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目睹我的葬礼
“安全责任有感”征文
目睹我的葬礼
我站在墓地,却徘徊不前,我不知道我的离开会对家造成怎样的伤害和打击......多年前我遇见了那面让我一生难忘的笑容,那么甜美、快乐,似乎人世间的所有烦恼都已在那一瞬间被融化。我的心也无可例外的被她所征服,我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的争取自己的幸福,终于在我的感动和真诚中把握住了她。她答应我永远相互照顾,不离不弃的一霎那我看到的是属于我们的幸福笑容,那一刻我承认我有很强烈的眩晕感,我快乐的一塌糊涂。但是这快乐绝不仅仅只是那一时片刻的景象,它一直延续着......而我们爱的小天使又在一年后把幸福的礼包带到我的身边,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我感受到生活的甜蜜和满足。一口一声的“爸爸”是那么的温暖,让甜甜的蜜糖从头灌到了脚底,我一直在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
我一直相信这是上天赐予我最高的赏赐,给与我最大的鼓励。为了保存这份幸福,我每天都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丝毫不敢有所怠慢。很多年过去了,我的付出也不断的获得了应有的回报,妻子贤惠、孩子乖巧、事业有成。
也许很多人说的都是对的,光辉和荣耀在鼓励一个人的同时也会磨蚀他的心志,重要的是你选择什么。而我却始终没能抵挡住虚荣的诱惑,开始逐渐的懈怠,家庭如此,工作依然。习惯了妻子的虚寒温暖,觉得是理所应当;沉溺在做父亲的威严中,觉得不可侵犯;满足着领导的器重,觉得无人可比。在生活上对家人颐指气使,挥来喝去;在工作中对同事指指点点,摆足架子。似乎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可是却在一点一滴中酝酿着祸端,开始慢慢吞噬我的生命。
那是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我的心情却是格外的糟糕,为了孩子的细小问题和妻子起了口角之争。这是多年来我们之间最激烈的争吵,我甩袖出门,带着一肚子的情绪来到单位。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边,谁的搭理都不做回应。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就那呆呆的坐在那儿将近一个钟头,“哎,班还是要上的啊!”心里好像缓过了劲,拿着工具就出去干活了,走在路上就恍恍惚惚,他们都关切的询问我状况,劝阻我回去休息,可是死要面子的我还给人家一张臭脸训了回去。走到作业地点也不问清楚具体干的什么活,只认为通常就是稍开阀门,泄泄压力,今天也绝无例外,照旧打开了阀门。可是就这么一闪而过的时间,我一个五尺大的汉子就这么瘫躺在地永远不可能起来了。
失去了任何意识的我只感觉到颠簸摇晃,再一晃神就来到这触摸不到任何东西的地方,用力擦干眼睛,我看到的是很多人在默哀,细细看过去在最前面的却是我最心爱的妻子还有她怀中那个我最心疼的孩子,她们眼中落满了泪水,我看到了是我,相片中的人是我。“苍天啊!这是我的葬礼,难道我就这样的离开了吗,为什么?”“因为你的失误,心不在焉操作错误,使自己气体中毒,严重昏迷救治无效,已经宣布死亡”引导天使沉重的语气让我万分吃惊,我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我还没有给家人留下最后的期盼,我还没有为企业干好最后一份工,怎么能......?“这种事能预先告诉你吗?那你们还不个个都等待警告了。更何况这是你们自己的生命,上天给你生的机会,而生的过程在你自己手中。你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还让上天预知给你吗?”
是啊!生命的过程在自己掌握,是我放弃了自己,在我开始变质的那一刻就注定有这么一天,酝酿已久的祸端只是在等待一个有利的时机就喷薄而出,后悔却已成为我心痛的根源。我亲眼看到自己的离开,多么残忍的伤害了柔弱的妻子,刺激了幼小的孩子,破坏了幸福的家庭。而我却希望它能警示亲爱的同事,不论生活多么辛苦,不管工作多么繁重,也要将自身的安全放在首位,因为你所保护的不仅仅是你个人,还有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否则就会如我一般在此参加自己的葬礼。
第二篇:我奶奶的葬礼
我奶奶的葬礼
2003年阴历八月十四,早上一翻身起床眼皮就不住地跳,两边都跳,跳得非常难受,跳得心里直发慌。每次眼皮跳成这样时总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心里很是郁闷,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会有什么事呢?
傍晚,我拎着月饼水果回到了家。一进家门,一种不祥之感由心底升起——院里冷冷清清,家门紧闭!“妈!妈!”我忐忑地大叫起来——没有回应!正惶惑间,大嫂来了,告诉了我噩耗:奶奶快不行了,爸妈还有姑姑他们都到老屋那了„„我的心阵阵发凉、发沉„„虽然奶奶的年事已高,虽然对这步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心还是有莫大莫大的哀痛!
头脑空空、两脚飘飘地到了老屋,门大开着,一眼就能看到直直地躺在铺在正中央的席子上的奶奶,爸爸妈妈跪在一边,两个姑姑跪在一边,他们全都默默地低着头,谁也没觉察到我的到来。我没跨过门槛——没有勇气、没有力气,我就在门外看着我躺在地上的奶奶,之前,我是没想过会是这样的!一点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我慈祥的奶奶竟然干瘪成了木乃伊一样!那么小!那么短!悲伤压得我心口发痛。我默默地呆呆地退到墙角处蹲下,拼命地捂紧嘴巴不让自己号哭出来,眼泪却是怎么抹也抹不住„„终于,平静一点了,我撑着墙站了起来,走进了屋里,跪在了奶奶的脚下。“抹(我父亲那一代叫妈妈为“抹”,另:叫爸爸为“兄”)啊,力(我小名)回来看你了”小姑说,“现在是下午六点一个字”大姑说。之后便是静寂,我低着头默默地跪着,脑海一片空白„„“抹啊!啊!抹啊!抹啊„„”忽然听到爸爸他们大哭大号起来,我知道,是奶奶走了!“现在是下午六点两个字”大姑哭着号道,“力一个字回来,那抹两个字走”大姑又号了一句。我冲了出去,到刚蹲过的墙角蹲下,拼命地哭、拼命地号„„
不久听到有人轻喝:都别哭那么大声。抬头看到来了几个堂叔伯,我拼命地捂住嘴,把声音抑住,爸爸他们的哭号声顿时也抑了下来。堂叔伯都进了屋去,他们跟我爸妈姑姑商量着奶奶丧事的安排„„天黑下来了,屋里亮了灯,虽是八月十四,月光却是淡淡的,朦朦胧胧、凄凄凉凉地弥漫在院子里,墙角处却是黑,的,我蹲在黑暗中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不停地抹泪,感觉眼睛又肿又痛,鼻子硬绷绷的„„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叫我先出去避避,我起来出到了院门外,那人说还不行得走远点,我只好抹干泪继续往外走。走出不远发现巷子里站了一些人,再看那些路岔处都站满了人,依稀辨得人人穿的都是白衣服,一时我又涌出泪来,想不到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有这么多人来送我奶奶!“力啊,就在这里等就行了”有人叫住了我还拉了我一把,我停下,站到一黑暗处,背靠着墙来支撑自己„„
又不知过了多久,“行了”有人叫了起来,大家就都往我家老屋走,到了院门口都停了下来,我默默往前走,人都无声地给我让出道来,到了院门前,看到地上铺着席子,姑姑哥哥嫂嫂他们都跪在席上,大嫂抬起头拉了我一把,我就在她边上跪下了。姑姑他们都小声地抽咽着,我只感觉眼睛干干的、痛痛的,流不出泪来,就只默默的跪着„„过了一会,老屋里有人大声叫了起来,我没听清叫的是什么,一时间铛、号都响了起来,接着我爸我妈出来了,他们都穿上了麻衣,头上还披了白布,腰间系着镰刀。爸爸佝偻着,妈妈紧紧扶着他,爸妈刚在最前面跪下,就抬出了棺木,停在了我们面前。“啊,啊,啊,啊啊啊„„”一时姑姑她们都哭了起来,“嘿!嘿!”爸爸发出了又深又沉的哀号。“ 你们别哭,别哭!”围着的人都抑着嗓子不无担心地提醒我们。“呵呵呵 „„”我悲号了几声后就拼命地咬住嘴唇,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棺材。那棺材一直放在爷爷奶奶的屋里,我们都见惯的,此刻却显得那么高、那么大,还漆了红漆,一种从没有过的惊栗一阵阵地从我心头掠过,我只感到身体、脑袋阵阵发麻„„有人过来问爸爸:“都打理好了没?”“都给了钱了。”“那应该没事吧。”“都应答了。”那人走开了,一会,劈劈啪啪地烧起一串鞭炮,接着有人大声叫道:“吉时到,送海婆(村里人都这样称呼我奶奶)上路!”有人在棺边烧了些纸钱,脚夫们就抬起棺木往对面的巷子走去,我们都起来跟着走,还没走出多少步就停了下来,前面的人叫:“柴丛子梗住路了,走不了。”有人急应道:“千万别让金棺碰到地,我们过去开路。”一阵悉悉嗦嗦地,有人赶到前面砍柴丛子了,我们就静静地站着等,听到有人长长地哀叹:“作孽呀,以前老人走都是走大道,现在却来走这种巷子弄”。“是啊,听说梧才公葬了两个一月了才被挖起来。”“嘘!嘘!”又静默了。“走了”前面的人叫了起来,又烧了一串炮,还扬了几把纸钱,还有人嚷了几句什么“借路”,“请让道”之类的话后队伍便继续往前走。平时,横巷是很少人走的,更没人清理,也就会长起柴丛子,路也就不断地被梗住,送丧的队伍就只能走走停停的。一路上,不时要烧一串炮,扬几把纸钱,而每烧炮扬纸钱时便照样有人嚷起“借路”,“请让道”之类的话,送丧的队伍中弥漫着一种诡秘而又庄严的气氛。淡淡的月光,照得路迷迷糊糊的,辨不真切,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农家人浅浅的脏水沟就挖在横巷里的,踩到了便得一脚泥一脚水的,不时听到有人“啊”一声,那肯定就是有人踩到水沟里了。大家就这样艰难地往前挪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穿出了那些小巷绕到了大路上。队伍停了下来,有人大声叫了起来:“大家这么有心来送海婆,辛苦啦。“金井”就在前头了,除了孝子孝孙,其他人就都回去歇啦。”好一会都没人有动静,那人就又叫了几遍,队伍这才开始散去。我站着没动,看爸爸哥哥他们护着棺去“金井”。月光淡淡地漫着,原来大家挨着走没觉得什么,现在人群散开了猛觉得好恐怖,再加上大路这里空旷,更是感到月光中浸漫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我是孙女是不能送奶奶去“金井”的,但我本打算就在这等爸爸他们回来,然而此刻我感到头皮阵阵发麻,心里无比地惊怕,忙小跑着赶上前面的人,跟他们一道回村去了。也许是因为太累了,所以除了记得回到家时感觉家里很凄凉,以及见到妈妈,妈妈还跟我讲了几句话外,我连妈妈当时讲的是什么,当晚我睡在哪屋,怎么睡的,以及那年的八月十五是怎么过的都记不得了。
如今,奶奶逝世已有九个年头了,我深感安慰的是奶奶还可以睡到她的“金井”里,我想,奶奶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奶奶一生与人为善,乐观豁达,由于白内障,晚年的奶奶都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但从没听过她有半句怨言。以前家里穷,爷爷奶奶底下会跟人家讲:我们这些穷骨头死了只能包破席了。每听说村里有谁备好了寿材,他们就无比地叹羡,爷爷还会跑去瞧瞧,回来后神情就无比地黯淡。当爸爸把积攒的家底全清空给爷爷奶奶各备好一副菠萝蜜木的寿棺时,爷爷奶奶乐呵得不得了,他们叫人把两副棺木叠放在自己的床头边,闲时就爱拍拍敲敲,满脸欢乐自豪的神采,逢人就说:“你以为金棺真是金子做的?这就是金棺呀!有了它,百年之后就有着落啦!”那时的爷爷奶奶可真是开怀得不得了呀。但几年后村里传开的一个消息让我的爷爷奶奶以及村里所有的老人顿时坠入了恐慌的深渊——以后要火葬了,死了就拉去烧掉!自此,哪个老人走了,其他老人就会叹慕:有福呀,不用拉去烧!不久,火葬制度就真的在老人们的惶恐中到来了,并且为了很好地推行这种制度,还实行了相应的奖励和处罚:谁家老人死了不主动火葬的,要受到处罚;而上报死人消息者则可以得到两百块钱的奖励。这两百块钱的奖励竟催生了报尸专业户,村里的一些二流子和五保户便把报尸当成了一个好营生,甚至到生病老人的门前“守候”,甚至带人去挖尸。那些意欲土葬的人家便要花钱来打点这些人,把这些人全都打点到得要一大笔花销,这并不是一般的农人家吃得消的。开始也有人试着偷埋,但结果都是死人被刨了出来,活人受到了处罚,后来那些没钱打点的就只有乖乖地把逝者拉去火葬了。
爷爷奶奶常常长长地哀叹:“唉,死了要拉去烧的,还有什么用哦!”更常常用了哀求的眼光凄凄凉凉地看着我爸,我爸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就一次次地保证:“兄啊摸啊,你们百年之后我一定会让你们入土为安的。”爷爷享年九十八,奶奶九十二,这是他们修来的福气,又何曾不是他们的炼狱!因为,晚年的爷爷奶奶在火葬的惶恐中生活了十几二十年!十几二十年!倒是到了要走前的两三年他们都没提过火葬的事,因为他们都糊涂了,记不得这些事了,但爸爸都依照诺言让爷爷奶奶入土为安了。爷爷是2001年离世的,送走爷爷后,整整三个月的晚上爸爸足不出户,丧父的伤痛,担心被刨坟的忧虑让他心力交瘁,人也变得沉默寡言,衰老不堪。后来有人问他:“你学医的怎么也这么迷信?”他长叹道:“不是我信是我阿兄信,并且家里老人去了,做儿孙的哭都不敢哭,办丧得偷偷摸摸的,连碑都不敢竖一个,想到这我就为我阿兄憋屈啊。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最后却落得这样„„”话没说完爸就哭了起来。奶奶走后,爸爸一样晚晚在家守了整整三个月的孝,这在村里是没有过的,他心里的那份苦闷只能靠这么做来排解哦。
我的爷爷奶奶本是极乐观的人,小时候跟爷爷到山上放牛,他常拉着我到各个山头“选址”,还交代我:人老了都要走的,爷爷都活了这大把岁数了,没什么好哭的了,现在你们读书会唱歌,等我走的时候你就给我唱歌。至今我依然清晰记得他讲这话时那乐呵呵的样子。但火葬的消息传开后爷爷就变了个人一样,再没见他乐呵过了。爷爷走的时候我没送到他,因为家里人怕事情万一泄露的话会害得我没了这铁饭碗,所以没通知我。得知爷爷走了的消息时老人家早已入土为安了,这让我既感悲恸又感安慰。我认认真真地交代大嫂:我没送到爷爷了,我一定要送奶奶,她老人家百岁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生怕她不明白,不坚决,我反反复复地叮了好几次。奶奶要走时也没人给我打个电话,但也许是奶奶深明我的这番心意,所以让我的心灵有了感应。不管怎么说,我终于是送了我可敬可爱的奶奶最后一程,心里总算有了些许慰藉。
我去看过爷爷奶奶的“坟”——除了两块作记号的紧挨着的山石,什么也没有。选址倒是很不错——背靠大山,面向广阔的园田沃野,放眼过去满眼青翠葱茏,风过时松涛阵阵,松香混杂着田野特有的清腥气息,令人迷醉。不知,常时,我躲在这地底下的爷爷奶奶可敢出来嗅嗅、看看?唉,我常想,我的故乡还是那么地广阔,怎么就容不下我的爷爷奶奶了呢!我不是不明白火葬的重大意义,只是有人不明白或不尊重土葬对我的爷爷奶奶的意义啊!要讲火葬,跟我们这一代讲啊,我们已受教化,我们已不再迷信报应轮回,我倒乐意死后让人把骨灰扬到风里,随风而逝,落得个干干净净,一点地都不占。但是,我的没文化、没知识的爷爷奶奶还迷信啊!并且,在他们的观念里死后被人拉去烧是作孽的下场!你们,就这样把一样在他们看来极为恐怖的事情强硬地压到了他们心头,让他们在极度的惶恐愤懑中生活了十多年!这是多大的心灵伤害!多么残酷的精神屠戮!为什么政策就不能多点人性?为什么决策者就不能多点耐性?我的和善的爷爷奶奶本可以有一个安乐的晚年的,但,一声令下,他们的晚年就暗无天日了!再多的物质,再多的亲情都给不了他们一点点的慰藉!再多的孝顺也无法把他们从恐慌中拯救出来!爷爷奶奶啊,有时我会不孝地想:如果你们能早走二十年就好了,那样,你们就可以安然无憾地躺在你们修来的“金棺”里,乐呵呵地享受你们的“另一生”了。可是,从来都没有如果„„
今年清明节前,我作了个梦,梦见我如爷爷奶奶生前一样到他们住的老屋看望他们,只见他们都双手交叉抱着肩蜷缩在床角边,我忙问:“怎么啦?”奶奶哆哆嗦嗦地说:“屋子总漏雨,冷死我了。”奶奶这话刚说完我就醒了过来,而奶奶说的话以及爷爷奶奶的神情我却记得清清晰晰,一种怪怪的感觉漫上心头。为了这梦我特地回了趟家,把这事跟家人说后,弟弟说:“要不,给爷爷奶奶的坟头抹上水泥吧。”“那不成,抹了水泥人家就发现了,还不得刨出来”妈妈忙说。我们都默然无语了,爸爸站起来默默地走了出去„„我心里涌上了难以言说的酸涩、凄凉,我的爷爷奶奶啊„„
第三篇:20年目睹之教师节
20年目睹之教师节
今天,是我在教育岗位上度过的第20个教师节。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我特意把这20年从诸多方面作一番对比,从中,也许能引发一
些同行的共鸣。
师生关系:当年,一入学师者就灌输“天地君师亲”思想,学生也承认“师徒如父子”。今天,“尊重、和谐”是主旋律,“朋友、平等”是硬道理。当年是越打越亲,今天是越敬越远。师道尊严的反转也将师生关系扭曲得不伦不类。1992年,我带着初一的孩子春游,爬山下河,无所顾忌,也不需要跟谁请示。今
天,这样的浪漫想也不敢想。
工资待遇:1991年,我的工资是144.5元。当时,油条3分钱根,豆腐2毛钱斤,同事结婚封礼5元即可。1997年,工资涨到700元,彩电、冰箱、洗衣机,结婚这三大件,需要8000元。2001年,因跳槽到股份制学校,工资1500元,学校以1分5的利率吸储,家底倒空凑了不足2万。2003年暑假办辅导班,一个月赚了3000元,感觉像发了笔横财。今天,教师节发再多钱物,感觉仍是空虚。
住房福利:1991年,两人住一间防震棚(不足9个平方),竟有家的感觉。1996年,单位分了一大一小两间房,竟想住一辈子。1999年,仅花三万元买了套96平方的福利房,还是精装修。2005年,在济南看了套130平方的毛坯房,要价30万元,没买,至今后悔。今天,只祈祷房租别再乱涨,别无他求。至于福利,10年前,要钱无钱,要物无物,却感觉富有保障;今天,存款数字飞涨,却有难言的担忧。
假日休闲:最初,周六上半天,星期天要上晚自习,感觉很轻松。2001年,高中生一个月歇一天,班主任老师早6点到校,晚10点回家,也没感觉特别累。今天,朝九晚五,周末双休,还有那么多法定节假日,却有一份压力挥之不去。10年前,是没有休闲概念的,2000年,学校组织到青岛洗了次海水澡,竟兴奋了整个学期。今天,北京的教师是一年两游的,去海南或西藏只属中档,新马太也不能满足。现在想想,单纯也是一笔财富,无知不一定无幸福。在简单的生活中,一切都按部就班,一切都自然而然;没有旁生的欲望,也没有失业的担忧;不用(也没有那个意识)找发财的门路,也不畏惧“三座大山”(住房、教育、医疗)。围着柴米油盐,甘愿坐井观天,单位分一间住房就能幸福得晕眩。那不就是陶渊
明的田园吗?
师道尊严:1992年,我在师兄的宿舍里下棋,听到门口有低微的哭泣声,开门发现竟有一男生下跪。该师兄挥舞着拳头向我炫耀他的治班之道——打,没有打不服的“茬子头”。奇怪的是,从没有家长告状,也没听说过谁把谁打出毛病来,学校也睁只眼闭只眼。2005年,我因给一个学生的作文打了低分,该生从那不再理我,原因是我不会欣赏她。2009年,我的同事因将试卷扔到一学生头上,遭家长告状,学校责令该教师写检查。今天,若有男女生在校园里抱在一起,多
数教师会选择装看不见。
道德品质: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学校也不再是一方净土。当年,人穷志不穷,摆阔是要受鄙夷的;今天,有钱就是爷,打肿脸也要充胖子。当年,学雷锋不仅是活动,还是一种自发的需要;今天,谁要做好事,别人会揣测他另有企图。当年,好逸恶劳是可耻的;今天,谁能不劳而获,谁将倍受追捧。在笑贫不笑娼的染缸里,师生的道德品质岂一个“滑”字了得。
物质环境:有目共睹之处不多赘言,我就说说办公条件之巨变。1999年,我用蜡纸刻钢板来给同学们分析成绩。在画表格时,稍不留心,就会划破蜡纸。那些数据,全靠笔算,最难为的就是排名次了,六七十位同学,谁个进步了,哪些落后了,要用肉眼观察并排序。今天,用Excel表格,复制粘贴,瞬间即完。2001年,县级电化教学讲课比赛,我做的课件超过了10M,只好抱着主机到处跑(没有U盘)。2004年,我为了建设校园网,购买域名和空间,糟蹋了公家上千元。今天,博客、轿车、存款,都远超预期,却无端地怀想逝去的岁月。
精神状态:当年的思想很单纯,满眼是好人,看不到贪官污吏,不关注国计民生,自己的天空很晴朗,就认为普天下都晒着太阳。为了追求理想,吃糠咽菜照样意气风发。今天,接触了互联网,眼界亦开阔,思想日渐复杂。当年的丑事并不少,只是在单一宣传的笼罩下,眼前是不变的风景,耳里是永恒的歌声,官方舆论屏蔽了许多画面、杂音,我们近乎被“格式化”,很少独立思考问题。即使思考,也仅在脑子里囫囵吞枣、不求甚解;现在不同了,互联网的发展,解放了人的思想,激发了明理的欲望,也将自我表达推向了前台。可惜,眼不见心不烦——看得多了,想有个好心情,除非是二百五。
言论自由:“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开放的社会固然美好,但激进的思想如何适应相对保守的政治,这是大问题!尽管我们在物质享受上比祖父辈们有了极大的提高,但在精神满足上却是希望的弃儿。这不能不说是时代的悲哀。如果再看看网络上的言论,无论是各大门户网站、论坛、博客或者微博,任何只要与政府、官员、富人、权势这几个关键词相关的新闻之下,都会是海水一样泛滥的愤怒留言。如果这些汹涌澎湃的留言真能代表民意的话,无疑中国就像一座等待喷发的火山。这也难怪国内的精英都在加速移民,对未来不可预期的恐惧竟然成了今日很多中产阶层觉得寝食难安的一个重要心理因素。
第四篇:葬礼
对死者的处理方式。主要包括安葬、殡仪、举哀等。除近现代才出现的非宗教性葬礼外,各种丧葬仪规均与宗教观念有关。从原始社会的旧石器时代起,人类便产生了灵魂观念。原始人认为,人死灵魂不死,仍能干预活人的人事、祸福。受这种灵魂不灭观念的制约及各国各民族文化传统、宗教信仰的差异,产生了形形色色的葬礼风俗:有的葬礼盛大隆重;有的简易朴素;有的充满了宗教色彩;有的科学而又卫生。在葬式上,世界各民族中有土葬、火葬、水葬、天葬、洞葬、树葬、悬棺葬、壁橱葬、食葬等多种形式。在信奉基督教的国家和一些民族中,死者临终前要请牧师做最后的忏悔和祷告。送葬时,亲属们身着黑色丧服,跟随在牧师身后,在挖好的墓穴前,牧师念诵经文,超度亡灵,然后由亲属将白色、紫色的花束扔在墓棺之上,最后以土掩埋。印度人死后,一般都实行火葬。一个虔诚的印度教徒总希望自己的遗体能焚化在圣河——恒河的岸边。他们认为在恒河岸边举行葬礼,死者的灵魂才能升入天堂。送葬人直接将遗体搁在河边的柴堆上,由死者的主要亲属点燃。印度的托达人,则要前后进行两次火化才能完成葬礼。阿拉伯人死后一般先将埋体(亡人)抬到清真寺,洗埋体之后,穿上克番(裹上写有经文的白布),然后放入埋体匣子。送葬时,由亲友们抬着埋体匣子送往墓地。到达墓地后,先向墓穴的四周遍撒驱虫香料,随后在诵经声中将埋体入葬。在非洲,葬礼仪式常伴随着几天几夜的狂歌劲舞,人们集合在死者灵柩前或墓穴周围,闻鼓起舞,不停地向死者歌唱或哭诉,同时杀鸡宰羊,念咒诵经,大宴众人,以此来哀悼、纪念、评价亡人,寄托哀思。中国的葬礼一般是召开规模大小不等的追悼会。追悼会的主要程序有向遗体或遗像致哀、有关人员致悼词、奏哀乐、向死者家属表示慰问等。由于各国的社会制度、宗教信仰及文化习俗存在差异,治丧活动的内容也有许多不同,此外民间流行与政府提倡的治丧活动也有许多区别。元首逝世举行的治丧活动较为隆重,其程序一般包括:发布讣告、宣布致哀期、全国停止各种娱乐活动、下半旗致哀、向遗体告别或瞻仰遗容、接受各界人士的吊唁、举行追悼大会(葬礼)。追悼仪式后,由党政军领导人或治丧委员会负责人及死者家属护送遗体前往火葬场火葬(或将骨灰送至安放处)。重要的党政军负责人或开国元勋逝世后,治丧程序与元首大致相同,但规模略小、规格略低。一般人逝世,悼念仪式较为简单,只有向遗体告别和追悼会两项。中国政府提倡简葬,许多生前担任党政军要职的,死后也只举行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不开追悼会,仪式过后即行火葬。来源:青岛时尚生活网
第五篇:葬礼
一、丧葬礼仪
日本的丧葬礼仪很隆重。人死后,家属立即为之正枕,敲打死者的枕头。并在死者的额头上蒙块三角形布或纸,叫“天冠”,算是阴间用的帽子。哭丧、吊丧主要在于歌颂死者的功德,倾诉遗属的哀恸。出殡时,旧俗是棺材不宜自平时人们进出的院落正门抬出,而要走小门,或索性在院墙开洞,待棺材抬出后立即砌上。送葬时孝子捧灵牌走在前面,死者的至亲头缠白布随在棺后。棺到墓穴,抬着绕三周,正中安下,等到送殡的亲友到齐,进行安葬。
以东京为例,丧礼一般分两天在自家举行。一切由死者的亲戚或者单位的人出面安排。这个人先得与全体亲属和包办丧事的殡仪公司商量具体事宜,选日子要考虑佛教的戒规。日子定下来后分头通知有关人员。通知哪天举行“通夜”(守夜),哪天举行“告别仪式”。告别仪式一般在通夜的次日举行,一般在中午。
亲戚和左邻右舍以及单位领导要参加通夜和告别仪式,而且要穿黑色的礼服。一般人只要在告别仪式那天去一次就可以了。
通夜和告别仪式的摆设都一样,不过分好几个等级,用哪个等级的摆设则根据丧主支付的费用而定,与死者的生前地位没有关系。
祭坛一般有三层,正中间上方放着死者的黑白照片,两侧放着荷花灯、花篮、鲜花、水果等。棺材放在前列,细节因佛教宗派不同而各异。
通夜原来只是由亲属和邻居出席的仪式。一般从晚上6点左右开始举行。近年来一般亲友也在通夜那一天来烧香。这样第二天的告别仪式可以不来。一般人不论哪一天去都要带烧香钱“香典”。左邻右舍因为要帮忙,钱可以少出。一般人一次大概出五千至一万日元左右。通夜和告别仪式那一天专门有人负责收钱记账。
和尚念完经以后,左邻右舍和亲戚在一起用餐。有的人家分两次进行。一次是亲戚和单位领导。一次是邻居。还有的人家从火葬场回来后再会一次餐。待参加通夜的人们走后,直系亲属轮班通宵守护在死者身旁,不断烧香。
第二天的“告别仪式”也有和尚来念经。亲戚跟通夜时一样,坐在祭坛前面,其他人一般站在外面。告别仪式结束后,遗体在亲属的护送下送到火葬场。据统计日本人办丧事的费用全国平均为208万日元。其中支付给和尚的念经钱为52万日元,会餐费为43万日元。
(一)对遗体的处理习俗
日本人对死者遗体的处置有许多习惯作法。一般男子要剃须整发,女子要化妆。按照佛式葬礼要头朝北放尸体,称名“北枕”。两手合掌,脸盖白布,胸上放剃刀,以除魔避邪。有时枕边还要放一小桌,摆碗清水,并用死者生前用过的饭碗盛满饭,插上一双筷子,摆在桌上。直到入殓前香火不断。入殓时要给死者擦身,最亲近的遗属要给其穿上寿衣或死者生前特别喜欢的服装,棺内还要放上死者生前喜爱的用品。
日本影片《入殓师》中有很多片段是描写入殓师整理遗体的情形:入殓师在整理遗体的时候,先将白被盖上、退去穿着的衣服、再盖上衣服、退去白被、最后才擦拭身体,这一系列的繁琐只为不让家属看到亡人的皮肤。穿新衣的时候,要先表演似的在手上撑开两袖,将内外衣套于一起,再为死者穿上,最后提起外袍的斜襟、将直襟平缓地阖到躯体上进行平伏整理。僵硬的双手要先温暖和柔韧,再相合交叉,轻顿两下而缓放胸前,并做最后的安抚。这种仪式不仅仅是对“尊严”的维护,更是对“爱”的维护。
(二)答谢礼仪
日本人在办丧事过程中及丧事完了之后,要向吊唁者、僧侣、牧师、以及其他帮助料理丧事的人表示感谢或回礼。对前来参加“守灵式”的人要设便宴款待;对一同去葬场的人和参加埋葬仪式的人要请到自己家或到饭店吃饭;对司机或火葬场的工作人员等一般要用写上“志”的小纸袋装上一两千日元答谢;对其他帮忙的人要以“交通费”的名义送些钱。对僧侣,要根据诵经的次数、时间的长短等来付酬金。酬金的数额有时是通过联系人已事先商定,届时装在写着“御布料”、“御经料”纸袋中敬送。在举行基督教葬礼时,使用教堂,事后要向其捐款,对牧师要另送酬金,纸袋封面要写上“御礼”等。对送香礼钱的人,在葬礼完了以后,要向他们寄送感谢信,并回赠“谢礼钱”。“谢礼钱”的数量一般为对方送的香典钱的一半或1/3。同时还要回送洗澡巾、被单、毛料、白布料、陶器、漆器、茶叶等礼品。最近几年也有采取不向个人而向社会福利设施捐款的形式表示感谢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往往要寄一封感谢信,信中写上“承故人意愿,敬许向社会福祉捐献”之类的话。
吊唁人
前来吊唁的人一定要穿黑色礼服,系黑领带,并且带上一份用祝仪袋包好的烧香钱,称为香典,一般是5千到1万日元左右。要注意的是,祝仪带上不要写名字。每个人都要依次向死者告别。做告别仪式时要先给中央的遗像鞠躬,然后向两边的家属鞠躬。之后走上几步,来到祭坛之前。告别仪式和守灵仪式的摆设都一样,不过分好几个等级,用哪个等级的摆设则根据丧主支付的费用而定,与祭坛一般有三层,正中间上方放着死者的黑白照片,两侧放着荷花灯、花篮、鲜花、水果等。棺材放在前列,细节因佛教宗派不同而各异。祭坛上面放着小香炉,里面烧着香,另一边也有一个小香炉放着香灰。从香灰炉里拈出一些香灰,抹一点在额头上,然后将手中剩余的放到烧香炉去,如此重复三次。做完后要后退几步,再次向左右的家属鞠躬,最后向中央的遗像鞠躬,离开。日本人的葬礼很安静,只有和尚的念经声和葬礼主持人的说话声,其它都是有条不紊的默默进行。
二、习俗禁忌
日本人对樱花无比厚爱,而对荷花很反感。樱花是日本的国花,荷花是丧葬活动用的,菊花在日本是皇室的标志,不要作为礼物送给日本人,盆花和带有泥土的花,则被理解为“扎根”,所以不要送给病人。在探望病人的时还要注意不要送山茶花、仙客来花、白色的花和淡黄色的花。水晶是日本的国石。日本人很喜欢猕猴和绿雉,并且分别将其确定为国宝和过鸟。同时,他们对鹤和龟也好平如潮,认为是长寿和吉祥的代表。但是,日本人对金色的猫以及狐狸和獾极为反感,认为它们是“晦气”“贪婪”和“狡诈”的化身。一般而言,日本人大都喜欢白色和黄色,讨厌绿色和紫色,还敬重数字“7”这一习俗,对数字4“与”9"视为不吉。日本人很喜欢送人小礼物,但是下列礼物不可;梳子、圆珠笔、T恤衫、火柴、广告帽。礼品包装不要扎蝴蝶结。即便是吸烟者,日本人也不喜欢别人向他敬烟,他也不会向你敬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