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自然界的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学校里的书声、歌声、呐喊声,声声传情;生活中的掌声、笑声、叮咛声,声声动听……生活中的各种声音,唯独有那么一个声音,在我的记忆深处,久久不能忘记……
记得学校举办的那次校运会,项目报名表一发下来,我便不假思索地报了一个“男子800米赛跑”的项目,虽然老师和家长稍微有些反对——在暑假,我动了一次大手术,医生说三个月内不许进行剧烈运动——但我仍是义无反顾地走上了田径场。
在运动员准备活动的时候,母亲特地过来提醒我: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跑的时候小心点。我说放心吧。
幸运的是,我被分配到第一组,第一组的实力总体来说没有第二组这么强,所以我占了点便宜。随着发令老师扣下发令枪的扳机,枪响,特质的小巧的子弹壳退膛、飞出,每个选手们都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前冲去。转眼就来到第一个弯道,运动员们的距离开始被拉开——这个距离很可能就是比赛的最终成绩。如果你太过于落后,那么最后你将很难冲上第一——我调整呼吸,匀速前进。超越了两个选手,排到了第三名。紧接着就是第二个弯道、第三个弯道、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我渐渐感到无力:别的选手的同学都在为他们呐喊助威,而我到现在为止却没有听见任何熟悉的声音……倏忽地,听到几声呐喊,那声音就像是一匹黑马,盖过了别班的加油声,就像是乐曲中的大鼓,震撼而激动人心。我循声望去,不禁感概万千:那是我们班的同学。有在弯道旁边的,有在大本营里的,有在田径场边的,甚至在裁判台我都隐约听见了几声熟悉的呐喊。这些声音像一种力量,紧绷了我的神经,我突然加速,就像慢速行驶中的汽车突然用力踩油门一样。此时正好是两圈半,加速的距离恰到好处。近了,更近了。终点的学生会的学长们已经拉起了红绳。突然,我前面那个选手也开始加速,渐渐地又将我甩在了后面,不管我怎么加速,都是徒劳无功。最后,我还是没能如愿,夺得了小组第三名。
虽然最后我仍没能登上领奖台,感受到俯瞰田径场——我曾今洒下汗水的地方——但是在我冲刺的前一秒,那阵激动人心的呐喊,给了我在今后的学习生活中不断向上的勇气和力量。我相信,这个在我记忆深处的声音,会一直伴我,直到永远,永远……
第二篇: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夜深人静,万家灯火已熄。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闭上眼睛,梦中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慈祥的声音久久萦绕在耳畔……
在梦中,您依旧一身朴素的衣裤,系着围裙,将我赶出厨房。“别急,别急,菜还没好呢!”您粗糙的手掌染着油渍:,那滑腻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我的皮肤上,接着,嗔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每次都这样,吃不熟的菜对身体不好。”
在梦中,您依旧坐在那个朝阳的房间里,背对着阳光,戴着老花镜,花白的头发在阳光照射下闪出晶莹的色泽。一本普通的食谱,您每天都要翻上一遍,嘴里还喃喃着:“小丫头正在发育,得给她弄点好吃又有营养的。”
在梦中,您依旧用那和蔼的目光注视着我,手里捧着饭盒,柔声问:“乖丫头,头还晕吗?我炖了骨头汤,你喝点吧。”继而对父母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孩子都不会照顾,你们怎么能让我放心?”那关切的话语经常在我耳边回响……
在梦中,您的.怀抱依旧温暖。我淌着泪,躲在您怀里哭诉妈妈对我的责备。您紧紧地搂着我,轻轻拭去我的眼泪,声音中尽是宠溺:“好了,丫头,不哭了。天大的事由奶奶顶着,你妈那里我去说。”那柔和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我泪眼蒙,只觉得那瘦弱的肩膀、慈祥的话语是我永远的避风港……
再度睁开眼,却倍感失落,空荡荡的房间,毫无生气,我的身边已没有您那蹒跚的身影,有的只是放在床头的那张您的照片,照片中您依旧微笑地看着我。
奶奶,今夜您还会入我的梦吗?还会用那轻柔的声音与我交谈吗?还会在厨房中忙碌吗?您能感受到我对您的思念吗?
第三篇:有一种声音 在记忆深处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南通—考生
墨绿色的邮箱静默不语,呆呆伫立着凝望着我,像深邃眼眸般的投递口,仿佛要流出泪来。
我把我的稿件又一次虔诚地送进黑洞洞的邮箱里,而后落寞地叹口气: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对文学的激情,抑或是最后一次石沉大海?
自嘲地抿嘴笑笑,穿越清晨微凉的雾气迈向学校,路边卖豆浆的小推车的铃铛声和老师傅热情的叫卖声,此刻在豆浆的腾腾热气中显得有气无力。我用脚踢走横躺在路上的小石子,却赶不走心头浓重的忧愁,于是轻易地想起那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呵呵。”我又笑了起来,却不料身后紧接着响起谁的插话声:“一个人傻笑什么呢,老同桌?”
回头看,少年斜坐在自行车上,弯着细长的眼睛冲我微笑,熹微的天光融化在他的瞳孔,放射出无限温柔的星辉般的光芒。他的身后背着一把巨大的吉他,耳鬓处隐隐可见一只肉色的助听器。——是他,我的小学同桌,那个有先天残疾、需要戴扩大八倍助听器的的同桌。
“嗯„„是你啊!我——去上学,没傻笑。啊,听错了吧?你这是去„„学乐器?”有点不可思议,但他却重重的点起头,湖泊般的眼里满溢遮挡不住的自信。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却主动拍拍我的肩头说:“怎么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看我,听力不好也不会放弃梦想啊,振作精神,有点激情好不好?”
“有点激情好不好?”晕,这是我以前和他同桌时经常对心灰意冷的他说的一句话。
忽然间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衣的罅隙传入我的身体,话音像轰隆隆的战车直闯耳膜,我抬眼望着他,他的发梢被初升的旭日染红,然后在我的视线里模糊起来,为何我不可以?
“对啊,”我把双手合起,迅速挽在嘴边,冲着东边天际大喊:“喂,我也不要放弃,振作精神,有点激情好不好!”
——回声响彻云霄。
“有点激情好不好”,这一声音在我的记忆深处,回响不绝,挥之不去„„
第四篇: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定稿]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有着习习微风的夏日总是那么让人期待,我趴在阳台上,抬着头,任清风拂过耳轮。仰望天空,是满满的星辰,月光也尽情地挥洒在泛着银光的水面,周围的蛙声此起彼伏。
一日上午,天气十分的闷热,连树似乎都减弱了呼吸。这时,一切声音便觉得聒噪起来,细细听来,原来是蝉鸣伴着蛙声。
我寻声而去,只见邻居何伯正在河里捕捞青蛙,院子里满池的青蛙都是他没日没夜地抓捕过来的。出于好奇,我撑着一把伞,向装着青蛙的水桶走去。那只桶大小中等,远远望去,似乎装不了多少青蛙。但走进一看,透过半透明的桶壁,上半部分是被阳光照射后呈现的光亮的红色,下半部分却是在跳跃着的黑色的影子。从桶口向下看,通身碧绿的蛙与桶的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桶的血红色显得更加刺眼。炎热的日头,看着这些可怜的青蛙,我把伞挪近一点,想为它们遮遮阳,可不料它们似乎更为害怕,争相跳跃,熙熙攘攘,此时蛙声像雨点砸向我的耳膜。它们沿着桶壁不停地向上跳着,每跳一次,都会鼓一次囊,发出一声悲惨的“呱”。青蛙们像是徘徊在死亡的边缘,那恐惧无奈的眼神,一次次射放出“求救”的信号,顿时让我觉得人类丑陋而又残忍的一面。
墓地,有一抹白似乎正从绿丛中翻涌而出。据我看,那应该是一只快死的青蛙。它在水里扑腾着,有气无力,伴着口中吞吐的气泡一声微弱的蛙声从桶中传出,它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终于在其他同伴的“呐喊声”中逃离了魔窟。那一瞬间,桶内剩余的蛙声似乎比先前更为响亮,是欢呼还是求救,只有它们知道。随即我将脚靠近桶边,佯作要走得样子,一不小心将桶碰倒了,青蛙们一个个都拼命纵向远方。顿时,周围除了何伯在河中捕蛙的笑声,似乎只剩下蝉鸣和死一般的寂静。
这天下午,有一个男子要宴请客人,便把池中的青蛙都买走了,当然也带走了蛙声……
过了一天,又是一个残月高照,微风习习,星辰闪烁的夜晚。可景物依旧在,蛙声已然非,泛着银光的水面夹杂着血腥和恐惧的气息。
曾记否: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有一种蛙声在记忆深处,何时才能再次回荡耳畔?
第五篇: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
平阴二中 马新悦
寻寻觅觅。
终于推开老屋的门,空气中扑鼻而来腐朽的味道,像往事吐出的叹息。
冷冷清清。
踱到熟悉的朱红色的木桌前,缓缓地握紧那冰冷的抽屉的铁环,轻轻一拉 “吱----”泪如泉涌。
“吱----”童年午后暖的黏人的阳光洒在外婆清澈澈的玻璃窗上,为坐在床沿上的外婆留下了无数温暖,连那拉抽屉的声音也像挂了糖霜的蜜饯。“妮儿哎,快过来尝尝外婆给你留的好吃的哟。”不等外婆唤,我早已站在桌前乖乖受赏了,那木头之间沉重的摩擦声,就是对我的最得令的召唤。我流着口水看着外婆生着猖獗皱纹的手在抽屉里变戏法似的拿出果冻,饼干,虾条,山枣„„那些童年我钟爱的零食。
外婆总会一脸慈爱的看着狼吞虎咽的我,我被盯着不好意思,停下嘴,拿出一个小山枣“外婆,吃。”外婆摆摆手,抚抚鬓边的发丝,笑着说:"外婆牙不好,妮儿吃。”我便心安理得的缩回手,外婆手拿着硕大的芭蕉扇,在我身边一边轻轻摇晃,一边心疼的说:“妮儿,慢点吃,慢点吃,没人抢。”
童年特有的暖人的味道,和着长长低低的“吱---吱---”声,浅浅的融进了时光摇呀摇,摇长了我的影子,摇白了外婆的黑发。
我上小学了,可依旧在外婆的臂弯下成长,奔跑在熟悉的外婆的小院里。只是物是人非。外婆老了,再也没有力气为我摘树上的大红枣,再也不能为我跑到商铺买零食了。可那“吱---吱---”声却依然伴随着我。每每我收拾好去上学,总会先走到外婆身边,抓起她的手说:“外婆,我去上学了,在家多加小心呀!”外婆便抬起头,对我笑:“好哎,好哎,欸?你先等会。”她定会伸出瘦骨如柴的手摸索到木桌的抽屉上,用力一拉“吱---”“妮儿,给你,出门在外,多多少少要有钱在身上。妮儿,拿着。”我不接,她便硬塞在我的口袋里,嘴里还说着:“怎么不听话,小时候可不这样啊。”我强忍着泪水,把钱紧紧地握在手心里,阳光的照耀下外婆的银发却依旧刺痛了我的双眼。
从我三岁到小学毕业,我生活在与外婆的世界里,我在她慈爱的年代里接受了她最美好的爱,我以为我可以用她爱我的加倍去爱她。可是,这却成为我一生都不可能完成的奢望„„
外婆患病了,肾积水,糖尿病,白内障。我无法体会外婆是如何在病魔的折磨下笑着撑到最后的。去年暑假,外婆病重,全家人赶来围在她身边。躺在被子里的外婆好小,脸色苍白如纸,我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外婆的手,她一句话也不说,浑浊的眼死死地盯着我,像把我刻进心里。我无法想象失去外婆的生活,眼泪啪啪的砸在地上。外婆竟想给我擦眼泪,她像是了很大的劲抬起手,却也没有完成,挣扎着放下。为了不让她难受,我转过身去。外婆突然“呜呜”的说什么,全家人紧张的看着她。只见她使足了劲,将手欲坠欲落的扒向旁边的桌子,着急的摸索在抽屉上,外婆终于找到了铁环,手下坠将抽屉拽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妮„妮儿„钱„钱„”我嚎啕大哭,外婆是以为我走,给我准备钱啊!我扑在外婆身上,她仍不放手,依然试图使劲拽开“吱-----”
那声音像童年的歌谣为外婆打开了一扇门,可未到一半,外婆的手便死死的垂下了。天---暗了,下起了倾盆大雨,外婆走了。
她终究没有拉开那拉了一半的抽屉,那响了一半的“吱------”声,送走了她清贫却伟大的一生,也携走了我的思念和无尽的悔意。
如今,又是一年寒冬,我推开老屋,轻抚那个朱红色的抽屉,留恋与思念倒流成海,“吱------”温暖如旧,在我沉睡的记忆里盛开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