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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情深
编辑:风月无边 识别码:23-919528 14号文库 发布时间: 2024-02-21 19:15:15 来源:网络

第一篇:姐弟情深

姐 弟 情 —— 深

今天我跟朋友一起出去吃饭,看见一个女孩,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旁边还有一个小男孩,四岁左右,应该是我们小区的孩子。女孩领着弟弟回家,我听见弟弟说:“姐姐,我害怕前面的那只狗。”姐姐连看也不看狗一眼,就对着弟弟说:“不怕,姐姐保护你!”我跟朋友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只狗,那是一只成年松狮,其实挺可爱的,在那里趴着,我想站起来的话,应该不比女孩矮,虽然可爱,但在那两个孩子眼里,它是带着威胁的。我看着女孩牵起男孩的手,鼻子一酸,突然想起了自己跟弟弟小的时候,这时朋友却说话了:“我敢肯定,那只狗咬他们的话,他姐姐肯定跑得比谁都快!”朋友是独生女,我看着她说:“姐姐一定不会丢下弟弟的!”朋友不相信的看着我,我说,“我们打赌,谁输了谁今天请客!正好万一那只狗凶的话我们也可以帮帮他们。”朋友说好!

当他们走到狗跟前的时候,很遗憾但更幸运,狗依然趴着,遗憾的是我没能让朋友看到姐姐对弟弟的那份爱,幸运的是两个孩子一大一小安全得走了过去。虽然没有看到,但我坚信那个姐姐一定会保护她的弟弟,因为我看到在他们从狗跟前过去的时候,姐姐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大狗,身体斜侧着把弟弟完全挡在自己身后,而弟弟的小头时不时地探出,胆怯地看着大狗的动静。等他们离狗有一段距离后,弟弟向前跑几步,然后转身大喊:“姐姐快跑!”然后再继续向前跑,女孩追了上去。朋友说:“走吧!不管怎样我都觉得她不可能会为弟弟挡着的,她自己都那么小,肯定也害怕着 呢!”我想跟她说,那女孩肯定害怕,如果她的妈妈在,她一定会钻到妈妈的后面,但是只有她和弟弟两个人的时候,她会像妈妈保护她一样保护着自己的弟弟。我没说,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懂,姐弟之间的感情。

我有个比我小四岁的弟弟,说实话我嫉妒他,我觉得家里都偏爱他,但我敢说,我更爱他!我记得我们小时候,那时候我也就上着幼儿园,具体几岁倒不清楚了,我弟弟说累了想我背,于是我便背起他,结果不小心被绊倒了,后面的是长大后听我妈妈说的,她说:“当时你弟弟嘴边有血,我看见你抱着弟弟往家里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带你们去了医院,医生说你弟弟没事只是嘴唇破了点皮,倒是你,膝盖都摔成这样了,怎么还能抱着他跑起来的?”我看着膝盖处的疤,问我妈:“我当时没哭吗?”我妈说:“恩!你从来都是被针扎一下都会掉眼泪的!”我笑笑,现在想想或许那时候看着弟弟受伤连哭都忘了吧!

还有一件事,在小学的时候,我入学比较早,所以我弟弟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就上六年级了,我弟弟是那种胆子很小的人,很老实,他们班里有个多动症的孩子,经常欺负别的同学,我弟弟自然也是被他欺负的对象。有一次我弟弟哭着去我们班找我,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去他们班揍了一顿那个孩子,那是我第一次打架,那个男孩横眼看着我说:“你走了我还揍他!”我想我当时肯定气坏了,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上,然后他站起来,我再摔他...我看到他脸上擦伤了,才住手。下午男孩家里来学校找了,班主任叫我去教室门口,问我为 什么打他,我说了原因,班主任说那我也不应该打他,要我给家长道歉,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那个家长说:“我不道歉,他再打我弟弟,我还打他!”班主任就把我妈叫去了学校,我妈不停地给那家长道歉,还说回家会收拾我的,那位家长也比较通情达理,说知道自己的孩子比较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回到家我还是挨揍了,我看到弟弟躲在门口看着我爸打我,等就我自己在屋里的时候,弟弟跑去我跟前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要是以后他再欺负你的话,你就跟我说,我还去揍他,知道了不?”弟弟点了点头。那年我才十岁。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已经二十了,弟弟也十六岁了,在读高一,他的学校离家有点远,就在外面租的房子,每星期只有星期六才回家,而且要补课,在家的时间很少,我们不像以前那么黏在一起了,他在家的时间还要写作业,休息时间很少,看看电视玩玩电脑,也不怎么爱跟我说话了。有时候我就爱叨叨他去学习啦、早睡觉啦什么的,他很不耐烦,偶尔也会吵起来。但是我们吵完之后,还是很爱着彼此,好的时候也会跟我说说学习里发生的事,不过都不是关于学习的,什么哪个老师不好了,哪个学生早恋了,我也跟他讲讲我看到的好玩的事,让他开心下,这时候我妈又该叨叨我们了,让我自己玩去,弟弟要学习呢。我们便会分开一会,等一会我妈不注意了我们就再偷偷的小声的聊一会,呵呵,就这样,还挺开心的,像是跟我妈捉迷藏一样。

我想姐姐跟弟弟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吧!若要用文字形容的话,我想活着一天就能写一天吧!即使不见面,思念也 足够大写一篇的了。最后希望我弟弟可以健康成长,将来有个女孩陪伴他一生幸福,也祝愿所有的姐弟都能像我跟我的弟弟一样感情深厚!

——舒小妮

第二篇:姐弟情深

什么是幸福

我的儿子从出生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了,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让我兴奋,虽然每天都要上班,妻子也曾埋怨我,月子里也没请几天假,但我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别耽误了孩子们。不管怎么忙,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抱儿子。

虽然每天我和妻子都很辛苦,但看到儿子一天天的长大,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尤其是现在儿子不但会笑,而且不停的冒话,就更加的惹人喜爱了。想想出生时的情景,还真让人有些担心,别的没什么,就是呛奶呛的厉害,呛一次半天喘不上气来,可真让人捏了一把汗。现在有时也呛,但孩子必定大点了,有一定的适应能力,所以只要细心看管,就会安然自得。

都说现在的孩子有个性,不愿让妈妈生老二,可我家的闺女却不一样,没出生时天天盼着出生,那种急切的心情连我都无法理解。现在能体会到闺女当时的心情,她是那样的喜欢小弟弟,上学走时要看一眼,放学回来书包一放就要抱小弟弟。有时还真怕闺女抱不了她小弟弟,现在看来是多余的了,可以说抱的姿势比我都好。闺女只要接近小弟弟,就会偷偷的亲上小弟弟几口,这让我和妻子都很安慰,真希望长大以后,姐弟俩还能亲情永在。

生活在一天天的继续着,儿子也在一天天的长大,当父母看到两个姐弟是那么的依恋,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如果有人要问我什么是幸福,我会激动的说,我们虽然并不富有,但我们的精神却很充实,因为幸福就在我们身边。

第三篇:姐弟情深

以此文表达对姐姐王素珍、姐夫沈步云的深深敬意。——致敬人 王军志

姐 弟 情 深

——略记姐姐助弟就学往事及其他 王军志 忆记于202_年10月

姐姐王素珍,不仅是令我尊敬的姐姐,还是帮我完成学业、获取知识的铺路人、引路人。

岁月如梭,光阴荏苒。屈指算来,姐姐今年(202_年)已76岁,小弟军志(原名均支)亦66岁。回想40多年前在姐姐身边九年读书的岁月,一幕幕往事在眼前闪过,一波波情愫在胸中荡漾。浩浩往事如今难以尽述,只能挂一漏万地略述几个片段。

姐姐含辛,助弟就学达九年

人的一生有多种需求,但最重要的需求是学文化、长知识;人的每个求知环节皆为重要,但对我来说,中学阶段尤为重要。因为我在这一阶段打下的文化基础成为后来安身立命的本钱,而这段求知之路,是在姐姐以及后来成为姐夫沈步云的帮助下走完的。

1959年至1967年,我在姐姐身边读完从高小六年级至高中二年级的全部课程,高三课程虽因文革没有循序渐进地就读,但仍在学校革命式的学习,而被教育部门认定为高中毕业生。

我所以在姐姐身边读书,是因为我们家庭情况的特殊:当时,我们家在贫穷的滨海县农村,全家母子五人,长兄和姐姐已在外工

作,二兄正读高中,家中只剩下体弱年高的母亲和读农村小学的我。姐姐不忍心小弟学业受到耽误,便主动承担起接小弟出来读书的重任。

姐姐接我出来读书时,正值23、4岁的青春年华,这本是穿花裙、打长辫、看电影、逛马路的浪漫时光,但姐姐却不能尽享,因有小弟读书在身旁。

我在姐姐身边读书期间,正是我们国家与社会纷乱的时期:整风反右、大跃进的高烧尚未退去,人民公社、全民大食堂的影响还在蔓延,"三年灾害"危害甚为猛烈,文革风潮导致全国停课、停工、停产。一波接一波的运动和高潮,使全民迷盲,我们这些学生也成了命运多舛的一代。不过,我还算幸运,是姐姐使我减轻了受难,帮我完成了关键的学业。

姐姐承担小弟读书,面临的最大困难是用钱、吃饭、居住、读书开销,当然还有穿衣、治病等问题。当时姐姐的月工资不足30元,后来虽然有所增加,但也相当微薄。这一点钱不仅我们两人开销,还时不时地寄钱回家给母亲,可见花钱是多么拮据。至于住房,我刚来时,姐姐和工友们住的是集体宿舍,她便商请同乡刘吉元帮忙,让我与他同住(同床)。后来姐姐为了我读书,亦酝酿成家,便在镇北的公路南侧租房居住。后来江东出生了,母亲亦被接出来了,又先后搬至镇南贝壳厂、发电厂等处。

说到吃饭,更是不堪回首。姐姐接我出来读书时,已设法将我的户口转成城镇户口,所以开头大约半年,我们按计划吃两份粮,还能勉强吃饱。但“好景”不长,在国家大幅压缩城镇户口的政令下,姐姐作为共产党员必须执行,只得将我的户口重新转回农村。这么一来,我们姐弟俩吃饭就成了大问题。无奈之下,姐姐将她的 口粮省下一半甚至大半给我吃。在粮食最紧缺时,每个城镇户口一天只供应一两粮,而且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一人口粮两人吃,整天饥肠辘辘也只得忍着,我们姐弟得胃病自然不可避免了。在这种情况下,姐姐总是舍不得我,其实她比我还饿,因为她常常设法让我多吃。

对于这些困难,姐姐别无它法,只得节衣缩食,精打细算,艰难支撑着。她尽管负担沉重,却将艰难深藏心底,表面显得很坦然甚至很乐观,不想让我看出来。后来我长大了经事了,常常思量,姐姐助我就学的九年,可算是坚强“抗战”的九年。

重情人身后有位豁达人。姐姐能持久地助弟读书,离不开后来成为我姐夫沈步云的支持。他出身贫寒,年幼丧母,先学徒,后参军,是一位从风雨中走出来的人。他性情豁达,尊重知识,重视教育,将姐姐的助弟行为视为美德,以致尽力相助。

弟看姐姐,工作才艺人缘好

姐姐当时在东台县三仓轧花厂工作。东台县(后为东台市),濒临黄海西岸,当年是盐城地区第一强县,棉花生产与加工占据该县经济大半壁江山。

三仓镇位于东台县东部,是水陆交通便捷的重镇。该镇境内一厂一校颇具影响。一厂,是三仓轧花厂;一校,是三仓中学。三仓轧花厂是东台县域内屈指可数的棉花加工大厂之一。它建在三仓镇但并非镇属企业,而是由县商业局管理的县直属企业。该厂不仅在三仓镇是最大的企业,即使在东台县东部地区也是响当当的大厂,其厂区占三仓镇的三分之一。三仓轧花厂对于三仓镇来说,好比宝钢集团于上海市。

三仓中学,当时是东台县五所重点完全中学(高中部+初中部)之一,也是东台县东部的“最高学府”。

姐姐在三仓轧花厂先是工人,后来工作岗位变动,成为上级派驻在工厂的检验站(所)的检验技工。

在她们的工作室内,陈设着烘箱、天平、显微镜、卡尺等各种仪器仪表,尽管厂区内机声轰鸣,棉絮飞扬,但她们的工作室内却整洁安静。我在读书之余常去看她们工作,感到她们工作很神圣。她们身穿白大褂,手操仪器仪表,精心地检测着棉花的水分、杂质、纤维长度等。如果用一丝不苟、分毫必校来比喻她们的工作并不为过。她们好比"棉花法官",由她们最终判定棉花的质量和等级。她们服务的是工厂,但代表的是上级检测机构。

姐姐在工厂知名度很高,凝聚力很强。在她身边聚拢着许多从四面八方来工厂的工友,如陆胜西、秦美芳、顾乃秀以及后来成为我二嫂的蔡应芳等,另外还有一批来自家乡的乡友,如徐强、刘吉元等。

她之所以人缘好、知名度高,是因她性情率直,待人友善,乐于助人,又是厂里早期的女共产党员。她还能说会唱,不仅会唱家乡的淮剧,会唱许多电影插曲,还会演话剧,是工厂的文艺骨干。当时厂里排演话剧《野火春风斗古城》,她扮演的是女主角银环。

姐姐有这样的好人缘和影响,我在她身边也就受到她工友们的爱护,享受到许多快乐。

钢不是一时炼成的。姐姐20岁前在家乡就颇具影响。她当时已具初中文化,经常参加县乡文艺汇演,又是新中国第一代女拖拉机手,加之家境所迫,早就闯荡社会,是这些经历磨练了她,塑就了她。

诸多往事,弟弟铭记在心头

往事之一:为弟学业弃读大学。姐姐因工作表现出色,是共产党员,又有较好的文化基础,被组织确定为培养对象,选派去南京读大学。这种天大的好事放在别人身上肯定兴奋无比,但此时的姐姐却陷入难言的痛苦之中,思想斗争异常激烈:读大学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愿望,况且是组织选派、公费培养,显然是件好事。但转念细想,若自己去深造了,就意味着小弟的学业中断了。她艰难权衡后,最后放弃了读大学。就这样,姐姐为了弟弟的前途止步了自己的前途。

往事二:请假备瓜助弟考初中。我小学毕业后报考三仓中学初中部,姐姐对考试尤为重视。考试那天,她特地请假,在紧挨考场的租赁屋等候。我考完试回来后,看到桌上已切好西瓜、倒好凉开水。她问我考得怎样?我告诉她考得很顺手,她很开心。不久考试结果公布了,我以算术100分、国语95分成绩被录取。为此姐姐高兴了好几天。

往事之三:报考高中随弟所愿。我初中毕业了,在报考高中选择上,当时我有意报考东台中学,因为东台中学是全县五所重点中学中的佼佼者。不过,若考取东台中学意味着姐姐的负担更重,但姐姐尊重我的选择,未加阻拦。正在我犹豫难决时,母校三仓中学派老师劝我报考本校。此时我想,既然母校挽留,表明我受到学校重视,而且在三仓中学读高中,还可减轻姐姐的负担,于是决定报考母校。结果以高分被录取,入学后还担任了班团支部书记和学生会部长。对我在学校的这些进步,姐姐很高兴,经常在她的工友面前夸奖,给我鼓励。

往事之四:文革中的时时牵挂。全国闹风潮,山河一片红。文革的浪潮终于在1966年下半年波及到我们学校。全国停课闹革命,我们也被卷入其中。那时学校与全国一样分成造反派和保皇派,我因为是学生干部,还被选派去北京接受过毛主席接见,就自然地被推到保皇派一边。在浪潮裹挟之下,我还被推举为红旗兵团司令。兵团尽管只有三百来号人,但五脏俱全,宣传手段有文艺演出队、广播电台、油印报纸、墙报栏等,组织机构有宣传部、联络部、行动部、协调部等。我作为“重任在肩”之人,自然要以身作则。这样往往半个月、二十天见不上姐姐一面。到了运动高潮,还常常出现武斗。在这一派纷乱中,姐姐十分担心,经常托人带信,希望我回去,有时还到学校找我。此时,被姐姐接过来生活的母亲生怕我被打伤,有时堵在门口不让我走,就连刚会说话的江东也受到大人影响,常常拉着我的手,并大声喊“三舅,你要当心,不要被坏人打伤了”。此时的姐姐知道,在这股**中,不让小弟参加是做不到的,也只有让担心和牵挂与自己相伴。

往事之五:一块手表寄深情。在南京工作的长兄所谓"五•一六"问题排除后,我所受到的牵连也云消雾散。1974年,我又入党又提干,当上了排长。姐姐夫妇得知后为我高兴,不久便邮来了一块上海牌手表。这种手表当时是紧俏商品,价格120元,按现在物价推算约合1500元,而且凭票证方能购买。

那时,姐姐全家正处在困难时期:姐夫从部队复员而非转业,无奈之下,只得举家南迁,既要另谋职业、重新安家,还要翻建老屋,可见是困难重重。但就是在这种状况下,还惦记着小弟,邮来手表。那天我打开邮包,见到的不仅是手表,还有来自远方的浓浓深情。

往事六:远方运抵扬州的木料。姐夫复员时,按规定购取一批计划性安家木料(杉木)。在那个计划经济的年代,木材、钢材是极为紧缺的物资,谁能弄到再转手卖出定可赚大钱。但姐姐姐夫得知我和翠萍的婚姻关系已经确定,不久将组建家庭,便分文不取的将这批木料运抵扬州,供我们打家俱用。木料运抵扬州时我尚在部队,当我休假回扬州见到木料时,见物思情,仿佛远方有两张向我微笑的脸庞。

姐弟惜别,附记略述此后情

附记一:弟弟从军旅起步。文革中断了大学招生,小弟于1967年下半年回原籍务农,此时离开了助我就学九年的姐姐。1969年底,小弟应征入伍,在皖南多地军营度过14年军旅生涯,先后在连队、团政治处、师政治部履职;1983年底在二兄等帮助下调入扬州军分区,继续军旅生涯6年;1989年转入扬州市区级机关、市级机关工作;于202_年底在市政府办公室(研究室)退休。

对于我的大学梦,可谓一波三折。在皖南服役期间曾有三次选调进军校的机会,但因长兄所谓“五•一六”问题受审查期间我去探视而受牵连未入党,便遭三次退档而与军校无缘。后在扬州工作期间获中央党校党政管理专业文凭。

附记二:姐姐姐夫苦尽甘来。仁者寿、善者福。如今已进入夕阳之年的姐姐、姐夫已是儿孙满堂,且儿子家庭在上海、女儿家庭在温州。她俩尽管经过诸多磨难,却思维敏捷、精神矍铄、身体硬朗,享受其乐融融的生活。见此境况,小弟甚感宽慰,亦由衷为她们祝福。

附记三:迢迢千里亲情相牵。姐居东海之滨,弟住长江之畔。扬州与平阳尽管相距数千里,但浓浓亲情系两地。如今通讯方便

了,我们每月互通电话,致问候,聊家常,甚至电视上有好节目也打电话提醒。如今交通便捷了,平均每两年相聚一次,有时甚至年年相见。姐姐、姐夫来扬州,小弟总希望她们多住一段时间,吃可口的饭菜、游感兴趣的景点、去想去的地方,但他们总是拒多受少,生怕加重我们的负担,以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们操劳几十年的思绪和脚步似乎还未停下……

第四篇:姐弟情深

【导读】当时,那是一种多么好的氛围啊,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愿自己不要长大,永远停留在江桥农场的那一刻:有姐姐陪伴着我,有众多大姐姐的欢笑声和歌声陪伴着我。

姐姐比我整整大十岁。

从少没娘的孩子都比同龄人要懂事得多。小时候,虽然我也跟哥哥一起玩,但因为吃的或玩的东西免不了会发生争执,那时候我总是寻求姐姐的保护,姐姐几乎每次总是站在我这一边。有时她明明知道是我无理取闹,仍然要哥哥让着我。当我在外面受别的孩子欺负哭着跑回家里,第一个便向姐姐告状,然后拉着她去为我主持公道。

姐姐小时候一点也不胖,无论什么颜色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非常好看。她的辫子总是留得长长的,从头上一直垂下来吊到半腰,走起路来被风一吹,轻轻地向两边摇摆着。姐姐的头发天生有一股香味,很好闻,我经常有事没事抓住她的辫梢放到鼻子前贪婪地闻起来,那是一股细细的、长长的幽香,沁人肺腑。姐姐每天早晨起得很早,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梳头。她的手很灵巧,有时不借助镜子,明明眼睛看不见自己的头发,但她只靠两只手去触摸,编出的发辫又均称又结实,还喜欢在发辫的末端,缠上一根红红的毛线。这样就算姐姐的身影跑远了或是姐姐混在人群中,我只要认准姐姐发辫上的红头绳就能找到姐姐了。

我清楚地记得,爷爷即将去世的那天晚上,我睡在姐姐的身旁,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姐姐的手,手心里全都是汗。我当时不清楚姐姐怕不怕,但我没有听见姐姐的哭声,那时,也许她对生离死别的理解仍然也不甚明了吧。奶奶、大姑和小姑都围在爷爷的床前哭。虽然爷爷平时很痛爱我,但在那个特定的时刻,我还是很怕,我想象着如果爷爷睡在棺材里的样子,就连忙吓得用被子蒙住头,因为我最怕看见棺材了。爷爷身体健康的时候,在家里的楼上,就放着一副空棺材,奶奶曾经有一回对我说,不知这棺材到底是谁先用。后来长大了我回忆起当时奶奶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一定是希望自己走在爷爷的前面,那样,她才是幸福的。因为丢下的那一个孤单的人,日日夜夜要活在对老伴无尽的思念里,而死去的那个人因为天天有人挂牵着而更幸运些。按现代医学的名词,当年爷爷得的一定是脑溢血,因为他那时在源塘小学的食堂做厨师,晚餐做好了准备给教师们打饭,头就开始发晕,回到房间睡下后便人事不省,连夜抬回家后也一直只是呼呼大睡,呼噜声震天响,无论是谁叫喊也不睁开眼,更别说吃东西了,勉强喂进出的糖水却不知道咽下去,全部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只有当我喊他一声爷爷时,他才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糊涂不清的嗯。于是奶奶和大姑小姑都说,只因平时爷爷最痛爱我,才唯独回应了我的呼喊。

爷爷走后,我有一段时间不肯睡奶奶的床,因为我怕死了的爷爷晚上会来梦里看我。于是,我便挤在姐姐的床上睡。姐姐的身上好香,她的身体发育得很快,有一回我回房间撞见姐姐换衣服,她胸前的两个奶子鼓鼓的,看上去很有弹性。姐姐看见我,也不用手遮拦,只是赶紧背过身去。我像做错了事似的从房间拿了一件东西就往外跑,急忙中知道帮姐姐关上房门。有天晚上,我的一只手无意中碰到了姐姐的胸脯上,姐姐喊了一声痛。我觉得奇怪,姐姐又没有受伤,为何喊痛呢?以后便再也不敢乱碰姐姐的身子了(长大后才知道,那是因为姐姐正在发育呢)。有一回,我感冒了,发着高烧,姐姐不停地用湿毛巾敷在我前额,我的手不小心又碰到姐姐的胸部了,见姐姐没有喊痛,我便舍不得移开。姐姐当时并没有阻止我,而是腾出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我感觉就像睡在母亲的怀里,很安静很祥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我似乎看见母亲向我走来,但我看不清她的那张脸;当我想喊母亲的时候,发现我原来手上牵着的,是姐姐的一双手。我醒后,发现身边的姐姐依然没有睡,她又换了一条冷毛巾放在了我的前额,而我感觉我的身体早已不再发烫了。

有一天,我从外面跑回家喝水,刚进大门,就听姐姐在房间叫我。房门是关的,大白天的,姐姐一个人呆在里面干什么呢?我站在房门口叫了一声姐,姐在里面对我说,你快去门外的凉衣服架上收一条我的短裤来。我很好奇,又不是晚上洗澡,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换衣服,难道姐姐尿湿了裤子?我听话地拿来衣服,姐姐将门打开一条缝接过衣服又将门关起来。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以为没什么事,转身刚想再去外面玩,谁知姐姐又叫我:还去外面收一件短裤,没有短的,长的也行!我又去了,当姐姐再次打开房门时,我眼尖,看见地上有红红的血。我吓得赶快往外面跑,因为父亲不在家,奶奶正在门口的池塘洗衣服呢。那时候市面上好像还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卖,就算有,乡下人也舍不得用。奶奶只得找来干净的旧衣服并告诉姐姐注意什么问题。这些内容我当然不可能亲耳听到,这是我事后想象出来的。不过我从奶奶嘴里知道了一个确切而又令人兴奋的信息:姐姐长大了,长成女人了!

长大了的姐姐虽然有空还会和我一起玩,但她晚上再也不肯让我睡在她的枕边了。我非常不理解她的这种做法,其实,我可以不摸她甚至不接触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只要让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行。只可惜这样的愿望很难实现。没过多久,父亲因重病,托关系送姐姐去了江桥乡农场,姐姐平日要参加劳动,没空回家,一呆就是大半年。

父亲康复以后,有一回我受父亲之命,一个人走了十几里山路,去农场看姐姐。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姐姐了,我几乎是一路哼着歌小跑着前进。到了农场,见到了一排排矮矮的女工宿舍,进了姐姐的房间。

哇,就像走进了女儿国,里面全是花花绿绿的内衣、文胸,还有统一白色的蚊帐,每张床的蚊帐上面都有一顶同样的草帽,草帽上印着****四个大字(当时我没上学,后来才知道那是江桥农场)。床底下整齐地放着各种颜色的凉鞋,地面很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芳香的气息,我知道,那里面有我姐姐和她的农场姐妹们的体香,也有擦脸的雪花膏的香味。姐姐见到我时,同样是欣喜若狂,她不停地拉着我的手,又摸摸我的脸,说我又长高了!我发觉姐姐的脸比在家里更红润,但红润中又透着经太阳光照射后的黑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青春活力,与我印象中在家时的姐姐简直判若两人。

房间里的一个大姐姐拉着我的手,说,哇,你是第一个来访的小男子汉呢,小心晚上我会把你拉进被窝哟!

还有一个大姐姐胆子更大,她假装要动手脱我的短裤,嘴里说着让姐姐检查一下你的小鸡鸡发育得怎么样,吓得我赶紧双手拼命地扯紧裤子,躲到姐姐的身后。宿舍里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不知是谁带头唱起歌来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当时,那是一种多么好的氛围啊,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愿自己不要长大,永远停留在江桥农场的那一刻:有姐姐陪伴着我,有众多大姐姐的欢笑声和歌声陪伴着我,有无限的青春热情、芬芳的青春气息陪伴着我,便永远也不会老!当晚,我终于和姐姐又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姐姐的身体比以前更加的芳香,好比一朵怒放的鲜花正开放在树头,只等有缘的赏花人前来采撷,只等某位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随时出现!醒着的时候,我是规规矩矩地睡的,因为只要能闻到姐姐身上那种久违的气息,我就已经十分满足了。但在梦中,我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姐姐的胸前,而姐姐也将她那丰满的身体紧贴着我。

第五篇:姐弟情深优秀日记

今天,我看了一个感人的故事,下面我就把这个故事讲给大家听吧!

有一个小孩今年15岁,他叫韩渺,从4岁半开始,用他稚嫩的双肩把他的姐姐从小学背到了高中,足足背了10年,行走了2万里的路,也背出了他和姐姐希望的路。

在小学的时候,不论冰雪交加的冬天还是烈日炎炎的酷暑,他始终坚持不懈,一如既往的背着他的姐姐上下学,远在外地的表姐知道了,表姐就送他们一个礼物,这个礼物让他们姐弟俩欣喜若狂,这个礼物就是轮椅一用就是10年。

韩渺的姐姐上初一是,因为班级在三楼,所以弟弟每天都要上下100多个台阶,就这几层台阶不知道流下了韩渺多少汗水。最后他们以优异的成绩被市重点高中录取。

上高一的时候,妈妈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连吃带住,加上其他的费用,让他们俩一起上学,那是不可能的,只能上一个,当妈妈忍痛告诉他们这个事实的时候,姐弟俩第一次发生了一个激烈的争吵,这时他们俩都梦寐以求的理想,但为了姐弟的同胞情谊,有甘愿放弃,姐弟情深,令人心酸、感动。正在这时老师们来了,学校向他们伸出了援助之手,让他的姐姐免费上学,他俩抱头痛哭,是高兴、幸福、感激的泪。

校园里从此又有了姐弟俩相依相伴的身影,构成了校园一道特殊的风景线,他们怀着对生活的美好的憧憬和向往,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又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去,也相信他们一定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回报社会。

姐弟情意永存……

姐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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