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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海花》读后感(含5篇)
编辑:风起云涌 识别码:76-1117311 读后感 发布时间: 2024-08-26 09:26:17 来源:网络

第一篇:《藏海花》读后感

《藏海花》读后感(一)

合上这本书我能想到最多的便是闷油瓶(张起灵)。觉得他淡如止水的神情,冷淡平静又让人安心的背后有一种孤寂,一种无法言喻的沧桑悲凉。他也许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去承担,习惯了波澜不惊。我们没有见过他的悲伤,却不代表他不会悲伤。

《藏海花》中,喇嘛庙内,天井边的那座张起灵的石像,深深地触动了我。那是小哥一张哭得脸,挨千刀的闷油瓶从未有过过多的表情,但那却有雕着他哭得的石像。我无法考证他是否有真的哭过,但他是人。他并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怪物。难道只是因为他冰冷的外表与非凡的身手让我们觉得他能背负一切么?我第一次觉得真切的感觉到他是个人,他也会难过。人的情感,并不是我们看到的表面那样的冷漠。他有他要守护的东西,他有他要背负的命运。

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一个人会失去自己的记忆。从闷油瓶那么淡然的话语里头,后面藏了多少情感,我们究竟又知道多少?

如果他生在一个普通家庭,也许一切就不同了。他也许可以不用忘记记忆,不用和这个世界失去联系,不用去承担这一切一切,也许并不应该由他承担的东西。但他姓张,从小过着与别人不同的生活,也许也被别人决定了命运。他是起灵,张起灵。所以他甚至比族人背负的更多。

而这些背负,沉重到了需要他抛弃不必要的情感。表面的冷漠,究竟是他牺牲了多少,究竟是被扼杀了多少那些人所本该有的情感?

他没有母亲照顾的童年,在繁多的家规下训练,也许不到十岁,那瘦小的身子便下地倒斗了。残酷对他来得特别早。又黑又冷的日子也许他在幼年就经历过了。坚韧不只是可喜亦或是可悲的成为了他的习惯。

这,就是张起灵。

藏海花,那些深不可测的悲凉,都隐匿在了延绵雪山腹地的背后。那些谜团又有谁来解?小哥的泪,又由谁来擦干?

《藏海花》读后感(二)

许多秘密的解禁,就像是染料的稀释,有一天总有一片会真相大白——吴邪

枫叶放寒假了,不用上班了。从大连回到家里,又是蛰居一个冬天。大超告诉在QQ里告诉我《盗墓笔记》出大结局了。兴奋之余又多了一丝丝怅惘。读了这么多年,读了这么多遍,读到从稚嫩到被推搡到社会,终于等到结局了。

大年夜,看完了没有老赵的春节联欢。家人都休息了,我打开电脑安静地读完了《盗墓笔记》的结局。看完后,又反复读了几遍最后的文字。然后仰对天花板怅然若失。此刻书中的情节掺杂着围绕着盗墓的往事在记忆深处拥堵着,没有头绪地纠缠着,模糊的界限已经超出了书的本身。

闷油瓶只身走入长白山深处的青铜门中,孑然一身,守护着世界终极的秘密。那扇用人血淋冻着人皮封存的巨大的青铜门,阴兵借道曾经来往过。而青铜门后是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空间,三叔没有回答。只剩下一个让人捶胸顿足而又无限神往的空白。胖子陷入了失意后的消沉,独自留在了巴乃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吴邪回到了杭州继续经营着三叔遗留的产业。在百无聊赖中木然地回忆着曾经的一沟一壑、一波一澜。从七星鲁王墓、南沙鬼船、雪顶天宫、蛇沼迷城到最后的张家鬼楼,一切的一切仿佛黄粱一梦。只是梦醒后,三叔走了,盘子死了,阿宁死了,大奎死了……只留下吴邪心力交瘁地还在纠结着一团团像乱麻一样的谜团。

对于一个学文学的人来说,我能够接受这样残缺的结局。甚至在渴求,无论怎样,只求一个结局,让这样一段断断续续的、费时费力的精神旅程终有一个归宿。

恍惚记得,真正对《盗墓笔记》痴迷,是因为失恋后的失眠。每天都囚禁在恍惚的切肤之痛中,连夜里也难得轻松。夜里越安静,就越难以入眠,每天都在空白时间的折磨中煎熬。那时候偶尔在电驴上看到了青雪版的有声版《盗墓笔记》,索性下载到MP3里,每天11点,准时上床听。这无疑成为了一剂良药,每一个夜晚都变得有了色彩,有了滋味。就这样,听完《盗墓笔记》的更新段,在不耐烦地等候中,我又去跟三叔博客的帖子。在这段闲置的时间里,我又听了《茅山后裔》、《黑狱》、《鬼吹灯》、《大漠苍狼》、《怒江之战》……到后来,又重温盗墓。在旅途中,在散步时,在睡前,在课间,反复地听盗墓成了我的一种习惯。到后来,我可以对其中的一些细节如数家珍。再后来,小白和朱琳也跟着我一起听。回忆起来,在大学的时光里,我真的有很大部分时间是带着耳机度过的。

大学里,也经常和鸡哥、柏爷、七条、大超、小白、小光讨论盗墓的情节。讨论盗墓里如同乱麻的伏笔和秘密;讨论最让自己胆寒的细节;讨论对各个人物的褒贬。盗墓算是成为了一种我大学生中的潜在的记忆符号,而这样的符号也随着时间渐渐模糊了。

《藏海花》读后感(三)

工作了半年,又是寒假。到新华书店闲逛,《藏海花》和《盗墓笔记》一样的封面的风格闯入眼帘。我兴奋的扑过去,真的是三叔的作品,不是伪作!还说什么,买下!记忆符号又奇迹般地串联了起来,活生生的。

这是一段继盗墓后的又一段吴邪和胖子的冒险经历。在吴邪的口中,追寻那些没有解禁的秘密已经成为命运催动的莫名动力。这个过程是否有意义,是否值得已经变得不重要。他们来到西藏,循着闷油瓶的笔记溯源。在探寻的过程中他们又遇到了在香港而来的张家后人,并和收购裘德考公司的海外势力联合走向雪山深处。在喜马拉雅茫茫的雪峰中,又一道青铜门出现了。而在这道门之后就是小哥要守候下一个十年的秘密。关于蛇眉铜鱼的秘密虽然没有提及,但是出现了新的关于张家,关于汪藏海的信息。也应运出现了新的标志性符号——蝎子图案。

这一本书中,详尽地介绍了小哥传奇性的童年,解释了他成为张起灵,成为张家族长的历程。因为是孤儿,因为有特殊的体质而被张家领养作为小墓道摸金工具的他,有着与世界毫无关联的漠然就不足为奇了。这一段,三叔算是自圆其说。而关于闷油瓶的神秘感,也被一层层拆解。书里反复出现了小哥的雕像、画像,还有喇嘛口中的描述。让小哥在人们的谈论中一次次似是而非地回归,终有了无音信。三叔一次次给读者带来希望,又一次次把这希望熄灭。让故事更加扣人心弦,徒让读者从惊喜到失望再到失望中唏嘘不已。

胖子从消沉中恢复过来,还是那样落拓不羁,依然是那样满嘴跑火车地刷着小聪明。三叔在这几年的写作中把胖子这一人物形象塑造到登峰造极。这部续集中的胖子依然不愧为全书的灵魂级的、最卖座的人物典型。可以说,从《鬼吹灯》的同人小说走来,三叔对胖子的塑造已经超越了天下霸唱笔下的王胖子。

书中提及到禁婆、诡异的录像、黑金古刀、雪崩、战国帛书、嗜血的虫子、青铜铃铛……这些细节,无不让盗墓迷在记忆中又神游一番,有一种追个溯源的体验感,又重新拾起了久违的好奇心。

关于西藏,近来很多悬疑探险类的通俗小说有会有涉及,比如前一段时间风行一时的河马的《藏地密码》、杨志军的《藏獒》等等,而鬼吹灯里面也有《昆仑神宫》一段故事。果不其然,三叔也开始把文墨集中到西藏。不知道个中机巧是否有什么相关之处。但是,西藏确实我国现有的一处非常具有神秘感的所在。不消说那具有代表性的藏传佛教、藏民族风俗这些尚有待文化界进一步开发的人文资源,最是那茫茫雪山上的自然风光也是令人心驰神往的。随着青藏铁路的通达,越来越多的关于西藏的谜底也必然会揭晓,为世人所知。我猜想,这一段西藏热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鬼吹灯》也出了续集,胡八一、王胖子、Shirley杨铁三角完美回归。打算马上网购一本。而盗墓中的铁三角却还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聚首。那些尘封的秘密何时才有一个让读者满意的交代。当当网上并没有《藏海花》的下一本,估计三叔又犯老毛病了,耐心期待吧。

第二篇:藏海花

《藏海花》读后感

从盗墓笔记到藏海花然后是沙海。从高中追到现在,三叔说封笔了,坑神真的坑了。

十年一瞬如沧海,何人还逝藏海花。这句是书名的出处,是一句佛经。这本书讲述的是《盗墓笔记》的前传,或者说是张起灵的外传,讲述他如谜一般的身世。三叔米有把这本书写的跌宕起伏,悬念环生。他一点点的解释着盗墓中的谜团,却有同时创造更多的谜团。它很安静,但暗流横生。

书中的每个主人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都在成长。

吴邪慢慢地从当年的天真无邪变得成熟,变得稳重,貌似一只小狐狸在慢慢脱变。而书就是用吴邪的视角来写的,感觉好像作者的成长历程,也好像作者看见了我的成长历程。虽然我不是狐狸,但都在成长在慢慢改变。

胖子表面上好像没有变化,但是从书中的细节还是看得出他从吊儿郎当变得稳重了许多,也细心了许多。我想每个人在经历一些事后都会改变,变得成熟。

小哥张起灵也从一个神一般的人物慢慢的变得有血有肉。而然他在这本书并没有真正的出场。

“从很多层面来说,不知道一件事情远远要比知道好得多,懂得要比不懂得痛苦的多。

另外一种状态就是我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有些事情再不想做,我也必须去做。所以我一直在这样矛盾的心态下,打理着三叔的铺子,一开始,因为米有潘子,很多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做起来举步维艰,当我沮丧,想退出的时候,我就想起潘子临死前给我唱的那首歌:“小三爷要往前走,小三爷不能往后退。”

我没有资格往后退。在这样的生意场上,所谓的往前走其实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如果这种事情上就退缩的话,我真的会对不起很多人,所以我一直努力着。”

这是吴邪说的一段话。他从当年的天真无邪在慢慢的变成熟,变得稳重。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痛苦困难,也许没有他们的那种激烈,那种生死一线之间。也没有社会的那种生活所迫。在学校这个象牙塔里,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灭顶之灾。但是不一定要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才去选择,去努力。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别往后退。也别想着退出,有时候只要向前走那么几步,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同。“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诗并不只是让我欣赏的。有时候生活就像江南的小巷,你转着转着好像进入了死胡同,但也许在死胡同的死角里有一条羊肠小道。生活不会让你无路可走的,只要你肯前进。

“我发现一个窍门,原来当一件事情你已经做得非常完整的时候。特别是你已经跳过了原始累积阶段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事情就变得愈加简单,因为你有机会犯错,你有机会掉头,而你整体的一个收益情况如果大于你的亏损,你的这个体系就能活下去。”

有时候总觉得有些事好像永远做不完,就像海一望无际。但海有海岸线,所有事都有终点。我们每一期的活动都是一点一点的装备着,手忙脚乱,好像永远来不及了,但在活动当晚,所有事都会显得简单多了,因为我们已经把他做的十分完整了。这个时候我们犯的小错误也不影响大局了。

这本书让我懂了很多,让我深刻的明白逃避不是解决的方法。有些事只有在经历了之后才会更深刻的体会。成长磨砺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棱角,也在磨砺我们坚强的心。

第三篇:藏海花读书笔记

藏海花读书笔记

(一)拿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出乎意料的平静。对于无邪来说,这也许是他“不愿醒来的噩梦”,而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平静的故事,因为我相信铁三角的羁绊比我想象中的要深。

这个故事的发生,也许是个偶然的契机,也许是宿命。当一切看似平静下来的五年后,那些关于闷油瓶背后的秘密纷沓而至时,无邪于胖子深入雪山,追寻闷油瓶的足迹。墨脱,雪山平静、肃穆的表面下,到底又埋藏了什么?这本书只是一个故事的开端。那些谜团所引起的沉重也好,兴奋也罢,都让我想动笔写一写自己浅薄的看法。

合上这本书我能想到最多的便是闷油瓶(张起灵)。觉得他淡如止水的神情,冷淡平静又让人安心的背后有一种孤寂,一种无法言喻的沧桑悲凉。他也许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去承担,习惯了波澜不惊。我们没有见过他的悲伤,却不代表他不会悲伤。

《藏海花》中,喇嘛庙内,天井边的那座张起灵的石像,深深地触动了我。那是小哥一张哭得脸,挨千刀的闷油瓶从未有过过多的表情,但那却有雕着他哭得的石像。我无法考证他是否有真的哭过,但他是人。他并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怪物。难道只是因为他冰冷的外表与非凡的身手让我们觉得他能背负一切么?我第一次觉得真切的感觉到他是个人,他也会难过。人的情感,并不是我们看到的表面那样的冷漠。他有他要守护的东西,他有他要背负的命运。

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一个人会失去自己的记忆。从闷油瓶那么淡然的话语里头,后面藏了多少情感,我们究竟又知道多少?

如果他生在一个普通家庭,也许一切就不同了。他也许可以不用忘记记忆,不用和这个世界失去联系,不用去承担这一切一切,也许并不应该由他承担的东西。但他姓张,从小过着与别人不同的生活,也许也被别人决定了命运。他是起灵,张起灵。所以他甚至比族人背负的更多。

而这些背负,沉重到了需要他抛弃不必要的情感。表面的冷漠,究竟是他牺牲了多少,究竟是被扼杀了多少那些人所本该有的情感?

他没有母亲照顾的童年,在繁多的家规下训练,也许不到十岁,那瘦小的身子便下地倒斗了。残酷对他来得特别早。又黑又冷的日子也许他在幼年就经历过了。坚韧不只是可喜亦或是可悲的成为了他的习惯。

这,就是张起灵。

藏海花,那些深不可测的悲凉,都隐匿在了延绵雪山腹地的背后。那些谜团又有谁来解?小哥的泪,又由谁来擦干?

藏海花读书笔记

(二)话说202_年年底的盗八让无数人大感伤心这是一种怎样坑爹的剧情。不过202_伊始就开放了一朵奇葩藏海花开头的描写让我觉得这真是三叔手笔吗?怎么瞬间变成了文艺范呢。没有了那种犀利的话语内容变得朴实诚恳。雪山的神秘让人觉得好像回到了当时看藏地密码感觉。我想大多数人都会喜欢西藏的吧因为那里是一方净土蓝色的天空和洁白的雪山主要是那里的民风淳朴也许有点儿原始但原始的感觉才能让人觉得亲切。()各种寺庙出现了那种藏式的寺庙木架的结构酥油灯和喇嘛们那些已经看不出是红色的袍子拿着转经筒的黑红色的手臂和那些略带迷茫表情黝黑而发红的脸他们排队或三三两两的走着木头台阶上给那些从远方来的人们指路。我虽然从没有去过西藏但一直梦想着能有那么一回勇敢的去我们也是从探索那种节目才能看到西藏的美不知三叔是否亲自去过不过写的内容还是能够让人浮想。

那个文中的我不知道是哪个我不过我们都相信还是曾经的那个“我”。我对于那个还是真正年轻人的“年轻人”的事情非常在意一听到就要打听清楚。所有这个 “我”必然就是天真了。不过过了5年时间天真已经不再是年轻气盛的天真如同网友们说的他已经沧桑了从尼泊尔归来在边境的小旅店看见了那张画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哪儿来的,画中的人,上身穿着一件喇嘛的衣服,下身是一件藏袍,站在山间,背后能看到卡尔仁次雪山山峰。不知是夕阳落下还是日初的光辉,把整幅油画的基调,从白色变成了灰黄色。

你能想象这画面吗?

藏海花读书笔记

(三)从盗墓笔记到藏海花然后是沙海。从高中追到现在,三叔说封笔了,坑神真的坑了。

十年一瞬如沧海,何人还逝藏海花。这句是书名的出处,是一句佛经。

这本书讲述的是《盗墓笔记》的前传,或者说是张起灵的外传,讲述他如谜一般的身世。三叔米有把这本书写的跌宕起伏,悬念环生。他一点点的解释着盗墓中的谜团,却有同时创造更多的谜团。它很安静,但暗流横生。

书中的每个主人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都在成长。

吴邪慢慢地从当年的天真无邪变得成熟,变得稳重,貌似一只小狐狸在慢慢脱变。而书就是用吴邪的视角来写的,感觉好像作者的成长历程,也好像作者看见了我的成长历程。虽然我不是狐狸,但都在成长在慢慢改变。

胖子表面上好像没有变化,但是从书中的细节还是看得出他从吊儿郎当变得稳重了许多,也细心了许多。我想每个人在经历一些事后都会改变,变得成熟。

小哥张起灵也从一个神一般的人物慢慢的变得有血有肉。而然他在这本书并没有真正的出场。

“从很多层面来说,不知道一件事情远远要比知道好得多,懂得要比不懂得痛苦的多。

另外一种状态就是我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有些事情再不想做,我也必须去做。所以我一直在这样矛盾的心态下,打理着三叔的铺子,一开始,因为米有潘子,很多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做起来举步维艰,当我沮丧,想退出的时候,我就想起潘子临死前给我唱的那首歌:小三爷要往前走,小三爷不能往后退。

我没有资格往后退。在这样的生意场上,所谓的往前走其实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如果这种事情上就退缩的话,我真的会对不起很多人,所以我一直努力着。”

这是吴邪说的一段话。他从当年的天真无邪在慢慢的变成熟,变得稳重。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痛苦困难,也许没有他们的那种激烈,那种生死一线之间。也没有社会的那种生活所迫。在学校这个象牙塔里,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灭顶之灾。但是不一定要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才去选择,去努力。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别往后退。也别想着退出,有时候只要向前走那么几步,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同。“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诗并不只是让我欣赏的。有时候生活就像江南的小巷,你转着转着好像进入了死胡同,但也许在死胡同的死角里有一条羊肠小道。生活不会让你无路可走的,只要你肯前进。

“我发现一个窍门,原来当一件事情你已经做得非常完整的时候。特别是你已经跳过了原始累积阶段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事情就变得愈加简单,因为你有机会犯错,你有机会掉头,而你整体的一个收益情况如果大于你的亏损,你的这个体系就能活下去。”

有时候总觉得有些事好像永远做不完,就像海一望无际。但海有海岸线,所有事都有终点。我们每一期的活动都是一点一点的装备着,手忙脚乱,好像永远来不及了,但在活动当晚,所有事都会显得简单多了,因为我们已经把他做的十分完整了。这个时候我们犯的小错误也不影响大局了。

这本书让我懂了很多,让我深刻的明白逃避不是解决的方法。有些事只有在经历了之后才会更深刻的体会。成长磨砺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棱角,也在磨砺我们坚强的心。

第四篇:藏海诗话

藏海诗话 [宋] 吴可 著 明不亏

案:明不亏姓名诸书不载,未详何人。《题画山水扇》诗云:“淋漓戏墨堕毫端,雨湿溪山作小寒。家在严陵滩上住,风烟不是梦中看。”後二句《骚》、《雅》。

叶集之诗云:“层城高楼飞鸟边,落日置酒清江前。”明不亏诗云:“故乡深落落霞边,雁断鱼沉二十年。写尽彩笺无寄处,洞庭湖水阔於天。”“落霞边”不如“飞鸟边”三字不凡也。评:明诗首包已藏末句在内,此所以佳也,奈何以“飞鸟”、“落霞”较量工拙耶?即叶诗亦未见不凡也。

老杜诗云:“行步欹危实怕春。”“怕春”之语,乃是无合中有合。谓“春”字上不应用“怕”字,今却用之,故为奇耳。

杜诗叙年谱,得以考其辞力,少而锐,壮而肆,老而严,非妙於文章不足以致此。如说华丽平淡,此是造语也。方少则华丽,年加长渐入平淡也。

五言诗不如四言诗,四言诗古,如七言又其次者,不古耳。评:诗自四言递降至七言,此风会使然耳。後世论诗只论其工不工,何必问其古不古也。

“便可披襟度郁蒸。”“度”字又曰“扫”,不如“扫”字奇健。盖“便可”二字少意思,“披襟”与“郁蒸”是众人语,“扫”字是自家语,自家语最要下得稳当,韩退之所谓“六字寻常一字奇”是也。

苏州常熟县破头山有唐常建诗刻,乃是“一径遇幽处”。盖唐人作拗句,上句既拗,下句亦拗,所以对“禅房花木深”。“遇”与“花”皆拗故也。其诗近刻,时人常见之。案:欧阳修《诗话》亦作“遇幽处”。

凡作文,其间叙俗事多,则难下语。此条馆本不载,见李氏《函海》本。

唐末人诗,虽格不高而有衰陋之气,然造语成就。今人诗多造语不成。

画山水者,有无形病,有有形病;有形病者易医,无形病则不能医。诗家亦然。凡可以指瑕飧改者,有形病也。混然不可指摘,不受飧改者,无形病,不可医也。

余题黄节夫所临唐元度《十体书》卷末云:“游戏墨池传十体,纵横笔陈扫千军。谁知气压唐元度,一段风流自不群。”当改“游”为“漫”,改“传”为“追”,以“纵横”为“真成”,便觉两句有气骨,而又意脉联贯。

凡看诗,须是一篇立意,乃有归宿处。如童敏德《木笔花》诗,主意在笔之类是也。

前人诗如“竹影金锁碎”、“竹日静晖晖”,又“野林细错黄金日,溪岸宽围碧玉天”,此荆公诗也。“错”谓“交错”之“错”。又“山月入松金破碎”,亦荆公诗。此句造作,所以不入七言体格。如柳子厚“清风一披拂,林影久参差”,能形容出体态,而又省力。

白乐天诗云:“紫藤花下怯黄昏。”荆公作《苑中》绝句,其卒章云“海棠花下怯黄昏”,乃是用乐天语,而易“紫藤”为“海棠”,便觉风韵超然。“人行秋色里,家在夕阳边。”有唐人体。韩子苍云:“未若'村落田园静,人家竹树幽',不用工夫,自然有佳处。”盖此一联颇近孟浩然体制。

世传“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以为“寻常”是数,所以对“七十”。老杜诗亦不拘此说,如“四十明朝是,飞胜暮景斜”,又云“羁栖愁里见,二十四回明”,乃是以连绵字对连绵数目也。以此可见工部立意对偶处。

余题王晋卿画《春江图》,累十数句,事穷意尽,辄续以一对云“寒烟炯白鹭,暖风摇青”,便觉意有馀。

《木兰诗》云:“磨刀霍霍向猪羊。”“向”字能回护屠杀之意,而又轻清。

“北邙不种田,唯种松与析。松析未生处,留待市朝客。”又《贫女》诗:“照水欲梳妆,摇摇波不定。不敢怨春风,自无台上镜。”二诗格高,而又含不尽之意,见於言外。

老杜句语稳顺而奇特,至唐末人,虽稳顺,而奇特处甚少,盖有衰陋之气。今人才平稳,则多压塌矣。

和平常韵要奇特押之,则不与众人同。如险韵,当要稳顺押之方妙。

秦少游诗:“十年逋欠僧房睡,准拟如今处处还。”又晏叔原词:“唱得红梅字字香。”如“处处还”、“字字香”,下得巧。

工部诗得造化之妙。如李太白《鹦鹉洲》诗云“字字欲飞鸣”,杜牧之云“高摘屈宋艳,浓薰班冯香”;如东坡云“我携此石归,袖中有东海。平生五千卷,一字不救饥”,鲁直《茶》诗“煎成车声绕羊肠”,其因事用字,造化中得其变者也。

学诗当以杜为体,以苏黄为用,拂拭之则自然波峻,读之铿锵。盖杜之妙处藏於内,苏黄之妙发於外,用工夫体学杜之妙处恐难到。用功而效少。案:“用工”以下有脱文。

凡装点者好在外,初读之似好,再三读之则无味。要当以意为主,辅之以华丽,则中边皆甜也。装点者外腴而中枯故也,或曰“秀而不实”。晚唐诗失之太巧,只务外华,而气弱格卑,流为词体耳。又子由《叙陶》诗“外枯中膏,质而实绮,癯而实腴”,乃是叙意在内者也。

凡诗切对求工,必气弱。宁对不工,不可使气弱。评:气自弱耳,何关切对求工耶?

凡文章先华丽而後平淡,如四时之序,方春则华丽,夏则茂实,秋冬则收敛,若外枯中膏者是也,盖华丽茂实已在其中矣。

孟郊诗云:“天色寒青苍,朔风吼枯桑。厚冰无断文,短日有冷光。”此语古而老。

老杜诗:“本卖文为活,翻令室倒悬。荆扉深蔓草,土锉冷疏烟。此言贫不露筋骨。如杜荀鹤”时挑野菜和根煮,旋斫青柴带叶烧“,盖不忌当头,直言穷愁之迹,所以鄙陋也。切忌当头,要影落出。案:末句有误。

”秋来鼠辈欺猫死,窥瓮翻盆搅夜眠。闻道狸奴将数子,买鱼穿柳聘衔蝉。“"聘”字下得好,“衔蝉”、“穿柳”四字尤好。又“狸奴”二字出释书。

“春阴妨柳絮,月黑见梨花。”“登临独无语,风柳自摇春。”郑谷诗。此二联无人拈出。评:“月黑见梨花”,此语少含蓄,不如义山“自明无月夜”之为佳也。

“椎床破面枨触人,作无义语怒四邻。尊中欢伯见尔笑,我本和气如三春。”前两句本粗恶语,能煅炼成诗,真造化手,所谓点铁成金矣。

“吹折江湖万里心。”“折”字双使。

鲁直《饮酒》九首,“公择醉面桃花红,焚香默坐日生东”一绝,其体效《饮中八仙歌》。

东坡计:“已有小舟来卖饼。”曾公卷:“已有小舟来卖鱼。”学者当试商略,看优劣如何。

“量大嫌酣酒,才高笑小诗。”“卑枝低结子,接叶暗巢莺。”双声字对。

“绿琼洲渚青瑶嶂,付与诗翁敢琢磨。”善用材料。

“风来震泽帆初饱,雨入松江水渐肥。”又卢襄诗:“眼馋正得看山饱,梅瘦聊须著雨肥。”善用“饱”“肥”二字。评:上联不害为佳诗,下二语直村学中捉对耳。盖先下“馋”“瘦”字便似有意求奇,不似上联自然合拍也。

陈子高诗云:“江头柳树一百尺,二月三月花满天。袅雨拖风莫无赖,为我系著使君船。”乃转俗为雅,似《竹枝词》。

“大书文字是防老,剩买山准备闲。”“是防”“准备”四字太浅近。

荆公诗云:“黄昏风雨打园林,残菊飘零满地金。措得一枝还好在,可怜公子惜花心。”东坡云:“秋花不似春花落,寄语诗人仔细看。”荆公云:“东坡不曾读《离骚》,《离骚》有云:'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案:此事《西清诗话》作欧阳修语,《高斋诗话》则与此所记同。胡仔《渔隐丛话》辨其皆出依托。

隐岩《古松》云:“劲节端为百木长,治朝无复五株封。”又《和上元》云:“化国风光原有象,春台人物不知寒。”立意下语好。

“细数落花因坐久,缓寻芳草得归迟。”“细数落花”“缓寻芳草”,其语轻清。“因坐久”“得归迟”,则其语典重。以轻清配典重,所以不堕唐末人句法中。盖唐末人诗轻佻耳。

看诗且以数家为率,以杜为正经,馀为兼经也。如小杜韦苏州王维太白退之子厚坡谷“四学士”之类也。如贯穿出入诸家之诗,与诸体俱化,便自成一家,而诸体俱备。若只守一家,则无变态,虽千百首,皆只一体耳。

石曼卿诗云:“水活冰无日,枝柔树有春。”语活而巧。

梅圣俞诗云:“远钟撞白云。”无合有合。

“寒树邀栖鸟,晴天卷片云。”“邀”“卷”二字奇妙。案:杜诗作“落日邀双鸟,晴天卷片云”。

李光远《观潮》诗云:“默运乾坤不暂停,东西云海阳精。连山高浪俄兼涌,赴壑奔汉为逆行。”“默运乾坤”四字重浊不成诗,语虽有出处,亦不当用,须点化成诗家材料方可入用。如诗家论翰墨气骨头重,乃此类也。如杜牧之作《李长吉诗序》云:“绝去笔墨畦轸,斯得之矣。”又如“”字亦非诗中字;第二联对句太粗生,少锻炼。

“白鸥没浩荡,万里谁能驯?”“没”若作“波”字,则失一篇之意。如鸥之出没万里,浩荡而去,其气可知。又“没”字当是一篇暗关锁也,盖此诗只论浮沉耳。今人诗不及古人处,惟是做不成。案:此语出苏轼《志林》,盖论宋敏求之轻改杜诗。此引之而没其名氏。

“野性终期老一村,全胜白发傍朱门。”使“傍朱门”则不类,若改“白发”为“微禄”,则稍近之矣。评:若改“白发”,则上句“老”字亦当改矣。

“耻为家贫卖宝刀”又云“不为家贫卖宝刀”,“耻”字不如“不”字。

“矫首朱门雪满衣,南来生理漫心期。青衫愧我初无术,白发逢人只自悲。”悲苦太过,露风骨。

“北岭山矾取次开,清风正用此时来。平生习气谁料理,爱著幽香未拟回。”学者云:“自公退食入僧定,心与篆香俱寒灰。小儿了不解人意,正用此时持事来。”韩子苍云:“全用此一句,有甚意思。不欲其此时持事来,用得此语甚妙。”“故人相见眼偏明”,子苍云:“当有律度,岂容如此道。”

欧公云:“古诗时为一对,则体格峭健。”

七言律诗极难做,盖易得俗,是以山谷别为一体。

七言律一篇中必有剩语,一句中必有剩字。如:“草草杯半供笑语,昏昏灯火话平生。”如此句无剩字。

东坡《玉盘盂》一联,极似乐天。又《次韵李端叔谢送牛戬画》:“笑指尘壁间,此是老牛戬。”牛戬做不著,此一句盖语意不足也。

蔡天启坐有客云:“东湖诗叫呼而壮。”蔡云:“诗贵不叫呼而壮。”此语大妙。“擘开苍玉岩”、“椎破铜山铸铜虎”,何故为此语?是欲为壮语耶。“弄风骄马跑空去,趁兔苍鹰掠地飞。”山谷社中人皆以为笑。坡暮年极作语,直如此作也。案:此处语意未明,当有脱误。

杜牧之《河湟》诗云:“元载相公曾借箸,宪宗皇帝亦留神。”一联甚陋。唐人多如此。或作云:“唯老杜诗不类此格。”仆云:“'迁转五州防御使,起居八座太夫人。'不免如小杜。”子苍云:“此语不佳。杜律诗中虽有一律惊人,人不能到;亦有可到者。”仆云:“如《蜀相》诗第二联,人亦能到。”子苍云:“第三联最佳。'四更山吐月,残夜水明楼。'此一联後,馀者便到了。”又举“三峡星河影动摇”一联,仆云:“下句胜上句。”子苍云:“如此者极多。小杜《河湟》一篇第二联'旋见衣冠就东市,忽遗弓剑不西巡',极佳。为'借箸'一联累耳。”

高荷子勉五方律诗可传後世,胜如後来诸公。《柳》诗:“风惊夜来雨。”“惊”字甚奇。琴聪云:“向诗中尝用'惊'字。”坡举古人数“惊”字。仆云:“东风和冷惊罗幕。”子苍云:“此'惊'字不甚好。如《柳》诗'月明摇浅濑'等语,人岂易到?”

欧公称“身轻一鸟过”,子苍云:“此非杜佳句。”仆云:“当时补一字者,又不知是何等人。”子苍云:“极是。”

汪潜圣旧诗格不甚高,因从琴聪,诗乃不凡。如“春水碧泱泱,群鱼戏涉茫。谁知管城下,自有一濠梁”,乃是见聪後诗也。

东坡诗不无精粗,当汰之。叶集之云:“不可。於其不齐不整中时见妙处为佳。”

参寥《细雨》云:“细怜池上见,清爱竹间闻。”荆公改“怜”作“宜”。又诗云“暮雨边”。秦少游曰:“公直做到此也。'雨中'、'雨傍'皆不好,保'雨边'最妙。”评:“雨傍”不成语,“雨中”有何不可?此是秦与之作剧耳,何堪举作话头邪?又云:“流水声中弄扇行。”俞清老极爱之。此老诗风流酝藉,诸诗僧皆不及。子苍云:“若看参寥诗,则洪诗不堪看也。”案:洪计不知指何人,岂山谷诸甥耶?

孙诗云“雁北还”,下“还”字最不好。“北归”、“北向”皆妙,独“还”字不佳。案:孙不知何人。

有大才,作小诗辄不工,退之是也。子苍然之。刘禹锡柳子厚小诗极妙,子美不甚留意绝句。子苍亦然之。子苍云:“绝句如小家事,句中著大家事不得。若山谷《蟹》诗用'与虎争'及'支解'字,此家事大,不当入诗中。如'虎争'诗语亦怒张,乏风流酝藉之气。'南窗读书声吾伊',诗亦不佳,皆不如《羊》诗酝藉也。”

曾吉父诗云:“金马门深曾草制,水精宫冷近题诗。”“深”“冷”二字不闲道,若言“金马门中”、“水精宫里”,则闲了“中”“里”二字也。此诗全篇无病,大胜《与疏山》诗。

“笋根稚子无人见”,不当用“稚子”字。盖古乐府诗题有《雉子斑》。“雉子”“凫雏”,自是佳对。杜诗有“凤子”,亦对“凫雏”。案:“凤子”字出韩渥诗。此可以稽证也。金陵新刊《杜诗》,注云:“稚子,笋也。”此大谬,古今未有此说。韩子苍云:“冷斋所说皆非,初未尝有此说。”或有脱文,观冷斋云云可见。

“倾银注瓦惊人眼。”韩子苍云:“'瓦'当作'玉'。盖前句中已有'老瓦盆',此岂复更用'瓦'字?'瓦'与'银''玉'固有异,其为醉则一也。'轩墀曾宠鹤',当用'轩车',非'轩墀'。'河内尤宜借寇恂',非'河内'。”

“功曹非复汉萧何”,不特见《汉书注》,兼《三国志》云:“为功曹当如萧何也。”此说甚分明。刘贡父云:“萧何未尝作功曹。”刘极赅博,何为不能记此出处也。

何颉尝见陈无己,李チ尝见东坡,二人文字,所以过人。若崔德符陈叔易,恐无师法也。

师川云:“作诗要当无首无尾声。”山谷亦云。子苍不然此说。

东湖云:“春灯无复上,暮雨不能晴。”昌黎云:“廉纤晚雨不能晴。”子苍云:“'暮'不如'晚'。”昌黎云:“青蛙圣得知。”汪彦章云:“灯花圣得知。”子苍云:“蛙不圣所以言圣,便觉有味;灯花本灵,能知事,辄言圣得知,殊少意味。”

“璇题”,倪巨济作《谢御书表》用之。子苍云:“乃椽头,非题榜也。”

“弹压山川”,见《淮南子》:“弹出山川,压而止之。”仆看《後汉》、《党锢传》“荣华丘壑”,正可为对。

新烧夫火案:“夫”字字书不载。谓之“р火”,见《苏武传》。烧汤谓之“覃汤”,见《内则》。灶中烧火谓之“炀灶”,见《战国策》。晓天赤如霞者谓之“阴沦”,见《尔雅》。案:《尔雅》无此文。王逸《楚词注》引陵阳子《明经》曰:“沦阴者,日没以後赤黄气也。”又《广雅》引之作“渝阴”。此盖误《广雅》为《尔雅》,又舛乱其文耳。汗曰“盐汗”,浮沤曰“覆瓯,见《淮南子》。

子由曰:”东坡黄州以後文章,余遂不能追逐。“

蔡天启云:”米元章诗有恶无凡。“孙仲益韩子苍皆云。子苍又云:”师川诗无恶而无凡。“不知初学何等诗,致如此无尘埃也。

叶集之云:”韩退之《陆浑山火》诗,浣花决不能作;东坡《盖公堂记》,退之做不到。硕儒巨公,各有造极处,不可比量高下。元微之论杜诗,以为李谪仙尚未历其藩翰,岂当如此说。“异乎微之之论也。此为知言。

东坡豪,山谷奇,二者有馀,而於渊明则为不足,所以皆慕之。

山谷诗云:”渊明千载人,东坡百世士。出处固不同,风味要相似。“有以杜工部问东坡似何人,坡云:”似司马迁。“盖诗中未有如杜者,而史中未有如马者。又问荔枝似何物,”似江瑶柱“,亦其理也。

某人诗云:”男儿老大遂功名。“杜诗:”功名遂乃佳。“"遂功名”则不成语矣。

范元长云:“前辈言学诗当先看谢灵运诗。”

东坡《谢李公择惠诗帖》云:“公择遂做到人不爱处。”评:放翁“诗到无人爱处工”,盖本东坡也。

陈子高云:“工部《杜鹃》诗,乃摹写庾信《杜鹃》诗。”案:今《庾集》无《杜鹃》诗。“穷途俗眼还遭白”,便不如“穷途返遭俗眼白”。案:此二句文不相属,疑有脱误。

徐师川云:“工部有'江莲摇白羽,天棘梦青丝'之句,於江莲而言摇白羽,乃见莲而思扇也。盖古有以白羽为扇者。是诗之作,以时考之,乃夏日故也。於天棘言梦青丝,乃见柳而思马也。盖古有以青丝络马者。”庾信《柳枝词》案:《庾集》作《杨柳歌》。云:“空馀白雪案:《庾集》作”独忆飞絮“。鹅毛下,无复青丝马尾声垂。”又子美《马行》云:“青丝络头为君老。”此诗後复用支遁事,则见柳思马形於梦寐审矣。东坡欲易“梦”为“弄”,恐未然也。

苏叔党云:“东坡尝语後辈,作古诗当以老杜《北征》为法。”

老杜诗云:“一夜水高二尺强,数日不可更禁当。南市津头有船卖,无钱即买系篱傍。”与《竹枝词》相似,盖即俗为雅。

张嘉父云:“长韵诗要韵成双不成只;玺叙诗要说事相称;却拂体前一句叙事,後一句说景,如'惆怅无因见范蠡,能差烟树五尖胨',又如'我今身世两相违,西流白日东流水'。”

《次韵伯氏寄赠盖郎中喜学老杜之作》,末句云:“独抱遗编校舛差音叉。”盖郎中惠诗云云,次韵解之,末句云:“真成句践胜夫差音茶。”两“差”字不同音,何故作同音押韵?必有来历,姑记之以俟知者。诗见建本重编《南昌文集》卷第四十一。押韵“夫差”不音茶,当以押韵为证。案:押韵二句似後人所注。

吴申李诗云:“潮头高卷岸,雨脚半吞山。”然头不能卷,脚不能吞,当改“卷”作“出”字,“吞”作“倚”字,便觉意脉联属。

凡作诗如参禅,须有悟门。少从荣天和学,尝不解其诗云:“多谢喧喧雀,时来破寂寥。”一日於竹亭中坐,忽有群雀飞鸣而下,顿悟前语。自尔看诗,无不通者。

幼年闻北方有诗社,一切人皆预焉。屠儿为《蜘蛛》诗,流传海内,忘其全篇,但记其一句云:“不知身在网罗中。”亦足为佳句也。

元间,荣天和先生客金陵,僦居清化市,为学馆,质库王四十郎、酒肆王念四郎、货角梳陈二叔皆在席下,馀人不复能记。诸公多为平仄之学,似乎北方诗社。王念四郎名庄,字子温,尝有《送客》一绝云:“杨花撩乱绕烟村,感触离人更断魂。江上归来无好思,满庭风雨易黄昏。”王四十郎名松,字不凋。仆寓京师,从事禁中,不凋寄示长篇,仅能记一联,云:“旧菊篱边又开了,故人天际未归来。”陈二叔忘其名,金陵人,号为陈角梳,有《石榴》诗云:“金刀劈破紫穰瓢,撒下丹砂数百粒。”诸公篇章富有,皆曾编集。仆以携家南奔避寇,往返万馀里,所藏书画厄於兵火。今屈指当时诗社集六十馀载,诸公佳句,可惜不传。今仅能记其一二,以遗宁川好事者,欲为诗社,可以效此,不亦善乎?

第五篇:滴水藏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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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水 藏 海

江苏省马坝高级中学

编制:王亚平

202_届高三诗歌专题资料三

@@@@@@@@@@@@@@@@@@@@@@@@@@@@@@@@@@@@@@@@@@@@@@@@@@@@@@@@@@@@@@@@@@@@@@@@@@@@@@@@@@@@@@@@@@@@@@@@@@@ 古代诗歌鉴赏怎样找“诗眼”

在古代诗歌鉴赏中,如能准确找出“诗眼”,不失为一条鉴赏的捷径。

202_年高考语文试题的17题是诗歌鉴赏题,此题要求找出第三联两句中的“诗眼”分别是哪一个字,为什么?请结合全诗简要赏析。

过香积寺 王维

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

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香松。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要找准“诗眼”,必须明确什么是“诗眼”。

所谓诗眼,最初是指唐人五言诗,工在一个字,谓之诗眼。后来也指全诗最精彩和关键性的诗句。也有人把诗眼说成“句中眼”,指一句诗或一首诗中最精炼传神的一个字。以后又发展成为一首诗的眼目,即全诗主旨所在。据此可知,诗眼的含义有二:就一首诗而言是一联或某一句;就一句话而言是某一个字。

怎样才能找准诗眼呢?我们也必须按诗眼的含义有二分别来找。

第一,就一首诗而言,指某一联或某一句,它们一般是:

1、全诗的主旨所在;

2、含有某种哲理的诗句;

3、全诗最精彩和关键的诗句,尤其是精炼的动词,形容词所在的诗句。

例① 临洞庭上张丞相 孟浩然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这是一首干谒诗,这首诗委婉地表达想入朝为官的愿望,希望张丞相引荐。因此诗眼应该是颈联“欲济”二句。意思是说:想找到出路却无人引荐,正如无船渡湖自己不甘心闲居无事,想出来做一番事业,出仕求官。与诗的主旨吻合 例② 山中留客 高适

山光物态寻春晖,莫为轻阴便拟归。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湿衣。

从诗题看“留客”是主旨,因此诗眼是三四句。诗人采用委婉的方式,用那令人神往的意境积极去诱导点燃客人心里那要欣赏春山美景的火种。“入云深处亦湿衣”,即也有小雨,人不留客天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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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着黑暗的磨难,梦里萦回着慈母的泪影,眼看着战友们惨遭屠杀,作者对于反动派的罪孽真是忍无可忍,但在白色恐怖笼罩下又不得不忍。正如气球在暴力作用下,产生强大的内压,它终于爆发,以雷霆万钧之力,铸成一个“怒”字。“忍”“怒”二动词,如此曲折回荡,把深深郁结在作者胸中的悲愤和战斗激情表现得非常真切。

第二、就某一联或某一句而言,诗眼一般是:

1、“句中眼”,即精炼生动的一个字,多指运用了一些修辞格的字或词类活用的一个字。

2、对后世文学作品影响极大的一个字,尤其是点石成金的动词。

例⑧ 咏风 王勃

肃肃凉风生,加我林壑清。驱烟寻涧户,卷雾出山楹。

去来固无迹,动息如有情。日落山水静,为君起松声。

诗眼应是“有情”表现在两处:一在“加我林壑清”——秋风轻拂林壑,使林壑幽美清新;一在“为君起松声”——在日落山静、夜幕降临之时,风又奏响大自然的乐曲,给人以宁静之美,给人以娱乐。同时把风拟人化,构思尤新。

例⑨ 泊船瓜州 王安石

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句中第三句的“绿”字为诗眼。形容词“绿”活用为动词“吹绿”。它既描绘了江南美丽的春色,寄托了诗人浩荡的情思,又极富有表现力。据洪迈《容斋续笔》载:开初为“到”改为“过”“入”“满”等字都不理想,只有“绿”字最为精警。这是因为前四字都只从风本身的流动着想,粘皮带首,以此描写看不见的春风,依然显得抽象,也缺乏个性;“绿”字则开拓一层,从春风吹过以后产生的奇妙的效果着想,从而把看不见的春风转换成视觉形象——春风拂照,百草始生,千里江岸,一片新绿。

例⑩ 题李凝幽居 贾岛

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

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

全诗只是抒写作者走访友人李凝未遇这样一件寻常小事。但颔联尤为著称,成为历来传诵的名句。“宿”“敲”成为诗眼。对后世诗歌锤炼词语影响很大。“推敲”二字有这样的故事:一天作者贾岛骑在驴上,忽然得句“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初拟用“推”字,又思改为“敲”,在驴背上引手作推敲之势,不觉一头撞到京兆尹韩愈的仪仗队,随即被人押到韩愈面前,贾岛便将做诗得句下字未定的事情说了,韩愈不但没有责备他,反而立马思之良久,对贾岛说:“作‘敲’字最佳矣。”后来两人便成为忘年交。这两句话初看费解,难道诗人连夜晚宿在池边树上的鸟都看到吗?

《藏海花》读后感(含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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