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为何“东突”分子都盯上了云南?
为何“东突”分子都盯上了云南?
观察者网4月11日文章 原题:尹鸿伟:“彩云之南”的恐怖主义通道
边陲云南,因中国的发展进步越来越充满活力,并已崛起成为中国通往东南亚及南亚的重要通道。各种人员的汇聚不断给云南边境地区带来了热闹和繁荣,也不断有着匪夷所思的故事发生。
2014年3月1日晚9时20分左右,地处云南省会的昆明火车站发生了一起致29人遇难、140余人受伤的暴力恐怖事件,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强烈关注,称其为“昆明3.01暴力恐怖袭击案”。有反恐官员表示,暴力分子避开了安保措施严密的北京、上海和新疆等地区,挑选了人们没有防备或者说防备意识没有那么强的云南下手,这起事件暴恐性质非常明显。凭借着网络和媒体巨大的传播力量,该事件迅速震动了全中国及全世界。
“手持双刀的暴徒用长刀砍、短刀刺,出手凶狠,招招直指无辜民众的咽喉、心脏等要害;甚至面对警察的枪口也勇往直前,毫无胆怯,直到全部中弹倒下”。3月1日晚上目睹了凶案经过的市民如此描述5名的暴徒的行径,“丝毫不防备的民众被瞬间冲击得落荒而逃,死伤者血流如注,哀号声震天。”
“3.01案件”发生后40多个小时告破,公安部表示该案是以阿不都热依木·库尔班为首的“暴力恐怖团伙”所为,该团伙6男2女共8人,现场被击毙4名、击伤抓获1名(女),其余3名已落网,还表示在凶案现场发现了“东突”恐怖势力旗帜等证据。
一直关注“东突”等分裂恐怖分子在云南和与其接壤的邻国的活动情况的新疆反恐人士透露,一些“东突”分子已将云南视为出入国境的“便利通道”。与新疆通往境外通道受高寒、高山等自然条件约束和边防管控严厉略有不同,云南边防线漫长且形势复杂,许多边境地区存在“一寨两国”、“一家两国”和“跨沟出国”的客观复杂性,加上一些接壤国家的政府无力控制民族地区,因此部分“东突”分子将云南边境地区视为外逃和潜回的“便利通道”。
特殊的云南边境
很多人预计中国与东南亚国家的关系密切后,进出云南省的人员和商贸将大大增加,这条黄金通道的价值也会不断被提升。但现实的情况是,除了期待中的正面收益,云南边境也面对着安全越来越复杂的局面。
由于传统的友好关系及管理宽松,通过云南边境进入缅甸非常容易
“由于少数民族比重非常大的云南与缅甸、老挝和越南山水相连,又有许多重要的国际通商口岸,国内外都有流动人口汇集到这里。”中缅边境云南省瑞丽市的一名官员说,“缅甸等国境外人员及各种无国籍人员已达数十万人之多,而边境线上跨境而居、早出晚归的边民更是无法准确统计,这些情况给政府人口工作增添了许多问题和困难。”
云南省西双版纳州一名船运公司的经理表示,随着2010年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成立,以及中国与越南、老挝和缅甸各种大小口岸的开放,事实上已经形成了强烈的竞争态势,因此各种各样的人员都在云南边境出现了。
“以前基本只有边民和商人、游客往返云南边境,但是后来情况越来越复杂。且不说那些走私、贩毒等非法犯罪人员希望偷越边境,就连朝鲜等第三国人员也想借道云南出境东南亚,再辗转其他国家。”常年在湄公河上航行的一名船长说,“这些情况我们屡见不鲜,由于从云南边境进入东南亚地区陆路、水路都非常便利,因此一直是理想的外出通道。” 的确,从云南省的西北部到南部,连接着缅甸、老挝和越南,大大小小的口岸、通道及小道不计其数,随便抬脚就可以出去了,根本无法把守,“很多外地人甚至不小心出了国都不知道,因为传统的国与国友好关系使这些地区如无边境线一般”。
“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边境上,老人们甚至都分不清自己属于什么国家,只知道家在哪个村寨,因此不太愿意政府来管我们进出。”中越边境云南省金平县的一名苗族群众说,“因为有些外地人偷偷出去越南,所以我们也被政府管得很严了,这让我们很不高兴: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嘛。”
显然,云南边境的情况就是如此特殊,而且由于历史原因造成跨境民族众多。为了便于这些边民的走亲访友,对岸国的政府彼此都不得不睁只眼、闭着眼,更多时候只能劝导边民从正规口岸出入境,但是工作效果并不理想。
一名从中朝边境来到云南边境的东北游客对当地的情况大为赞叹:“换成在中朝边境,边民敢这样随意进出,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抓、被开枪射击了,还是云南边境的情况友好啊。”
云南边境的特殊,还不仅仅在于跨境民族与进出通道的众多,更涉及到周边屡禁不止的毒品问题。众所周知,从缅甸、老挝和泰国等东南亚国家进入云南省的毒品贩卖一直存在,而这些毒品中的一部分最终被贩卖到了包括新疆在内的西北地区,在携带、运输的违法犯罪人员中,也屡屡发现部分新疆维吾尔族参与。
“大约从20世纪末开始,在与缅甸接壤的瑞丽、景洪等边境地区,随时可以看见新疆维吾尔族的身影。”长期与境外有往来的云南边境人士透露,维吾尔族“朋友”经常告诉金三角的合作者,他们贩毒所赚的钱不完全是用于自己消费,相当一部分还必须捐献给民族宗教组织,“作为搞政治活动的经费”。
因为毒品巨大利益的驱动,部分维吾尔族人士也参与其中,他们与云南境外的各种制造、贩卖毒品的利益集团自然产生了联系,甚至逐步形成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
“今后对打击穆斯林分裂势力,中国不仅要加强自身的防卫,更要加强与缅甸、泰国等东南亚国家的合作力度,支持它们打击内部的穆斯林分裂势力,做到情报共享,共同铲除窝藏在不同国家的分裂势力。”长期出入云南边境的商务人士东子说,“从地缘上看,实际上缅甸和泰国是处在对付分裂势力斗争的前沿,而中国云南是后方。中国支持这两个国家打击内部的穆斯林分裂势力,实际上也是在巩固国内自身的安全。”
分裂势力的云南动向
“虽然一直都看到关于新疆分裂分子的情况,甚至都有些麻木了,但听到昆明火车站有那么多人被砍杀还是非常吃惊。”瑞丽市的一名商人表示,“尤其杀人的手段这么残忍,遇难的都是无辜民众。”
查出凶手的真相目似乎并不难。3月3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在例行记者会上强调,对于严重暴力恐怖分子,不管他是谁,属于哪个组织,与谁有牵连,暴恐行为发生在何时、何地,中国政府都将依法予以严厉打击。
3月4日,正在北京参加全国人大会议的云南省委书记秦光荣对“昆明3.01案件”进行了披露,外媒立即进行大肆报道。截至目前,总人数为8人的涉案团伙已全部落网或被击毙,他们原先是想出境参加“圣战”,发现从云南出不去后又跑到了其他地方;到了广东发现也出不去,只好重新返回云南,到了位于中越边境的红河州;他们在红河的计划是,如果跑不出去就在红河和昆明火车站或汽车站发动“圣战”。
秦光荣还表示,这次突发事件的教训一是反恐意识不强,情报信息工作有一些问题;另外,铁路系统的保卫体制也有问题。
有报道称,8名袭击者是为了躲避中国警方在新疆和田地区的“镇压”跑到云南,是为了出境到老挝“寻求避难”。不过,这样的说辞受到了一名云南边境人士的反驳:“如果这些人真要去老挝,最方便的地方不是红河州边境,而是西双版纳州或者普洱市的边境,尤其从西双版纳州进入老挝后的交通条件最好,其他地方都是交通条件原始的高山丛林。而且,老挝也不可能是他们的长期藏身之处。”
2012年中,经过大量情报调查后,缅甸政府在金三角腹地的大其力市捣毁了一个秘密“军事训练营”,首度发现了一些新疆维吾尔族在其中参与训练。由此,一些金三角的势力人物提供地点、武器等,帮助维吾尔族在缅甸境内训练作战人员的传言被证实,但缅甸方面并没有对此进行大范围宣扬。
迫于内部压力和全球竞争态势,中国一直希望加强同东南亚邻国的关系。而在东南亚许多地区,贫困落后、政治不稳定及强烈的地方民族主义使其成为暴力活动的温床,警示中国政府必须采取政治和经济措施加以防范。
“目前不仅云南边防、公安的工作思路需要改变,就是整个云南省,在对待少数民族和宗教势力的认识和工作方法都需要改进。”东子认为,云南省总是忌讳于触动一些边境少数民族和宗教势力,花的钱基本就是用在了骨子里是想分裂的地方宗教领袖身上,但对能认同中国的基层少数民族同胞,花的钱又相对地少,“这样长期下去,就会使边境少数民族认为,经常闹一闹,反而会有大把钱来花”。
东子认为,云南面临的穆斯林恐怖分裂活动,“昆明3.01案件”绝不是最后一次,而仅靠中国自己,又无法解决潜藏在邻国的分裂势力窝点和秘密训练基地,所以需要多国联动,情报共享,并组织统一的打击力量。
“昆明的这次惨案,如果从整个东南亚、南亚和西亚角度来看,实际上也不是孤立的。”东子表示,云南省正是穆斯林分裂势力从缅甸沿海向中国蔓延的一个方向,同时泰国南部的穆斯林分裂势力也空前活跃,并有自己的武装力量,目的就是要求泰国南部的穆斯林聚集区独立,泰缅中的各种穆斯林分裂力量最终会结合在一起。
他建议,应该将中缅老泰在湄公河上的“四国联合执法队伍”升格为“湄公河组织”,以应对多国都面临的日益严峻的恐怖分裂活动。具体就是从目前的打击贩毒、跨国犯罪、河道安全的主要工作内容中,从业务上再加入反恐;而在执法区域上,也从目前单纯的湄公河护航转换到四国边境联合反恐合作。
外逃通道很难消失
虽然云南省分别与缅老越三个国家接壤,并且与泰国由湄公河相通,但以往熟悉情况的人更多会选择缅甸“偷渡出境”,因为缅北和金三角地区的情况更为复杂,政府管理更为无序。
“无论是中缅边境缅甸一侧,还是湄公河沿岸和金三角地区,除缅甸政府军外,其他少数民族武装组织多且繁杂:克钦独立军、佤邦联合军、掸邦南部军、勐拉同盟军及各种关系复杂的民团武装数不胜数。它们的势力犬牙交错,因此外界根本无法弄清楚全部情况。”熟悉缅北少数民族武装情况的云南民间学者石安达说,“由于这些武装力量各有地盘,因此都能够做成一些事情,而想从云南出境都必须依靠他们一方或者多方。”
现实情况是,缅北和金三角地区各种利益复杂交汇,多方力量盘根错节,既有地方势力的争斗,也有国家之间的博奕,“他们成天你争我夺,但最终各自还是会形成一定的势力割据”。
一名缅北人士介绍,这些地区的各种武装势力都如狼似虎,对自己的势力范围非常在乎,平时里都随时在警惕着,彼此间一般都不敢随便介入别人的地盘活动,陌生外人要想进入必须预先得到允许,否则凶多吉少。
“如果外面没有人接应,人生地不熟的新疆维吾尔族就是出了云南边境,在异国他乡也会寸步难行,因为每一个势力范围都需要疏通。”上述缅北人士说,“表面上边境地区管理松懈,但是想要进一步深入腹地,或者借道通过也没有那么简单,更别说长期居留。”
同时他还表示,问题首先还在于中国内部,违法犯罪分子在中国层层检查下都能来去自如,显示出活动能力非同小可,相比之下境外的防范力量更是力不从心了。
东子表示,老挝对中老边境属于完全不设防状态,“新疆7.5惨案”之前,从老挝跑出去的维吾尔族很多,原因是老挝的磨丁经济特区(黄金城)紧靠云南边境,且老挝政府基本不管,所以不仅黄赌毒横行,也渐渐成为新疆分裂势力的一个接应窝点;“7.5惨案之后,特别是黄金城赌场被中国出手捣毁后,这条通道就没那么畅通了,但并不表示已完全杜绝,毕竟老挝与中国没有天然分界线。
“但老挝一直都不是这些维吾尔族分裂分子的目的地,他们一般是经老挝进入柬埔寨、泰国南部穆斯林聚集区,然后再到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传统穆斯林国家。”东子说,“随后这些分裂分子一般不再经云南返回新疆,而是走海路到达巴基斯坦,再从陆地返回新疆。”
他认为,只要云南境外还有战乱,没有有效的政府行政管理——不管是少数民族地方政权的有效行政管理,还是缅甸、老挝政府的有效行政管理,那么云南边境成为分裂分子外逃通道的情况就不会消失。
(作者尹鸿伟是西南政法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客座教授,文章来自作者博客)
第二篇:东突分子从叙交战区潜回新疆
“东突”分子从叙交战区潜回新疆
环球时报赴新疆特派记者 邱永峥 暴力恐怖犯罪分子近期接连在新疆制造袭击案件,冲击基层政权机关,杀害无辜群众,性质恶劣、手段凶残,给各族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和新疆社会稳定带来严重危害。中央政法委书记孟建柱6月29日晚在乌鲁木齐出席新疆武警部队反恐维稳誓师大会时强调,境内外“三股势力”乱我新疆之心不死,千方百计地制造实施捣乱破坏活动。《环球时报》记者近日从中国反恐权威部门独家获知,从2012年起,“东突”派部分成员自土耳其进入叙利亚,参加叙反对派中的极端宗教恐怖组织与叙利亚政府军作战,同时还从在叙作战“东突”分子中物色人选,潜回中国境内策划、实施恐怖袭击行动。
从乌鲁木齐到阿勒颇
“中国反恐怖部门近期抓获一名由‘东伊运’和‘东突教育与互助协会’派遣、曾参与叙利亚战争的‘东突’恐怖分子。”中国反恐权威部门官员向《环球时报》记者独家披露了这条消息。
两年前,23岁的买买提·艾力从新疆乌鲁木齐去土耳其“留学”。到土耳其不久,总部设在伊斯坦布尔的“东突教育与互助协会”就找上门来,主动要为买买提·艾力提供“帮助”。此时的买买提·艾力并不知道,在土耳其公开活动的“东突教育与互助协会”其实是打着“帮助新人”的旗号、从事物色与训练“东突”恐怖分子的组织。
在接受了“背景审核”、“讲经”、“互帮活动”等严格“甄别”与“换脑”流程后,买买提·艾力被接纳为“东伊运”的正式成员。此时他脑子里充满了“圣战”思想。2012年年底,“东伊运”和“东突教育与互助协会”通知买买提·艾力,他被“光荣”选中赴叙利亚参战!买买提·艾力向问讯他的中国反恐官员坦陈:“在听了‘东突教育与互助协会’的人的鼓动和‘东伊运’教官们现身说法后,脑子热得一心只有‘圣战’了,学业和家人的叮嘱都抛到了一边。现在回想起来,有点像做梦。”
据买买提·艾力供认,他与同伙从伊斯坦布尔出发,抵达土耳其南部的哈塔伊省,再从靠近叙利亚的雷伊汉勒越过土叙边界,潜入叙利亚北部重镇阿勒颇。
“圣战”令“东突”分子内心失落
抵达阿勒颇后,买买提·艾力与其他同伙被编入叙利亚反对派中的极端组织“胜利阵线”下属作战旅。由于抵叙前甚至连枪都没有摸过,所以买买提·艾力与同行的其他“东突”青年被送到阿勒颇的“训练营”接受为期7天的强化训练。买买提·艾力供述:“所谓的训练营其实是阿勒颇郊区的一处废墟,没有水没有电,即便这样的场所也得不到保障,为防叙利亚政府军的炮击和空袭,用做训练的废墟有时候一天得换四回。”
买买提·艾力称:“从伊斯坦布尔出发前,他们说我们的生活条件会有保障,可事实上就连一天三餐都很难满足,有时候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谈到作战训练,买买提·艾力说:“我们接受轻武器射击与爆炸物制作训练,但轻武器训练只告诉我们怎么开枪,有人甚至连打实弹的机会都没有,而爆炸物制作也是模拟进行的。”
匆忙的训练结束后,买买提·艾力和他的同伙被分配到“胜利阵线”的“圣战旅”作战。“为防炮击与空袭,我们只能在阿勒颇城内来回窜,四处逃。事实上,我们连一个政府军士兵还没有见着,就有炮弹砸下来,三四个同伴被炸得尸骨横飞,身份都没法确认,只能就地掩埋。”买买提·艾力供述。
“生不如死的感觉更可怕,”买买提·艾力称:“两个一起去的同乡被叙政府军的炮弹炸伤后被送去急救,但因为阿勒颇没有足够的药品与医生,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环球时报》记者去年8月在阿勒颇采访时看到,整个阿勒颇城内只有一家医院能正常运作,但也经常遭到炮击。因此,医护人员只能优先抢救叙利亚反对派武装人员,然后才是其他国家参战人员。
让这些“东突”分子更感失落的是,对于他们心中的所谓“圣战”,即使是叙反对派和支持反对派的民众也并不待见。“比艰苦的生活条件还不能忍受的是叙利亚人公开的冷漠和蔑视。”买买提·艾力告诉问讯他的反恐官员:“我们原本以为为了‘圣战’进入叙利亚,当地人一定会欢迎我们,结果不但叙利亚北部许多老百姓公开对我们这些外来者表示:‘欢迎你们来推翻巴沙尔,但不欢迎你们战争结束后留下来!’我们不希望千百年来形成的生活习惯被你们改变。”即便在叙利亚北部相对保守的小镇阿扎兹和马勒,当地民众也不想在巴沙尔政权结束后建立“宗教政权”。马勒“革命委员会”主席马哈米·侯赛因曾直言不讳地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战后的叙利亚没有极端宗教分子生存的地方,我们不能接受他们的思想与生活方式。”
由于不受重视,加上武器弹药缺少,入叙参战的“东突”分子死伤大半。买买提·艾力在叙利亚待了两个月后返回伊斯坦布尔。
潜回新疆搞恐怖
按买买提·艾力的设想,他回到土耳其后希望在当地上学:“一是对家人有个交代,二是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然而,“东伊运”和“东突教育与互助协会”却给他布置了新任务:立即回新疆参加“圣战”。买买提·艾力供述称:“他们明确要求我回新疆实施破坏活动,提升‘斗争水平’。”“但没想到,刚回来就被发现了。”买买提·艾力称。
“跟买买提·艾力一样,‘东伊运’和‘东突教育与互助协会’陆续派了一些‘东突’分子赴叙利亚参战。”中国反恐权威部门官员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与此前‘东突’分子赴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参战一样,目的是为了‘练胆’、‘上手’,提升搞恐怖活动的经验。”
中国反恐专家李伟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东突”恐怖分子入叙参战已有一段时间,甚至还在网上发布相关视频:“与其他国际恐怖分子不同的是,‘东突’恐怖分子在境外热点地区参加恐怖活动有两个方面的考虑:首先,他们很少从事自杀袭击,而是重在参与恐怖组织的招募、宣传、恐怖手段的学习上,这是为他们自己和恐怖组织积累经验,回到中国后凸显其个人身份与地位,然后才能鼓动其他人参加;其次,他们试图以这种方式寻求国际社会对他们的认同与支持。在与国际恐怖组织中高层接触过程中,他们以投入人员介入国际恐怖活动的形式,来换取未来某一阶段国际恐怖组织对‘东突’的资金与装备方面的支持,提升他们的恐怖活动能力。”
李伟表示:“近来发生的一些恐怖事件显示,‘东突’已经将一些恐怖手法运用到新疆境内,比如说国际恐怖组织的攻击重点是维护社会稳定的执法力量。” 李伟提出四个方面的打击恐怖活动建议:“第一,新疆反恐建设需要进一步完善。新疆目前的反恐力量,如公安特警和武警特警主要集中在大城市,应对乡镇发生的恐怖袭击远水解不了近渴。要想应对‘分散多点’的恐怖袭击,需要从三个方面弥补不足:反恐特种力量需要分布到威胁较大的县镇;培训基层派出所的反恐能力;基层反恐怖力量也需要进一步强化。第二,要注重加强基层的反恐装备建设。今年4月的巴楚事件已经暴露了装备方面的不足,因此,基层派出所需要配备专业的反恐装备。由于新疆地域辽阔,所以基层反恐机动能力需要优先强化,这样才能在事发时做到迅速反应;第三,恐怖活动是少数恐怖分子所为,但受到伤害的是广大民众。可以参照美国提供反恐怖线索重奖,以及内地见义勇为基金的做法,对发现和提供恐怖活动线索者给重奖;第四,新疆发生的恐怖暴力活动与民族宗教无关,实施反恐怖措施也应不分族群,在众人面前一律平等。”
对恐怖分子“放水”将反伤其身
新疆的反恐怖同样需要国际社会的通力支持。据俄新网报道,叙利亚新闻部长奥姆兰·祖阿比今年年初与俄联邦委员会副主席乌马哈诺夫举行会谈时说,在叙利亚作战的武装分子中外国人超过80%,来自29个国家,包括也门、利比亚、沙特阿拉伯、土耳其、黎巴嫩,以及英国、法国、澳大利亚等西方国家。
《环球时报》记者近一年多来曾先后两度从土耳其前往叙利亚采访。在土耳其基利斯省的边境口岸,记者注意到,土耳其表面上在边界线上驻有重兵,边防警察、武装部队、边境官员完全封锁土叙边界,不允许任何人通过土耳其进入叙利亚北部。然而,土耳其方面对“特定人群”“放水”明显。比如一些偏向叙反对派的西方和中东国家媒体记者只需要盖一个过境章即自由往返;不想通过海关“正常途径”的则可以在距离海关关口不远的一家水泥厂的围墙破口出入国界,而在边界地区往来穿梭的土耳其边防军人和边防警察对此“视而不见”。入叙作战的反对派人员进入叙利亚更是简单:夜幕降临之后,满载着身穿迷彩服的外国青壮年男子的汽车没有任何牌照,却照样通关而过。
对于土耳其政府近乎敞开边界“放水”的做法,美国、加拿大与欧洲国家政府都颇有微词。比如已知有120多名本国公民在叙作战的荷兰政府就抗议说:“土耳其纵容有极端思想的多国人员入叙作战,其结果将危害全球的安全与稳定,令世界反恐怖局势复杂化。”
叙利亚南部邻国约旦也对土耳其的做法颇为不满。约旦学者阿卜杜·埃沙曾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我个人支持叙利亚反对派,但一定要区分真正的反对派和极端恐怖组织。约旦不能接受有极端思想的所谓反对派,他们是恐怖分子,约旦也受到恐怖主义的极大伤害,我们绝不会像土耳其那样放水。”
美国《大西洋月刊》在最新一期刊文称,土耳其近来发生的全国性反政府活动其实与政府支持叙利亚一切反对派有关:“这些人在叙利亚的做法成了土耳其青年的榜样,而且甚至直接伤害土耳其本身,比如土叙边境海关的自杀炸弹袭击事件,以及土南部多个城镇的恐怖活动。”
第三篇:让东突暴恐分子饱尝国家的铁拳
让东突暴恐分子饱尝国家的铁拳
昆明发生的严重暴力恐怖事件震惊了全中国。我们难以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愤怒,我们也对无法根除新疆暴恐势力,眼看着他们把魔爪伸向中国新疆以外的地区而痛心疾首。13亿中国人达成了一个高度的共识:必须无情打击新疆的东突暴恐势力,让那些人类的渣滓饱尝这个国家的铁拳。
防范、打击暴恐势力已不再仅仅是新疆社会的事情,而是全中国人民的事情,北京金水桥事件、特别是致使大量人员死伤的昆明暴恐事件清楚地告诉我们这一点。我们不能再存任何幻想,官方也不必担心把实情告诉人们会导致“恐慌”。人民没那么脆弱。
中国需要打一场艰苦的反恐人民战争。实际上暴恐分子只是一小撮,我们称这场人民战争是“艰苦”的,因为现代中国社会高度开放、自由,为了防范东突暴恐分子作恶,必须在疆外中国社会引入额外措施。它们既是昂贵的,也必然有特殊的敏感性,会带来一系列不方便,而且会有争议因它们而生。
但我们别无选择。这场人民战争首先要在疆内打,要在新疆把各族人民、尤其是把维吾尔族人民真正动员起来,打掉暴力恐怖分子已经和正在形成的窝点,铲除传播宗教极端思想的源头和渠道。为此,新疆的工作显然需要更多改革和创新。
这场人民战争还要在中国广大疆外地区认真组织,这对它们往往是全新的考验。各地群众面临既要严防暴力恐怖分子,又要与在当地正常经商、学习和生活的维吾尔族人保持和谐。这是很难的一件事,但如果大家不下力气去实现它,我们就会正中极少数暴恐分子的下怀,形成他们巴不得看到的维汉对立。
各地政府都对严格执行民族政策、维护各族团结有着高度警觉。在这种时候,我们要特别强调,维吾尔族同胞要对因反恐给他们带来的一些不方便谅解和担待。维吾尔族的党员干部以及各界有影响力的人应当带头理解国家眼下的当务之急,促进在内地的维吾尔人与当地社会积极互动,共同打击极少数暴恐分子。
反恐人民战争还一定要在互联网上打响。如今互联网上常有少数人、包括个别网上名人对谴责暴力恐怖主义不坚决,甚至同西方的论调相呼应,强调暴恐行为的“个性化原因”,将指责的矛头朝政府和体制引。这对严打暴恐活动客观上形成舆论拆台,中国主流社会必须将这种论调赶出舆论场。
最后我们还要针对国际上支持新疆暴恐活动的组织和势力发动更强大的斗争。我们需要把对世维会及其头目热比娅的打击推升到全新的阶段,对支持他们的西方力量采取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不要以为我们拿这些境外势力没办法,只要我们下决心做,就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多打击他们的工具和杠杆,即使同那些境外力量相互消耗,我们也不会输。
恐怖主义不可能对任何大国构成实质性挑战,恐怖组织闹得越凶、越公开,它离死亡就越近。中国面临的是保护所有国民不受暴恐行径伤害的困境,而决非是暴恐势力本身和它们追求分裂新疆的政治目标已在这个国家得势。东突分离主义在中国毫无政治前途,一小撮暴恐分子只能是它的愚昧炮灰。
昆明暴恐事件的组织者一定程度上达到了目的,制造了他们所希望的轰动效应。但他们与他们的支持者都大大低估了中国社会的承受力。各种攻击只会促使中国变得更有力量,并且精神上更加成熟,不可撼动。这样的中国也必将更有能力下手收拾他们,置他们于死地。▲
第四篇:东突分子加入ISIS 最终是想打回中国
东突分子加入ISIS 最终是想打回中国
核心提示:有迹象表明,新疆“三股势力”有与国际极端组织“伊斯兰国”(ISIS)合流的苗头。分析人士认为,新疆“三股势力”活动分子通过偷渡出境,加入ISIS组织接受恐怖训练,参加在伊拉克和叙利亚的作战行动,积累回流中国境内策划组织暴恐活动的实战经验。
图:中国反恐战士资料图 图片来源网络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新疆“东突”等“三股势力”渐现与国际极端组织“伊斯兰国”(ISIS)合流的苗头。有媒体勾勒出新疆“三股势力”活动分子偷渡出境,加入ISIS组织接受恐怖训练,参加在伊拉克和叙利亚的作战行动,以争取国际恐怖势力更多认同,培养国际暴恐活动人脉,累积回流中国境内策划组织暴恐活动“实战经验”的“路线图”。严峻的事实说明,要想彻底消灭极端组织对世界各国的威胁,以美国为首的反ISIS联盟就应该抛弃反恐双重标准,与包括中国在内的各国政府加强情报分享,进行反恐打击行动的合作。
一、中国籍ISIS成员:被俘、被捕、被毙 国际社会已经注意到,ISIS近来频现新疆“三股势力”武装分子的身影,据中国反恐人士分析:“下一步工作就是精准锁定这些人的活动。”
据新加坡《海峡时报》9月20日报道,印尼警察总监苏塔曼将军透露,近日在该国境内被逮捕的4名新疆籍恐怖嫌犯即将面临正式指控。这4名嫌犯分别是19岁的阿卜杜拉·巴希特、19岁的艾力希·巴依拉姆、27岁的阿尔平·祖拜旦和28岁的艾哈迈德·博佐兰。
媒体记者20日从总部设在英国的“叙利亚人权观察”组织那里获知,ISIS武装在18日至19日的激战中,18名ISIS人员丧生,其中包括1名“中国籍人员”。
据“叙利亚人权观察”向本报记者透露,被打死的中国新疆籍武装人员是在攻打库尔德自治武装控制的叙边境城镇科巴尼时被击毙的,“还有多名中国籍武装分子在那里战斗”。
二、新疆“三股势力”武装分子参加ISIS活动
中安特卫安全专家通过梳理近期的媒体报道,发现新疆“三股势力”武装分子参加ISIS的活动越来越多。9月3日,伊拉克国防部公布伊政府军俘获一名中国籍ISIS作战人员;在伊朗PRESSTV今年8月播放的《深入“伊斯兰国”恐怖训练营》纪录片中,展示了新疆“三股势力”武装人员集体效忠ISIS,伏击叙利亚和伊拉克政府军,接受各种武器训练,发动自杀式袭击前相互拥抱告别等场景。
新疆“三股势力”的活动分子是如何加入ISIS的呢?有专家认为,一是赴叙利亚和伊拉克直接加入ISIS武装;二是到东南亚参加ISIS在当地的分支。
“新疆籍恐怖嫌犯现阶段坚持的是‘迁徙圣战’、团伙行动,他们从广东、广西以及云南等口岸偷渡到周边国家后,转战到伊拉克等伊斯兰国家”,新疆大学教授潘志平21日接受采访时说。
三、套路与此前加入“基地”组织相似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反恐研究中心主任李伟认为,新疆恐怖嫌犯加入ISIS组织的路线和套路,与此前加入“基地”组织相比本质上并无太大区别。但随着各国加大反恐力度,增强打击活动,新疆籍恐怖嫌犯为掩人耳目已由早前的“固定路线作战”转变为“多途径路线作战”,目的地也从“单一”变成“多个”,比如分散到土耳其、叙利亚、印尼以及吉尔吉斯斯坦等国。
四、最终目的是想“打回”中国
《环球时报》记者从印尼相关渠道获知,4名被捕新疆籍嫌犯已报名参加ISIS印尼分支下属的恐怖训练营。消息人士说:“他们已经向印尼反恐调查官招认,他们想在训练营内接受军事训练,学习组装炸弹的技能和武器的使用,然后回流到中国实施暴恐行动。”
“直接到叙利亚和伊拉克参加ISIS的‘三股势力’分子的想法要复杂得多”,反恐人士表示“他们既想接受暴恐技能训练,又想通过实战来扩展国际恐怖组织人脉,为其升级在中国境内的暴恐活动争取资金等方方面面的支持。”
中安特卫安全专家认为,参加ISIS的‘三股势力’分子的最终目的,是想打回中国。这些恐怖分子一旦‘打回来’,规模、力度和作案手法都将更加疯狂。中国政府应加强国际合作,加大对边境口岸的监管力度,既要防止境内恐怖分子跑出去,也要防止境外恐怖分子跑回来。
五、国际反恐须抛弃双重标准
面对不断壮大的ISIS组织,美国牵头急欲组建反ISIS联盟,而东南亚各国在国建安全事务方面也急需全面支持与合作。
印尼反恐专家查德尔向新加坡《海峡时报》表示:之前我们一直把重点放在中东方向,而新动向说明,印尼恐怖分子发出的成立ISIS东南亚分支的口号得到回应,新的全球恐怖组织正在成型。事实上,印尼官方之前就估计过,ISIS组织内有60多名印尼人、50名马来西亚人、100多名菲律宾人和100多名中国人。
马来西亚国防部长希沙姆丁20日接受媒体采访时说,马来西亚正与地区各国就ISIS的情报加强分享:“政府正在严密关注这个极端组织的行动,包括人员与资金往来,因为我们知道,4名在印尼被捕的中国籍嫌犯是过境马来西亚的。”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日前报道说,以美国为首的反ISIS联盟有可能会获得中国政府“悄然支持”,因为中国政府一定想把ISIS拒于国境之外。
然而,美国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弃反恐双重标准。中安特卫安全专家认为美国反恐双重标准、土耳其政府对ISIS的暧昧很容易让国际反恐“流于形式”。
对此,包括路透社在内的西方媒体也有些不满,认为土耳其对土叙565英里长的边界“几乎没有什么管理”,让前往叙利亚和伊拉克的ISIS分子“晚餐在伊斯坦布尔吃,早餐在加济安泰普用,吃午饭时就到叙利亚了”。事实上,许多ISIS武装人员就在土耳其境内休养、治疗和获得补给,甚至大量武器弹药也是经由土耳其进入叙利亚和伊拉克的。
六、中国对打击ISIS持出积极表态
对于中国是否有必要加入由美国牵头组建的反ISIS行动联盟,反恐专家李伟表示,中国作为联合国的一员,对打击ISIS早已做出积极表态。但各国国情不同,打击ISIS的方法也应采取互补式、多层面的,可以像美、英、澳那样空袭,也可以切断恐怖分子人员和资金的输送管道,但核心和关键是强化叙利亚和伊拉克等国政府的监管和控制能力。
中安特卫安全专家分析说,反对一切形式的恐怖主义行为是中国的原则,中国对打击ISIS持积极态度。对美国的反ISIS联盟,中国可以从道义方面予以援助,也可以在情报方面进行交换,如果有必要采取军事手段,中国可以响应联合国号召,在联合国而非美国领导下进行。
来源:环球军事、环球时报、海峡时报、网络
第五篇:被“1K硬件呼死你”盯上了 找不到真相很烦恼
前日21:29,宁先生来电:昨天中午12点开始,“1K硬件呼死你”一直给我打电话。每次打来的号码都不一样的,有些是隐藏号码。我人都要疯掉了。我用的是苹果手机,有勿扰模式,但设置后只有通讯录里有的号码才可以打进来。这样一来会耽误生意的。
我跟派出所和网警都报案了,他们告诉我,目前对于“1K硬件呼死你”,国家还没有出台法律法规,他们也处理不了。为了这个事情,我把所有客户的电话都打了一遍,看看是不是谁跟我有什么矛盾了。
85100000热线王艳:宁先生34岁,杭州人,做汽配批发生意。“我还以为是一些客户因为我一定要他们付钱我才开发票他们不舒服呢。我打了客户电话,客户就直接说,如果不舒服,要不就打一架,要不就去法院,才不会做这么卑鄙恶心的事。我是移动的号码,对方呼死你的号码大多数是联通的。我打了移动、联通运营商,客服说每次号码都不一样,很难限制的。后来警察也帮我打了移动客服反映,工作人员说会汇报上级领导,稍后给我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