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生死疲劳》读后感
《生死疲劳》读后感
看完了莫言的长篇小说《生死疲劳》。
应该是莫言得了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吧!因此莫言肯定是“热”了,他的作品肯定也是“热”了,不是说他没有得诺贝热文学奖的时候他就不“热”。二十多年前他写的《红高粱》,已经让他在中国家喻户晓。当然,不知道是他的《红高粱》让我们认识了巩俐和张艺谋,还是张艺谋和巩俐的《红高粱》知道了莫言。总之,最近看莫言的作品,一定是和他得诺贝尔文学奖有关。
莫言得不得诺贝尔文学奖虽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在车载收音机上听到他得奖的消息,内心还真的欢心鼓舞了一回。虽然,这是“莫言这小子”自己的骄傲,可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也为他感到骄傲。
以前也读过莫言的作品,《红高粱》二十多年年前就读过了,当时好像自己才刚听说魔幻现实主义这个词。
说到这里,不免想起当年的青春岁月的一段往事。
二十多年前,正值青春年少的我,也和很多年轻人一样,内心对生活对未来充满渴望和梦想。
现在的交通、通讯是这样的便捷。那时候,生活、信息、科技和现在没办法相比。二十多年前异地交流,还都是用书信的方式。当时我还在东北,有一个“笔友”,她叫“梅忆寒”——正梅花千里雪深时,须相忆。她的名字源于这句话,她那时候还在上高三。她曾邮寄给我一本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是合订本,其中有《红高粱》、《五个女人和一根绳子》…等五篇小说。
也许是因为她的名字,也是因为她的寒梅傲雪的品性,我们彼此感觉很好。当时正值青春年少,那懵懂的情窦初开,那是何等纯真无邪的感情。那段感情,就像东北的黑土地一样淳朴,就像山上的清泉一样清澈,就像青草地上那一方蔚蓝的天空一样无暇……我曾在《青春的岁月》系列短文中写过,篇幅比较短,内心的感觉颇多,真的不能一一尽述。记得那段记忆是1988年到1990年之间,一年多不到两年的时间。时间过得太快了,二十多年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青春岁月的记忆,清晰而又支离破碎。有时候,犹如泛黄的落叶在脑海闪过,更多时候是尘封在记忆的河床。
呵呵,都怪莫言这小子,让我又记起这经年的往事。
还是说他这部《生死疲劳》吧!刚读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因为是以五十年代为背景的开始嘛。时代显然有点久远了,解放初期的土改我是没有印象的,因为当时我还没初生。不过,本人也经历文化大革命。虽然当时还很小,但是,对当时的历史背景社会现象还是不陌生的。对文化大革命时期人们的疯狂和盲目还是有感受的,对知青上山下乡还是有清晰的记忆的。
莫言的这部小说,表面看来可以说通俗易懂,不时夹杂着我们人类最原始的最真性情的语言文字。这样的真,是许多人私下感想,私下敢说,却不敢大庭广众公开写出来,有的地方真的“太通俗”了。有时候,我自己读着读着竟然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一边笑着,我嘴里一边说:“莫言啊莫言,你真是个‘歪才’”。(诚惶诚恐: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是歪才,不是我对莫言不够尊敬,我这也是真情流露,我对他的喜爱,是用我自己的形式表达而已。还有,“莫言这小子”这句话是他莫言自己在小说中常用的,所以,这几天我也读顺嘴了,在提他的名字的时候,也就顺嘴“溜达”出来了。如果莫言看到了,还请不要怪我不恭!不过他是不会看到的,人们都在读他的“名著”,他哪有机会看到我这样的闲言碎语。)犹如不一口气读完不快的感觉。
莫言用了四十三天写完的这部五十万字的长篇,不是用电脑,而是用笔用稿纸,可以说确实够快的。不过他酝酿了四十三年,我用了三天时间读完了它,当然,刨除吃饭睡觉遛弯和每天必看电视新闻节目,我是用闲暇时间读的,我读的也不算慢。
读完这部《生死疲劳》合上封底的瞬间,让我想起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马尔克斯描写的前后七代人,拉丁美洲百年的兴衰发展历程。莫言的《生死疲劳》是描写前后三代人,确切的说算上“大头”应该是四代人,我们新中国五十年来的发展历程。
莫言的这部《生死疲劳》其实就是一部“生死轮回”。在这部《生死疲劳》里,用西门闹这个冤死的地主为角色,用他的灵魂转世投胎为驴、牛、猪、狗、猴的生死轮回,围绕他的家人,他的家乡,和他相关的人,用不同的视角看人生得势落魄、世间荣辱、生活百态…
人或者动物,死后是否可以轮回,不得而知。不过呢,生活在世,人生百年却也有不同的轮回和际遇。以前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确如此。
人有失意落魄的时候,但不会永远失意落魄,总会有雨过天晴见到彩虹的时候;人有位高权重春风得意的时候,但要居安思危,多行善举,也会有落魄的凤凰不如鸡的境况。
这就是“轮回”,死的轮回也许“莫言这小子”知道,不过呢,我们应该更注重的还是生的轮回。
我们呱呱坠地时起,每个人的内心都拥有一个天使的灵魂。渐渐地,有的就被世间的红尘蒙蔽了双眼,有的人的内心,被醒来的魔鬼占据。人生在世,其实我们的灵魂都在不断的轮回。
我们的内心是装着天使呢!?还是装着魔鬼呢!?这也许是我们每个人都需要认真思考的。
第二篇:生死疲劳读后感
《生死疲劳》读后感
这本作者只用了四十多天和50支笔写就的浩浩荡荡气势磅礴的大作,最终感动我的竟然是一句“掌柜的,你也去吧。”——全中国唯一的单干户对主人公西门闹的第四个转世西门狗说的临终前最后一句话。
写作只用四十多天,但功力的聚集来自莫言半个多世纪的人生阅历。他魔幻现实的笔法描述了1950年到2000年半个世纪乡村中国的巨变。更有意思的是,很多场景就像是21世纪中国的预演,比如死猪入江,大雨捞鱼。
蓝脸就像最黑暗的夜空中的那唯一的亮光,拗相公般的倔强让他和西门闹的精魂成就了乡村中国的一个个传奇。印象最深的是牛之死。西门牛压着最后一口气走到蓝脸的那亩地,那亩全国唯一一块单干地。也正是这快地在全书的结尾,承载了故事的所有。
我想莫言写这本书最大的目的在于记录,让后人看到那半个世纪的中国是怎样一步步变化的。对于我们这一代,历史如果只来自教科书和官媒,那将多么悲哀。幸好,我们有莫言。
第三篇:生死疲劳读后感
《生死疲劳》读后感
借着诺贝尔的热乎气,用三分钟热度搞了一本莫言的生死疲劳,并用两周的时间也在三上(欧阳公为马上、厕上、枕上,咱们就只好车上了)上看完了;确实有些意思!相比于专业批评人士或者那些看着葡萄酸的来讲,从普通读者的身份来讲,这小说要比某些道貌岸然大家的作品更加引人入胜,更加深刻,对于文学已死或者将死的时下,有一针强心剂的作用!
现代小说缺跨度到50年前,并且是城乡题材,作者开始用荒诞、离奇的手法(当然人家外国人说是魔幻)先吸引住读者的眼球,让驴子来叙事,用驴眼人心看世界;慢慢的由驴死后牛引出原来叙事还是人(如果通篇是牲口说话,这样的小说恐怕也就是现在什么网络奇幻小说了,毕竟要回归人的世界);再后来到猪的世界,则是偏向人性描写,到后来的狗一世及结尾主要就是叙述人的故事,而畜生道中的西门闹彻彻底底的沦为配角了!
四个时期,不同主角,四个故事穿插线索;这也和俺以前看过的小说不太相似(例如白鹿原主角一定是白嘉轩、废都主角一定是庄之蝶,围城一定是方鸿渐);土改时期,转世的西门驴、蓝脸、洪泰岳以及黄瞳、迎春、秋香等是绝对主角,蓝脸的单干是主线;大公社时期西门牛还在主要说事,但是主角已经渐渐模糊掉了西门闹,而是金龙、蓝脸、宝凤、蓝解放、洪泰岳共存了,金龙入社是主线;到了猪一世及改革前夕,则主角明显是金龙、蓝解放、西门猪、互助、合作以及庞抗美等开始上位,放猪卫星以及金龙、解放与互助合作的朦胧
爱情是主线;改革后已经故事的结尾,叙事的主人公蓝解放是主角,西门狗、开放、春苗、西门欢等是配角,蓝解放自由恋爱爱情是主线;避免了故事重复造成的视觉疲劳;
故事整体的悲惨程度还是蛮高的,好像作家往往都是以赚取读者眼泪获得高的发行量,绝对不亚于余华的活着,基本上都壮烈死了,合情合理又婉转曲折,剩下的蓝解放让人想起了活着里面的福贵;生死疲劳,也最终归结到疲劳上!
读后发人深思,来自农村读者们,50~70年代的事情听老人说过,而书中更加具体,70~90年代,经过作者这么一回顾,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而90年代后,作者又把读者拉回到眼前!
“生死疲劳,由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看透六道轮回与生死的心得!西门闹驴世闹、牛世闹、猪世闹而后面也就那么回事了!
第四篇:《生死疲劳》读后感
《生死疲劳》读后感
莫言得诺奖了,粉丝一下陡增,自己也不自觉成了莫粉,11月3日在新华书店购得《生死疲劳》,零零碎碎花了一个月时间,终于看完了,感受尤深的是,这本书耐看,莫言对解放后土改、人民公社、文革、改革开放等社会变迁,对人生的生死大事,伦理道德,思考深邃,看完了还有再想看的欲望,就像牛吃了草一样,不反臼,就不能完全消化。高密东北乡的大地主西门闹解放初被政府枪毙了,西门闹觉得冤枉,不停地转生轮回,最后,西门家的长工、老单干户——蓝脸,在西门闹从驴、牛、猪轮回到狗之际,在自己生命烛火渐渐失色之时,经常梦艺唠叨:“老掌柜的,你确实是冤死的啊!可这个世界上,这几十年来,冤死的人何止你一个啊!”社会的变迁到底对不对,不对,西门闹依旧是地主,对了,蓝脸,才能娶西门闹的二姨太做媳妇,传宗接代,这个问题不但困扰着蓝脸,更困扰着莫言。土地制度的改革永远是把双刃剑,有得的,就有失的。历史的车轮是不停的,与社会发展潮流相适应的改革,无疑方向是正确的。改革开放后,实行土地承包大势所趋,是政策,当时,有的村就没有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如周家庄、南街村等,回过头来看,这几个村的集体经济发展的也挺好,现在,土地流转,已是大势所趋,但肯定也有不愿意的。
小说的结尾,就像是叙说西门家族的孽债。西门闹的亲儿女,西门金龙一生折腾,与洪泰岳在母亲迎春的坟上同归于尽,西门金龙的儿子西门欢被社会混混刺死、西门宝凤的女婿马良才,突然得病去世;二姨太迎春的孙子蓝开放为与堂妹庞凤凰不明不白的不伦情,含冤自杀;三姨太秋香的大女儿,西门金龙的妻子——互助,寡居,二女儿,蓝解放的妻子——合作,忧郁患病去世;蓝脸的至交庞虎的大女儿庞抗美,西门金龙的情人,官到县委书记,终因贪污入狱后自杀,与西门金龙的私生女庞凤凰,难产去世,庞凤凰生育了西门闹第六次转世后的大头婴儿蓝天岁,二女儿庞春苗,蓝解放的续妻,为爱疯狂,车祸身亡。西门闹为冤屈在不停地转世轮回,那么活在阳间的与西门闹沾亲带故的人,不也在轮回吗?尽管西门的后人及其亲属,有个性,有理想,有抱负,是成大器的人,但人在做,天在看,有的人英年早逝,又有多少冤屈呢?又轮回为什么呢?整部小说,没有涉及佛事,却尽显了佛教倡导的善恶报应的轮回理念,高密东北乡的人,是否也这样看西门家族的人呢?
莫言给主要人物起的名字,有社会发展的痕迹,似曾相识,也独具匠心,细细想来,每个人的发展脉络似乎与名字有关。西门闹,闹了阳间,闹阴间,不安省,西门欢,就欢腾了一阵子,蓝解放,思想上解放、工作上解放、爱情上解放。解放前农村人起名,大名图个吉利、小名图个顺口,地
主的儿女叫金龙、金凤,正常不过,蓝脸与长相一致,形像生动,迎春、秋香、良才均是大众化名字,光第显然是一个美好的愿望,洪泰岳名字可能与泰山有关,起得有气势,庞虎,以动物为名,常见的很。解放后人们起名,时代特色显明,因而,主人公就有了如解放、抗美、春苗、互助、合作、开放等名字。
我们现在看看60年代出生的人,有许多名字也带有时代烙印,如红旗、文革、红卫、小兵、卫兵等等。前一阵,开十八大,有一则消息,参加十八大的解放军代表团和武警部队代表团中,有7人名字叫“建国”。还举出了有关“建国”名字的相关数据,公安部2009年公布的数据显示,内地名为“建国”的总人数超过96万人。其中,1949年一年里出生的“建国”就多达8240人。上个世纪50年代,“建国”一下从前十年的4万多人增加为23万多,而上个世纪60年代出生叫“建国”者超过29万人。可见,名字与时代与时俱进的人,事业与时俱进不少。
《生死疲劳》的另一个特点,就是章回体,使人看了比较亲切。小时候,看的第一部小说,《西游记》是章回体,晚上爬在炕上,点着煤油灯看,婆一直喊早点睡,但看了一回,还想看下一回,那怕灯芯快着完了,火光很暗,也要坚持把正看的这一回看完,不然就睡不着。《生死疲劳》按部写,每部分是章回体例,没有下回分解这一说,但还是依旧
每次按章节看,有大块的时间,就按部看,不然,思绪老在小说里面,想着西门闹的折腾。看完小说,还有个想法,就是换个书名,也是可以的,比较贴切,那就是《折腾在阴阳间》。
网上报道,莫言用43天,完成了40余万字的《生死疲劳》,文章作者进行了至理分析,使人信服。假如莫言不生在农村,不熟悉各种动物的习性、没有对单干户独轮车深刻的印象,不经历解放后,这个不断变革的时代,就不会有《生死疲劳》,因此,《生死疲劳》的出生,应该得益于高密东北乡厚重的农村文化,是不断变迁的社会给了他创作的灵感,是浓浓的生活积淀给了他文学的营养,从某种程度上说,莫言,是这个社会的最大悟道者,没有对社会的责任感,没有对生死轮回,善恶报应的敬畏,这个小说不会出彩,也不会怪诞,这种怪诞带着浓郁的中华民族味,如今,这种味儿不但国人在反刍,而且通过莫言的文字正在向世界散发。
第五篇:生死疲劳读后感
《生死疲劳》读后感
信息工程系张梦醒
有朋友曾戏言这部小说是一本魔幻现实主义的“变天账”,这虽有些戏谑,却可谓一个精准的概括,魔幻现实主义指其艺术风格,“变天账”则指其思想意识,相对于《创业史》、《艳阳天》的思想意识,这本书自然可称为“变天账”,但显然这些小说都走向了极端,如果说《创业史》、《艳阳天》的出现有当时的局限,那么《生死疲劳》则还局限在80年代的主流意识形态之中,没有正视90年代以后农村中出现的新问题。
与《生死疲劳》相比,贾平凹的《秦腔》没有回避这些问题,甚至没有回避自身的矛盾,这在当代作家中是难能可贵的。在贾平凹的眼中,改革开放后仍坚持合作化的夏天义并不仅仅是一个被嘲笑的对象,而是一个失败的悲剧人物,他也展示了另一种可能的未来;而坚持市场利益的夏君亭虽然在现实中有着生机与活力,却也有着重重危机,并不一定有前途。小说中有着对革命与改革的双重反思,同时也是贾平凹的自我反省。在这里,贾平凹并未给我们提供一个明确的答案,但他对现实的体验与思考,对土地的贴近,对人物内心的把握,却能给我们以广阔的思考空间,让我们了解到当下农村的破败景象和农民的命运,农民的心灵。《生死疲劳》给我们展现的,则是一些破碎的家族故事,越到最后,小说越偏离土地,或者说土地已经成为了一种象征之物。
《生死疲劳》,更像是描写六道轮回这一观念的作品,作者从抽象的观念出发,以之剪裁生活与素材,构成了一个故事,在这里作者并没有去探讨轮回对农民的影响,所谓“东方想象资源”只成为了作家的框架,只成为了“剪裁”的一把剪刀,而与现实生活无关,与农民的命运、农民的心灵无关。或许这仍延续了作者“魔幻现实主义”的追求,小说中“种的退化”的隐性结构,结尾处残疾人大头儿的出现,都显示了《百年孤独》的深刻影响,莫言多年来对马尔克斯的学习与模仿已受到了不少批评,其实学习也并非不可以,但如何将之融化为自身的血肉,还需要更多的功夫,莫言曾表示托尔斯泰、巴尔扎克现实主义作品的高度已无法逾越,故而选用了现在的写法,但马尔克斯不同样是不可逾越吗?仅仅是“东方”的思想资源就能区别或赶上马尔克斯吗?何况莫言并未深入到思想对当下民众影响的层面,在这方面,贾平凹对民间巫术、风水等神秘事物的描写似乎更胜一筹,更有东方的特色。
小说当然也有精彩的地方,流畅奔放的语言,丰富细腻的感觉,狂欢的情节,这些具有莫言特色的艺术仍不逊于以前的小说,其中对动物与人意识交汇处的描写颇见功力,西门牛夜巡、西门狗对味道的敏感等一些细节,也能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小说前半部对小讨厌鬼“莫言”的描绘中既有调侃,又有挖苦,但不乏可爱之处,可以见出作者心态的放松、自然,可惜到后来这一形象也模糊了。小说可圈可点之处还有很多,但总体让人觉得华丽而苍白。以我们善意的理解,精彩之处当然是莫言的功力之所在,至于华丽而苍白,毕竟这56万字的作品是42天写出的,也情有可原,但我们也会有疑问,为什么不花一些时间,多思考、多修改一下呢?这自然是庸人的问题,或许“大师”会不屑一顾的吧。
《生死疲劳》是一部向中国古典小说和民间叙事的伟大传统致敬的大书。在这次神圣的“认祖归宗”仪式中,小说将六道轮回这一东方想象力草灰蛇线般隐没在全书的字里行间,写出了农民对生命无比执著的颂歌和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