优秀剧本奖,全国只有18部剧本获奖。
拿得起放得下是很难到达的人生境界,于川做到了,相信他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惊喜。
第二个故事是持之以恒。
我的好友孙维宁,1988年毕业于复旦新闻系,1991年自费赴美留学,临行前他说未来的人生目标是用英语写作。外人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度过那些漫长而艰难的日子的,也很难想象他经历过多少坎坷。语言不通,所有开支都得靠自己打工,但他矢志不渝,积极融入美国社会,在语言、文化上为理想做准备。202_年获得南加大电影学院编剧硕士,是这所美国顶级电影学院历史上第一位母语非英语的华人编剧硕士,并且他的一部英文电影剧本在好莱坞的大赛上获得一等奖,为他颁奖的是乔治·卢卡斯。
孙维宁刚刚进入电影业时,好莱坞竞争残酷,中国电影在低谷徘徊,谁也无法预见未来。所有人都劝他,从事别的挣钱又快又多的行业,但他喜欢电影,并坚持下来,终于厚积薄发,等到了中国电影的爆发期。今天,邀请他写剧本的都是中国一流的电影导演。请记住他的名字,他的事业高峰远未到来!
第三个故事是听从内心召唤,做自己喜欢并且快乐的事。
说完两位好兄弟,该说我自己了。
我毕业就进了中国新闻社,那里寄予着我的青春与梦想,我也殚精竭虑付出了无数汗水,中新社传统业务有文字通稿、图片通稿,我率领团队发起并创立了第三个通稿业务—视频新闻,当时被互联网同行誉为最领先的视频新闻。202_年,我决定离开,许多好友劝阻我,你老大不小的,别折腾了!再说你那个位置还不错。我说:中新社有很多才华横溢的前辈,但他们退休时可能对自己的人生有遗憾,我不想重复他们的命运!
在体制内的无数个难眠之夜,我曾扪心自问:这是我想要的快乐自由的人生吗?
个人就像是机器上的零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风华正茂、理想远大的青年熬成了中年,黑发熬成了白发,经历了多年现实的压迫和生活碎片的磨砺,理想逐渐模糊,碌碌一生似乎是命定的归宿,很多人认命了。但是我不相信!我喜欢北岛那句诗:“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但当我真的走出中新社那扇大门时,二十二年沉甸甸的努力似乎顷刻间化为乌有,而未来变得从未有过的模糊、不确定。妻子鼓励我说,以后成不成无所谓,只要你开心,大不了咱们用房子养老。
就这样,我走进了开心麻花。不久前有朋友问我,当时为什么敢于在四十多岁的高龄下海?我说,我对钱没有太多的欲望,下海本来是为了找乐,但找到的不仅是乐。
乔布斯说,我很清楚唯一使我一直走下去的,就是做我无比钟爱的事。
于川、孙维宁、还有我们那一届很多同学,无论多么坎坷,无论走过多少弯路,也许默默无闻,但都坚守梦想,都在脚踏实地地做着自己无比钟爱的事,他们是这个时代的脊梁。你们如此年轻,有着大把时间,有着足够多的选择,未来有着无限可能,还会担心骨感刺破丰满吗?那么,请勇敢地出发吧!
鲁迅先生认为,人类要经历生存、温饱、发展三阶段。现实人生中,每个人都在追求着,有人注重地位,有人注重财富,有人注重内心,有人注重形而下。在我看来,真相是每个人都试图从不同的路径探求人生的意义、理想和幸福感。
我想说说我的幸福感。每当开心麻花结束演出,剧院里响起观众潮水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我总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激荡,眼眶不断湿润,难以言表的各种愉悦、幸福、感恩之情涌上心头,那种感觉是金钱、地位都换不来的,是其他任何形式的所谓成功换不来的,因为观众就坐在对面,我们可以真切地感受他们的呼吸、他们的欢乐。
202_年4月,北京一位随时可能生产的准妈妈带着全套住院的行李走进我们的剧场;202_年6月,深圳一位准妈妈在看戏两小时后生女,发微博感谢开心麻花让她的女儿在笑声中来到人间;202_年12月,北京一位脑手术患者的最大心愿就是手术前看一场开心麻花;202_年1月,北京一对准备离婚的夫妻在看戏后私信演员,感谢开心麻花让他们明白了真爱,他们会珍惜彼此,携手以后的人生„„
生命有限,快乐永恒,传递快乐是有功德的,能给那么多朋友带来欢乐,不仅我们个人是快乐的,我们的人生也因此更有意义!我快乐,我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