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2014年初雪
雪之情
雪花是神圣的,它寓意着好运,它带给我们的也都是快乐,让人忘掉烦恼,忘掉痛苦、不愉快,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快乐的。望着洁白的雪花,我们总会联想到小时候一块打雪仗、堆雪人等那些让人开心的画面。2014年的雪调皮的早早就来报道,为信念的喜庆增添了更多美好快乐的色彩,也为新的一年工作带来好运。
几天连续的大雪虽然让人感到很舒心,但是路面大量的积雪还是给大家的出行带来了不便,为了消除积雪给大家工作造成影响,今天公司领导组织全体员工记行扫雪活动。在办公楼前,各自区队管辖厂区内同事们各自手拿工具在积极的劳动着,男同事用铁锹铲,女同事用扫帚扫,更有同事拿木板当做推雪板去推雪,同事们积极配合,互相合作地进行着扫雪活动,有些女同事更是巾帼不让须眉,也拿起铁锹去铲雪,让人佩服不已。尽管天气寒冷,大家的手和脸被冻得通红,但他们的心里是火热的,而且脸上挂有笑容,不怕劳苦的清理着积雪。
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工作,原本被白雪覆盖的办公楼、厂区前已经豁然开朗,被大家开辟出一条条道路来。面对辛苦劳作,他们没有因天气寒冷而抱怨,有的只是汗水和相视一笑的快乐。这次活动体现了华电人不畏艰苦,吃苦耐劳的工作品质,更体现了大家团结合作的工作精神。
第二篇:初雪散文
秋末冬初这天,飘雪了,洁白的酥雪如絮如花,一片片,一朵朵,一瓣瓣,
漫天飞舞,在这个最纯净的冬季里,盛开成最晶莹的雪绒花。
迎着我期待的目光,在翩跹而至的初雪里,还有一个翩然而至的你。
洁白的雪儿,欢快的拥向大地的怀抱,看那静静躺在草坪上,躺在花瓣上的雪儿,那滑滑的、嫩嫩的、白白的精灵,清丽的令人怜爱,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抚摸,用舌尖揉揉的吻舔。
可不可以,用这一捧红色的花,做条围巾,轻轻的围绕你的玉颈,为你避寒?
能不能够,让那一丛军绿色的绿叶托起这红与白的精灵?
看那盆雪绒花,绿叶,红花,白雪,他们彼此相拥相抱,定格成最动人,最美丽的画面。
你来了,千里迢迢,万里遥遥,你来了,走过漫长的春夏秋。
你来了,来在这个初雪的季节;
来了,张开双臂,紧紧相拥,聆听这呯然的心跳。
来了,只为这生命之海的相约。
雪花在温暖中开始融化,雪水从树枝上噼噼啪啪的滑落,落在草地上,这是分别的泪,大地不忍雪儿笑相迎,泪相送,他用那深情的双唇,轻轻地,一口口吻干那惜别的泪水。
你不可不走,我不能不留,最是相聚时难别亦难,雪溶着雨,雨溶着泪,模糊了眼前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知道此一别,何时再相见?告别的酸楚很痛。
不舍,不舍!那酸楚的感觉颤抖着灵魂...。
可不可以让我融化在你的生命里,将我一起带走!
泪,湿了心,离别的滋味,就像灵魂与肉体分离一般痛!
不管是相聚时欢乐的泪,还是离别时苦痛的泪,那都是幸福的泉涌。
走了,带着不舍;
走了,带着眷恋;
走了,带着爱;
走了,留着泪水渐行渐远...。
走了,只留不舍在心上!
走了,留下的是不尽的思念...雪,心仪大地,随韵而生,随情而去。
梦里,我亲手将雪花的种子播种,一夜间,晶莹的酥雪,遍地盛开!
我变成其中的一朵,开在你离开的地方。我在这里,在这里等你,等待下一季的约会。
一场初雪,走过了一次生命之旅,心灵之旅。
曾经原创图/文
第三篇:《初雪》有感
《初雪》有感
每一个生命都是父母的初雪,纯洁而高贵。黑夜中,雪压下了整个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爱如雪花般漫天飞舞,成为世界的主角。
我不奢望每一位父母如张晓风那样,令自己的生命的延续可以拥有自己的世界,无需为了父母间的虚荣心而感到肩膀如石头般沉重。在初雪之后,孩子的梦如同雪般在樱花的国度中飘忽不定。雪因为温度而融化于水,樱花会因为寿命而凋零于地,母亲的爱会因为孩子而酿造于纯。我想诗诗会很幸福的,在她的世界里可以独跳一支舞;可以将花瓣组成一片天地,尽情的在书海中遨游;可以将自己的爱好追求到极点……
言辞只为词藻的编华,现实只为理想的化身。
诗诗虽生活战争年代,与我们的安逸稍有逊色。而诗诗的母亲一直在给予她希望,为孩子点灯。使黑暗照亮,光明迎来。最为重要的则是她照亮了一位纯洁的心灵,让那颗幼小的心如星星般闪烁。我明知黑暗毕竟略有暗色,宇宙之中一片廖茫,这颗星需要更多的同伴一起照亮整个世界!
《初雪》体现了母亲的高尚与智慧,我不赞颂她伟大,那是因每个父母之心皆此;母亲为孩子的人生开辟了前进的道路;和平年代,而那些爱又为何再也不能变为原汁原味的咖啡呢?
夜晚,梦见自己化为了六角雪花,零星飘落。看到夜的主色调,突然醒悟,只有母爱的光芒使我华为液体,升华成为雨水、露;进而去唤醒另一个春天再次苏醒。
商丘市外国语初二:朱彩凤
第四篇:初雪的散文
清晨,无风有雪。厚重窗帘外的是薄薄的雪层,我仿佛能看到晚归人的脚印和夜风吹落的叶。第一场雪,来得不早不晚正是圣诞节的夜。桌上还有没有吃完的苹果,夜里就下了一场雪。无声无息,悄然而至。
我还在想着江南的杏花春雨,梦里恍惚着小桥流水人家,仿佛看到过浣衣女子的清丽容颜,一转身,却北风袭来寒意阵阵。我看着飞舞的雪花,飘落满地,一层层堆积,仿佛那些心事上的灰尘,越积越厚。手里捧着的水杯,慢慢变凉,已经分不清是它温暖我还是我焐热它,只是听着时钟滴答滴答,看着雪积了又化。
在漫天飞雪的早上,我想起了六月的骄阳似火和老槐树下纳凉的人。时光一点一滴地走,染白了头发刻上了皱纹,带走了一个又一个的他和她。抬头仿佛还能看得见树上的鸟儿和透过树叶缝隙的细碎阳光,看得见树上伏着的蝉,看得见穿梭在树叶间的风。我仿佛看到那些年的自己,携着那些年的风,唱着那些年的歌,讲着那些年的故事。我低头看着那年的自己,在24岁的冬天向8岁的自己要一口那年夏天的冰棍。我仿佛尝到多年从未回来的记忆,苦涩的甜,心痛的酸,而8岁那年,我尝到的是拥有和满足,是快乐和简单。我的童年,是攥着一毛钱盼着走街串巷的雪糕箱的等待;我的童年,是玻璃弹珠在毒日头照射下的五彩斑斓;我的童年,是风吹过的夏日下午的睡眼惺忪;我的童年,是夏日早上清爽的风和树叶滴下的昨夜的雨。
我看着雪地里奔跑的娃娃,看着堆起的雪人的红色帽子,听着飘散在干冷空气中欢笑,我仿佛看到了那年的自己。我曾经不顾呼啸的北风,坐在路口等着回家的妈妈,看到远远的身影,我挥舞着皴裂的小手,任由风吹乱我的头发。我深爱着极冷的冬日,只有在这样的冷天里温暖是如此热烈。曾经傻傻的自己,听到上课铃声顾不得北风吹掉的帽子,心想着上完这节课再去捡,却发现上完了这节课帽子已经消失不见。而今天,我寻到了丢失了十几年的那顶红色的帽子,戴着它的雪人的笑脸是那样明媚灿烂。
初雪,我捡起了片片记忆。我收拾好行装,向茫茫雪地走去,随便一条路都能走到春天。
第五篇:山城初雪抒情散文
小城的确很小,但小城是山城,于是具有了山的灵魂和风韵。山的轮廓绘在小城的四周,像圆圆的摇篮,或者水粉画的镜框。由关岭而下的这一截山脊,直到花果山和毛尖山,松矗杉立,一派青葱。虽是大雪时令,却并不使人感到枯萎和凋零。由东冈直下,能见到毛尖山水库,蓝幽幽的水面比近观多了几分隐秘,多了几重深邃。折回花果山,仰望高高的气象塔,觉得它竖起一根细长的食指仿佛在告诉你什么。
它会告诉你什么呢?
山城的冬天在下雪了。的确,下雪了。一两瓣轻盈的雪花,落在仰起的脸上,落在汗津津的鼻尖上。事先一点儿也没有预兆,松针那么翠,菊叶还是绿的,美人蕉昨天还殷红得耀眼吧。空气也还暖和着,小城里没有多少人穿起棉衣,一两个老人而外,多数穿的是夹克衫、长短风衣和西服,女孩子的丝袜衬着皮靴,给人感觉是春天又要来了。其实,小城的春天还远得很,但这几年,一个院子,一块隙地,一个阳台,甚至一条走廊,都植着花卉,让人记不清时令的更替,摸不准四季的交接。山城的雪来得更少,算是稀客,一个冬天就那么三两次,也不久留,像小城人走亲戚,抬抬腿就来,说说话就走。下乡去的路途中,便看见那条雪线,在半山腰,齐整整,白茫茫,线上是雪和雾,线下是灰色的田塍,是半绿的菜地,是翠竹,白墙和红门。山城永远在雪线以下,在冬至与小雪之间,在“呵呵,下雪了”的惊讶口气里。
山城的雪很均匀,家家户户分得一点,唯有松树把它顶在头上,恭敬地举给山城人看。雪的湿度很小,花瓣也小,倘在黄昏时分,落在头上,你会以为是迟归的蝶翅,或是晚风带来的菊瓣。女朋友小巧的手从男孩子的头发上拂去,像捉一只蚱蜢,一只彩蝶,男孩子也捉,当然只能捉住一只小小的手,温热的,润腻的,如一缕早春的阳光。
山城的雪很拘谨,它本该是这样吗?近年来小城的绿化环境好了,城郊结合部的菜农、林农把自己的菜地、林地“搬”进来了,雪花应该像在乡下一样,尽情地飞舞,肆意地狂草。可是它到底放不开,仍然小心地、贤淑地走着碎步,它不敢甩水袖,不敢催急鞭,不敢舞龙泉宝剑,不敢抖猎猎长缨。我们印象中的雪应该是冬天的大手笔,应该是伴松涛阵阵随残云绺绺,直向庄前而来,呼啦啦盖满田野,冷飕飕凝住屋脊,真个是“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山城的雪很秀气,带着几分斯文。冷杉的叶子上停一停,石榴的枝丫上靠一靠,台阶上留下几个鞋印,公园里按下一方款识,争相叫相机给抢了去,也许明天的报纸上就有一幅清雅的摄影作品,有个耐人寻味的题目,或叫“山城靥”,或曰“罗敷吟”。山城有一大批摄影爱好者,他们盼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快一年了吧,不少手机的彩屏仿佛情窦初开,它们的眸子里转动着对小城初雪的无限情意。只可惜太过娇羞的雪花儿匆匆避开,一闪眼就不见了。处子的羞怯大凡都这样,这是古典的意绪,或者传统的美德,山城人不排斥她,就如同山城人不拒绝初雪一样。
我小心地带一两片雪花回去,回到气象台对面的那间居室。明天还会下雪,抑或更大的瑞雪?这不是气象台说了算,电台或电视台充其量也只是个媒人。我知道小城里还有很多人盼望下雪,他们那么忙碌,那么冗繁,竟也对初雪感兴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美似心上人,为瑞不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