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琐事 的剧本(推荐)
琐事
百科名片
琐碎的事情,小事。释义
词目:琐事◆ 拼音:suǒshì◆ ·词义 ·:概述 ·基本解释
[trivial matter;trifle] 繁杂零碎的事
·详细解释
琐碎的事情,小事。
唐 刘知几 《史通·探赜》:“斯皆边隅小国,人品最微,犹复收其琐事,见於方册。” 清 蒲松龄 《聊斋志异·局诈》:“ 王 欣然来,筵间道公主情性及起居琐事甚悉。” 清 郑燮 《除夕前一日上中尊汪夫子》诗:“琐事贫家日万端,破裘虽补不禁寒。” 沙汀 《卢家秀》:“ 卢世发 还鼓励 卢家秀,叫她不必担心家庭琐事。” 琐
suǒ
【释义】细小;零碎:琐事|琐闻|繁琐。
【琐事】 #suǒshì细小零碎的事情。
〖例句〗领导干部要抓大事,不要被日常琐事缠住手脚。【琐碎】 #suǒsuì细小而繁多。
〖例句〗我们要学会自己管理自己,不要因为一点儿琐碎的事就找老师。琐 <名>(形声。本义:玉件相击发出的细碎声音)同本义
琐,玉声也。――《说文》 也作“琐琐”
玉珂声琐琐,锦帐梦悠悠。――唐·杜牧《送刘三复郎中赴阙》
镂玉为连环叫琐,后以金属为之,作“锁”。连环;锁链 古来绕绕,委曲如琐。――《后汉书·仲长统传·述志诗》 锁链形的纹饰
卿卿不惜琐窗春,支作长楸走马身。――唐·李商隐《房人不遇留别馆》 又如:琐闱(镌刻连琐图案的宫中旁门);琐闼(镌刻连琐图案的宫中小门)加在门、箱等上面使人不能随便开启的器具。后作“锁” 锁,铁锁 琐suǒ ⒈玉声。
⒉微小,零碎:~事。~碎。繁~。⒊连环:连~。事ヨ
shì
【释义】 ①事情:怪事|公事|新鲜事|好人好事。②职业;工作:谋事|差事|找事做。③意外的灾祸:事故|出事|平安无事。④干;搞;做:从事|不事生产|无所事事。⑤责任;关系:不关我的事|这案子没你的事儿,回去吧。
在“琐事”这个词里,“事”是解释①事情。
【事故】#shìgù 多指在生产、工作中发生的意外损失或灾祸。〖例句〗工矿企业要加强安全意识,防止发生重大事故。
【事迹】 #shìjì 过去做过的重要的事情。〖例句〗英雄的事迹激励着我们奋斗不息。
【事件】 #shìjiàn 历史上或社会上发生的不平常的大事情。〖例句〗“ 9·11 ” 恐怖事件震惊了全世界。
【事情】 #shìqing ①自然界和社会生活中的一切现象和活动:种种事情。①事故;差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②职业;工作:去城里找个事情做。〖例句〗写记事的文章,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事实】 #shìshí 事情的真实情况:事实胜于雄辩。〖例句〗请相信我,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事态】 #shìtài 事情的状态或发展的趋势。
〖例句〗资源浪费、环境恶化的事态仍在继续蔓延。
【事业】 #shìyè 人们所从事的具有一定目标、对社会发展有影响的经常活动。
〖例句〗表姐立志做一名医生,为祖国的卫生事业贡献力量。事 <名>(形声。从史,之省声。史,掌管文书记录。甲骨文中与“吏”同字。本义:官职)同本义
事,职也。――《说文》
无功而受事,无爵而显荣。――《韩非子·五蠹》 又如:事宦(仕宦。事通“仕”)引申为职守;政事;事务 事,勤也。――《尔雅》 为政事庸力行务。――《左传·昭公二十五年》。注:“在君为政,在臣为事。” 事蚤济也。――《礼记·乐记》
事至佚而功。――《荀子·王霸》。注:“任也。” 陉山之事。――《战国策·秦策》。注:“役也。” 公侯之事。――《诗·召南·采蘩》
事shì
⒈人的一切活动,自然界、社会中的一切现象或活动:~情。~在人为。新~。有~。大~。
⒉变故:~过境迁。这里出~了。
⒊做,治:从~。~农。~商。~生产。⒋工作,职业:~业。找~。谋~。⒌关系,责任:走吧,不关你的~。
⒍工夫:这活很费~。
⒎侍奉:奉~。仰~俯畜(原指侍奉父母,养活妻子、儿女。后来泛指维持一家生活)。
⒏事物一件叫一事:两~。⒐
①日常工作:~务缠身。②总务。⒑ ⒒ ⒓ ⒔
⒕
①事故。
②争执,纠纷:挑起~端。ぶ ⒖ ⒗
事zì 1.立置。2.插入,刺入。参见“事刃”。琐事(剧本)by 苏珊·格莱斯佩尔ソティ 《琐事》(1916)是苏珊·格莱斯佩尔第一部独立完成的独幕剧,上演之时曾引起轰动。这个剧本在当时看来不仅在思想上非常激进,而且在创作手法上也力图创新,甚至带有某种实验性。它也是格莱斯佩尔所有上演的剧目中最为著名,被评论界关注得最多的一部作品。这部独幕剧篇幅短小却意义深刻,在半个多小时的演出时间里讲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谋杀案。故事取材于格莱斯佩尔在得梅因当记者时报道的一宗真实的谋杀案。农民约翰在熟睡中被人勒死在自家卧室的床上,而睡在他身边的妻
子赖特太太却称毫不知情。后来,她作为嫌疑犯被送到镇上的监狱关押候审。而就在此时,农民黑尔夫妇、警长彼得斯夫妇和乡村律师亨德森五个人进入了赖特家中,以期收集到可以证明其谋杀动机的证据„„
人物:乔治·亨德森(乡村律师)亨利·彼得斯(警长)刘易斯·黑尔(一个住在附近的农民)
彼得斯太太 黑尔太太
场景:约翰·赖特家的厨房像是被废弃了一样,里面阴森森的,杂乱一团:没有清洗的平底锅躺在水槽里,一块面包留在面包盒外,洗碗帕耷拉在桌子上,从种种迹象看来:活才干了一半。后面的大门开了,警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乡村律师和农民黑尔。警长和黑尔都已是中年,而乡村律师还是个年轻人。大家都紧了紧衣服,赶快向火炉边靠去。后面跟进来两个女人:警长的老婆先进来,她长得瘦高个儿,瘦削的脸有些羞怯;而黑尔太太体格稍显丰满,相貌看起来自然,也更讨人喜欢。但此时她非常不安,进来时惊恐地四下张望。两个女人慢慢地走到一块儿,紧挨着站在门边。
律师:(搓手)这下好了。过来烤火吧,女士们。彼得斯太太:(向前迈了一步)我不——冷。
警长:(解开他的外套,离开火炉像是要开始干正事了)黑尔,这样吧。在我们搜查这屋里的东西之前,你先向亨德森先生讲一下昨天早上你看到的情况。
律师:顺便问一下,你们动过这里的东西吗?保持着昨天的原样吗?
警长:(环视四周)还是原样。只是我想到昨天晚上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就叫弗兰克今天早上过来帮我们生了火。要是大家带着肺炎查案子就不好了。不过,我嘱咐过他,除了炉子不要动任何东西。你们该信得过弗兰克吧。
律师:昨天该有人在这里留守的。警长:哈,昨天。那会儿我得派弗兰克去默瑞斯中心找那个精神失常的人。而我昨天也忙得不可开交。我知道你会在今天之前从欧马哈赶回来,既然我亲自察看过这里的一切„„
律师:好了,黑尔,告诉我昨天早上你来这儿时出了什么事?
黑尔:哈里和我推了一车土豆准备去镇上卖。我们出门就沿着大路走,走到这儿时,我对哈里说:“我去看看能否让约翰改变主意,和我一起装个共用电话。”之前我已经跟他说过一次了。他拒绝了我,说乡里们闲聊得已经够多的了,他只想清静一点。我猜你也晓得他的话本来就不多。不过我想,指不定到他家去,当着他老婆的面说这个事儿可能会好一点。不过,我对哈里说,我并没有把握他老婆会让他回心转意。
律师:黑尔,这个嘛,我们
晚点再谈吧。我倒是很想了解这些情况的,只是现在你还是先告诉我,昨天早上你踏进这房子的时候,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黑尔:当时,我听不到声响,也不见有人来。我敲了门,可屋里头就是没人应。我琢磨着他们也该起床了,那会儿已经过了8点。于是,我又敲了敲门,听见有人说“进来”。我当时就没搞明白,甚至现在都不明白。可是,当我打开门——就是这扇门(指着那扇门,两个女人仍然站在旁边),还有赖特太太正坐在——那把摇椅上(指着它)。(他们都看着那把摇椅。)律师:她在做什么?
黑尔:她正坐在椅子上前摇后摆的,手里拿着自己的围裙,像是在——打褶子。
律师:她看起来如何?
黑尔:哦,她看起来很奇怪。律师:怎么个奇怪法?
黑尔:嗯,她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啥似的。好像在系什么东西。律师:看到你进来,她有何反应?
黑尔:这个嘛,我想她多少有点漠不关心。她并没有在意我。我说:“你好,赖特太太,天儿真冷,是吧?”而她说:“冷吗?”——说完又继续在围裙上打褶子。嘿,我很吃惊。她既不叫我到火炉旁去烤火,也不请我坐下,就在那儿坐着,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那我就说:“我想见见约翰。”她当时就笑了,如果那也叫笑的话。我想到哈里和牲口还在外面,就有点急了,“我就不能见见约翰吗?”“不能。”她闷闷地说。“他不在家吗?”我问。“不是。在家。”她又说。“那为什么不能见?”我有点不耐烦地问。她说:“因为他已经死了。”“死了?”我说。她只是点点头,却一点也不激动,只是不停地摇来摇去。“为什么——他在哪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是指着楼上,像这样(他自己指着上面的房间)。我站起来,想去楼上看看。我从那儿走到这儿,然后我说:“他为什么会死?是怎么死的?”“被绳子勒死的。”她说完又接着给她的围裙打褶子。唉,我出去叫哈里,因为我觉得或许得有个帮手。我和哈里上了楼,看见他就躺在那?儿„„
律师:我很想到楼上看看去。这样,你可以向我详细说明事情经过。现在继续把你的故事讲完吧。
黑尔:嗯,我首先想到的是将绳子取下来,那像是„„(突然停住,他的脸抽搐了一下。)但哈里走了过去,说:“别,他肯定已经死了。我们最好不要动任何东西。”于是,我们就下了楼。她还是那样坐着。我问道:“报案了吗?”她毫不关心地说:“没有。”“是谁干的,赖特太太?”哈里又问。他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她停下手里的活儿说:“我不知道。
”哈里问:“你不知道?”她说:“不知道。”“你不是睡在他的身边吗?”哈里又问。她又说:“是。但我睡在里面。”“有人偷偷把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而你却没有醒?”哈里说。她接着说:“我睡得很死。”哈里还想再问一些问题,但我说,我们最好让她先将事情经过告诉验尸官或者警长什么的。于是,哈里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瑞威尔,为的是用那儿的电话找人。
律师:那么,当赖特太太知道你们去找验尸官时,她有什么反应?
黑尔:她从那把椅子移到了另一把上(指着角落里的一把小椅子)。她只是坐在那儿握着双手,盯着下面。我觉得我应该聊点儿什么,于是我就说,我来是想看看约翰愿不愿意装个电话。她突然笑了起来,接着又不笑了,并惊恐地看着我。(律师拿出笔记本,做起了笔记。)我不知道,也许她并没有被吓住。我想没有吧。不一会儿哈里就回来了,罗依德医生也来了,接着你和彼得斯先生也赶来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们都知道了。
律师:(四下里看)我想我们应该先去楼上看看——再到外面棚舍和周围转转。(对警长说)你确定没有漏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任何可以确定动机的东西?
警长:除了厨房里用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律师又环视了一下厨房,然后打开橱柜的门。他踩上一把椅子,往架子上看了看。他脱出手来,感觉黏糊糊的。)
律师:这里简直一片狼藉。(两个女人靠得更近了。)彼得斯太太:(对另一个女人说)呀,她的果酱真的冻住了。(又对律师说)她就担心天一变,果酱会被冻住。她说,炉火灭了,果酱瓶就会裂。
警长:哼,真搞不懂女人啊!都已经被控谋杀了,收押期间还在担心她的果酱。
律师:在结束调查以前,她可能有比果酱更需要担心的事儿。
黑尔:嘿,女人就爱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两个女人又靠近了些。)律师:(带着青年政治家的刚毅)虽然她们总在乎这些琐碎的事,不过,要没有女人还真不行。(女人们并没有因此而释然。他走向水槽,从桶里舀了一瓢水倒到盆子里洗了手,并用毛巾擦干净。他翻来覆去想找块干净点的地方。)脏死了!(踹了一脚放在水槽里的平底锅。)她这个家庭主妇可真不像样。你们说呢,女士们?
黑尔太太:(生硬地)农场里有很多活儿要干。
律师:那是当然。(向她们微微鞠躬)但我知道有个狄克森县的农庄,他们家里的滚筒毛巾就不是这样的。(他又扯了扯毛巾将其展开。)
黑尔太太:那些毛巾很快就会被弄脏。男人们的手并不一直 像他们想象的那么干净。
律师:啊,看来你倒挺忠于你的性别的。毕竟你和赖特太太是邻居嘛。我想你们也是朋友吧。
黑尔太太:(摇头)最近几年我很少来拜访她。我已经好久没来这房子了——有一年多了。
律师:为什么呢?你不喜欢她吗?
黑尔太太:我非常喜欢她。农民的老婆有好多事做,脱不开手啊,亨德森先生。而且那会儿——
律师:怎么了?
黑尔太太:(瞅瞅四周)这儿压根儿就不像是个叫人快活的地儿。律师:是啊,这里令人很不愉快。我猜她没什么打理家务的本事。黑尔太太:嗯,我想赖特也是一样。律师:你是说他们相处得不怎么好?
黑尔太太:不,我可没这个意思。不过,我觉得要是有约翰·赖特在的话,这屋子就叫人愉快不了。律师: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待会儿再谈,现在我想先去处理楼上的事儿。(他向左边走去,从那上三个台阶就有一个楼门。)警长:我想彼得斯太太会把事情安排妥当的。她会为赖特太太收拾一些衣服和小物品。我们昨天离开的时候有些匆忙。
律师:好。但我想看看你都收拾了些什么,彼得斯太太,还得留意任何可能对我们有用的东西。
彼得斯太太:好的,亨德森先生。(女人们听到男人们上楼去了,四处瞧了瞧厨房。)
黑尔太太:我就讨厌男人到我的厨房来,东看看,西看看,还在那儿指手画脚的。(她正了正水槽里被律师踢歪的平底锅。)
彼得斯太太:自然的啦,他们也只不过是职责所在嘛。黑尔太太:职责倒是没错,不过我猜来生火的副警长可能在这上面蹭过。(扯了扯滚筒毛巾)我早该想到这一点。怪她因匆忙间离开,而没把东西收拾好,似乎有点卑鄙。
彼得斯太太:(走向屋子左后方角落的一张桌子,提起盖着平底锅的毛巾一角)她摆着面包呢。(静静地站着。)
黑尔太太:(目光落在一块放在面包盒旁边的面包上。面包盒就放在屋子另一头的矮架子上。她慢慢地走了过去)她要把这个放到里边去。(拿起那块面包,突然又扔下,注意力又回到果酱上)她的果酱真可惜了。不知道是不是全都坏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看)我想有些还是好的。彼得斯太太,是的——这儿。(对着窗户拿着它)这也是草莓的。(又看了看)我猜只剩下这些了吧。(手里拿着瓶子,走到水槽旁,将外面的东西冲洗干净)大热天做这些辛苦活,她肯定难受极了。记得去年夏天的某个下午,我自己也在做草莓酱。(她把瓶子放在屋子中间的那张大餐桌上,叹了口气,想要
坐在那把摇椅上。刚要坐下的时候突然想到那椅子意味着什么。她缓缓地将其打量了一番,又退了回来。那椅子由于推力前后摆动起来。)
彼得斯太太:嗯,我得去前屋的柜子里拿些东西。(她向右边的门走去,但是向另一间屋子看了看又退了回来。)你和我一起吗,黑尔太太?你可以帮我搬一下。(她们走进另一间屋子。再出来时彼得斯太太拿了一条裙子和一件衬衣,黑尔太太也提着一双鞋跟了出来。)
彼得斯太太:我的天啊,可真冷。(她把衣服放在那张大桌子上,赶紧凑近火炉。)
黑尔太太:(清理衬衣)赖特很吝啬,所以她很少与人交往。她甚至没有参加妇女互助会。我想她是交不起会费。人感到自己很寒酸时,是难以享受快乐的。她以前常穿得漂漂亮亮,生机勃勃的。那会儿她还是少女米莉·佛斯特,镇上女子合唱团的成员。但那——唉,那都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儿了。你就带这些?
彼得斯太太:她说她想要一条围裙。真有意思,监狱里有什么会弄脏衣服呢,天知道。不过,我猜她只是想让自己觉得更自然一些吧。她说东西在这个柜子最上面的抽屉里,在这儿,还有她一直挂在门后的小披肩。(打开楼梯门看了一下)在这儿呢。(赶快关上通往楼上的门。)
黑尔太太:(迅速靠近她)彼得斯太太? 彼得斯太太:什么事?黑尔太太? 黑尔太太:你认为是她干的吗?
彼得斯太太:(用一种惊恐的声音)啊,我不知道。
黑尔太太:嗯,我想不是她干的。她还想要一条围裙和她的小披肩,甚至还在担心她的果酱。
彼得斯太太:(想要开口,瞥了一眼楼上脚步声传来的地方,低声地)彼得斯先生说,情况看起来对她非常不利。亨德森先生很喜欢在法庭辩论中讽刺人。他会取笑她没有被惊醒的说法的。
黑尔太太:噢,我想绳子套在约翰·赖特脖子上时他并没有醒。
彼得斯太太:是啊,这也太奇怪了。那必须得很有技巧才行,而且还没有声响。他们说,像这样草草了事的杀人方法真是蹊跷。
黑尔太太:黑尔先生就是这么说的。屋里有一支枪,他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彼得斯太太:亨德森先生说,要想一切水落石出,只需要一个动机:愤怒或者情绪突变的迹象。
黑尔太太:(站在桌子旁)呃,我并没有发现任何愤怒的迹象。(她一手搭在桌上的洗碗帕上,站在那儿看着桌子。桌子的一半是干净的,另一半却很零乱。)只擦到这儿。(像是要把活做完,又转身看着面包盒外的那块面包。丢下毛巾,用一种言归正传的口吻)不知道他们在楼上找得
怎么样了。我希望她楼上的东西会整洁点。你瞧,这像是在偷窃。把她关在镇上,我们却到这儿来,为的是利用她自己的房子来给她定罪。
彼得斯太太:但是,黑尔太太,法律毕竟是法律啊。黑尔太太:我想是的。(解开她的外套)最好松一松你的衣服,彼得斯太太。出去的时候会舒服点儿。(彼得斯太太脱掉她的毛皮披肩,挂在房间后面的挂钩上,站在那儿看着那张角桌的底部。)
彼得斯太太:她正在做百衲被呢。(拿起那个巨大的针线篓,她们看着那些鲜艳的碎布。)
黑尔太太:是个圆木小屋图案,很漂亮吧?我不知道她是要走平针呢还是要打花结?(听到脚步声到了楼下,警长走进来,后面跟着黑尔和乡村律师。)警长:她们不知道她是要走平针呢还是要打花结。(男人们笑了起来,女人们看起来很尴尬。)
律师:(在火炉旁搓手)弗兰克生的火对上面可没起什么作用,是吧?现在我们到外面棚舍去看看,把这事儿解决了。(男人们走了出去。)
黑尔太太:(懊悔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只是在等他们收集证据的空当做些家务活儿而已。(她在大桌子前坐下来,麻利地收拾起桌上的杂物来)这没有什么好笑的? 彼得斯太太:(表示歉意地)当然了,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考虑嘛。(拉出一把椅子和黑尔太太一起坐在桌子前。)
黑尔太太:(清理其他杂物)彼得斯太太,看看这个。喏,这就是她正在做的活儿。瞧瞧这针脚!都这么漂亮、平整。快看这儿!这儿全歪了!哎呀,看起来她像是有点心不在焉。(话音刚落,她们互望一眼,接着向后瞅了一眼门口。黑尔太太快速地把一个结拉开,把缝好的针脚扯开。)
彼得斯太太:你干什么呀,黑尔太太?
黑尔太太:(温和地)就拉脱了一两个没有缝好的针脚。(穿上针)我永远无法忍受蹩脚的针线活儿。
彼得斯太太:(紧张地)我觉得咱们不该碰那些东西。
黑尔太太:我只是想收个尾。(突然停下来,向前靠去)彼得斯太太。彼得斯太太:怎么了,黑尔太太? 黑尔太太:你说她在紧张什么呢?
彼得斯太太:噢,我不知道。不知道当时她是不是有些不安。不过有时我累了也会缝得很乱。(黑尔太太还想说什么,看了看彼得斯太太,又接着缝了起来。)我得把这些东西打包,他们可能结束得比我们想象的要快。(把围裙和其他东西放在一起)得找一张纸和一根绳子。
黑尔太太:橱柜里也许有吧。
彼得斯太太:(到橱柜里看)这儿怎么会有个鸟笼?(拿起来)她养鸟吗,黑尔太太? 黑尔太太: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我好久没来了。大概是去年吧,这儿来了个卖鸟人,他卖的金丝雀特别便宜,但我不知道她也买了一只。也许她买了吧。过去她的歌唱得可好了。
彼得斯太太:(向周围扫了一眼)有只鸟在这里,似乎有点奇怪。她肯定养过一只,要不怎么会有个笼子呢?不知道出了啥事?
黑尔太太:我猜是猫把它叼走了。
彼得斯太太:不,她没有猫。她是那种对猫很反感的人——她怕猫。我的猫闯进她房间的时候,她被吓坏了,叫我把它带出去。
黑尔太太:我姐姐贝丝也是这样,很奇怪,不是吗? 彼得斯太太:(检查笼子)咦?看这扇门,怎么坏了?一个合页都被拉脱了。黑尔太太:(也看到了)好像是有人使劲把它掰开的。
彼得斯太太:哟,是啊。(她把笼子提上前来,放在桌子上。)黑尔太太:但愿他们能尽快找到证据,我可不喜欢呆在这个地方。
彼得斯太太:但我很高兴你能和我一起来,黑尔太太。我一个人坐在这里肯定闷死了。
黑尔太太:是啊,可不是吗?(扔下她的活儿)但我跟你说我最希望的是什么,彼得斯太太。她在那会儿,我能时常过来就好了。我——(看了看四周)要是这样就好了。彼得斯太太:但你也很忙啊,黑尔太太——你要打扫屋子和照顾孩子。黑尔太太:我应该过来的。因为这房子让人不愉快,所以我回避了——正因为这样我才应该过来。我——我从来都不喜欢这地方。也许因为它在山谷里,看不到它的通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个偏僻的地方,而且一直都是。要是我能时常过来看看米莉·佛斯特就好了。看到现在——(摇摇头。)
彼得斯太太:唉,你没必要自责,黑尔太太。不管怎么说我们也不可能了解别人的家务事,直到——有些事情浮出水面。
黑尔太太:没有孩子会省很多事情——但也会让房子死气沉沉。赖特整天在外工作,即使回来也不会陪她。你认识约?翰·?赖特吧?
彼得斯太太:不算认识。我在镇上见过他。他们说他是个好人。
黑尔太太:是——好人。他不喝酒,也像大多数人那样讲信用。我想他也不欠债。但他却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和他过日子,(颤抖)就像寒风刺骨一般。(停顿,她的目光落在那个鸟笼上)我应该想到她想要一只鸟的。但你说它到底出了什么事?
彼得斯太太:我不知道。要不就是它生病死了。(她过去摇了摇被毁坏的门,又摇了一下。她们都看着那扇门。)
黑尔太太:你以前没有到这附近来过吧?(彼 得斯太太摇摇头)你不认识——她?
彼得斯太太:直到他们昨天把她带走时我才认识的。
黑尔太太:想想整件事,她就像一只鸟,既漂亮又甜美,但是又有点胆怯地——拍着翅膀——她是——怎么——变的(沉默,又像是被什么好主意所打动,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正题)我说,为什么不把那个百衲被带上呢?她可能正惦记着那活儿呢。
彼得斯太太:对啊,真是个好主意,黑尔太太。没人会反对,不是吗?现在看看还能带些什么?我不知道她的布块是不是还在。——还有她的东西。(她们朝针线篓里看去。)
黑尔太太:这儿有个红色的东西。我想这里面是她做针线用的东西吧。也许她的剪刀就放在这里面。(打开盒子,突然用手捂住鼻子)呀——(彼得斯太太走过来,然后转开她的脸)这块丝绸里包着什么东西。
彼得斯太太:呀,这不是她的剪刀。黑尔太太:(把那块丝绸拿开)啊,彼得斯太太。这是——(彼得斯太太凑近了点儿。)
彼得斯太太:一只鸟。
黑尔太太:(跳了起来)彼得斯太太——看,它那脖子,看它的脖子,都歪了。
彼得斯太太:有人——扭断了——它的——脖子。(她们对视着,流露出恍然大悟且充满恐惧的神情。听到外面的脚步声,黑尔太太把盒子偷偷放在布块下,陷在椅子里。警长和律师走了进来,彼得斯太太站了起来。)律师:(像从正经事转入轻松话题)哈,女士们,你们确定她要走平针还是打花结了吗?
彼得斯太太:我们猜她是想打花结。
律师:啊,我猜那一定很有意思。(看到了那个笼子)那只鸟飞走了吗? 黑尔太太:(用更多碎布盖住那个盒子)我想是猫把它叼走的。律师:(心不在焉地)这儿有猫吗?(黑尔太太很快偷瞥了彼得斯太太一眼。)彼得斯太太:噢,不是现在。你瞧,他们很迷信。猫都跑了。律师:(和彼得斯警长继续一个被打断的谈话)没有迹象表明有人从外面进来。绳子也是他们自己的。我们现在再上楼看看去,仔细核对一下。(他开始上楼)一定是已经有人知道——(彼得斯太太坐下。两个女人坐在那儿并不看对方,但都好像在偷看什么东西,同时又想克制住不去看。当她们开始谈话时,也感到自己很奇怪,好像很害怕她们正在说的话,却又忍不住要说。)
黑尔太太:她喜欢那只鸟。她想把它埋在那个漂亮的盒子里。彼得斯太太:(轻声地)当我还是姑娘的时候——我的猫——一个手里拿着小斧的男孩,当着我的面——在我走过去之前——(突然捂住脸)如
果不是他们拉住我,我早就(努力克制自己,看着楼上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虚弱地摇晃着)——“伤”到他了。
黑尔太太:(缓缓地看着她)我不明白他们怎么会没有孩子在身边。(停顿)对了,赖特不喜欢那只鸟——能唱歌的东西。她过去常常唱歌。他也扼杀了她的爱好。
彼得斯太太:(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我们不知道谁杀了那只鸟。黑尔太太:我了解约翰·赖特。
彼得斯太太:那天晚上这屋子里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黑尔太太。有人杀死了一个熟睡中的人,把绳子偷偷套在他的脖子上,使其窒息而死。
黑尔太太:他的脖子,窒息而死。(她伸出手搭在那个鸟笼子上。)彼得斯太太:(高声地)我们不知道谁杀了他,我们不知道。黑尔太太:(她的情绪并没有被打断)要是在这常年空无一物的屋子里能听到鸟儿的歌唱该多好啊!而鸟儿死后又是一片死寂,可怕的死寂。
彼得斯太太:(她的声音里像是夹着什么东西)我知道什么叫死寂。当我们还住在达科塔时,我的第一个孩子死了——那时他才两岁。而我当时身边没有其他人——
黑尔太太:(走动)你觉得他们要多长时间才能结束,还在寻找证据? 彼得斯太太:我知道什么叫死寂。(退回去)法律必须严惩罪恶,黑尔太太。黑尔太太:(不像在回答)真希望你能看一看米莉·佛斯特穿着白色长裙,系着蓝色腰带,站在合唱队里唱歌的光景。(环视整个屋子)唉,要是我能偶尔到这儿来看看就好了!这是犯罪!谁将来惩罚这罪孽?
彼得斯太太:(向楼上看去)我决不能——允许。黑尔太太:我早该想到她需要帮助!身为女人,我该知道事情的状况。我跟你说,这真奇怪,彼得斯太太。我们住得很近又像离得很远。我们都经历过同样的事情——都是同一个故事的不同脚本罢了。(揉了揉她的眼睛,注意到那瓶果酱,去拿起来)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告诉她果酱已经没了。告诉她还没有坏,告诉她都是好的吧,带上这个去作证。她——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果酱到底坏没坏。
彼得斯太太:(拿起瓶子到处找东西把它包起来。她扯下一件衣服里的衬裙,这件衣服是从另一个房间拿来的。她非常紧张地开始把瓶子包起来,声音都变了)感谢上帝,那些男人听不到我们说话真是太好了。难道他们不会嘲笑吗?为一个小东西都能闹别扭,像这只——死了的金丝雀。好像跟什么事有关——难道他们不会嘲笑吗?(男人的声音到了楼下。)
黑尔太太:(屏住呼吸)他们也许会——也许不会。律师:不,彼得斯。
一切完全清楚了,只差一个谋杀的理由。但你知道一提到女人,陪审团会怎么裁决吧。要是有确凿的证据就好了。有些东西可以表明——可以使案情成立的东西——可以把这种奇怪的杀人法串起来的东西——(女人们飞快地对视了一下,黑尔从门外进来)
黑尔:啊,我已经把那些牲口搞定了。外面可真冷啊。律师:我想在这儿单独呆会儿。(对警长)你叫弗兰克到外面等我,可以吗?我想仔细清理一遍每一件物品。如果毫无进展,我是不会罢休的。
警长:你想看看彼得斯太太带了些什么吗?(律师走向桌子,拿起围裙,笑了。)
律师:啊,我猜女士们挑的东西不会有什么问题。(碰了一下旁边的一些东西,翻了翻盖在盒子上的碎布,退后。)不,彼得斯太太用不着监督。因为做警长的妻子不就等于嫁给了法律了吗?是这样吗,彼得斯太太?
彼得斯太太:不——一定。警长:(偷笑)嫁给法律。(向另一间屋子走去)你快到这里来看看,乔治。我们该看看那些窗户。
律师:(嘲笑地)啊,窗户!
警长:我们马上就到外面去,黑尔先生。(黑尔走了出去,警长跟律师到了另一间屋子,接着黑尔太太站了起来,紧握住手紧张地看着彼得斯太太,彼得斯太太的目光缓缓转过来,最后与黑尔太太相遇。一下子,黑尔太太盯了她一会儿,目光一直延伸到藏盒子的地方。突然彼得斯太太把拼被子的碎布掰开,试图将盒子放入她的背包里。可那盒子太大了。她打开盒子,想把那只鸟拿出来,却摸不到它,她又到碎布里去找,最后无助地站在那儿。从另一间屋子传来门钮的声音。黑尔太太抓起那个盒子,放在自己大衣的口袋里。律师和警长进来了。)
律师:(开玩笑地)嗯,亨利。我们至少发现她不想走平针。她要——你们叫做什么来着,女士们?
黑尔太太:(她的手抵住口袋)我们叫它——打花结,亨德森先生。(幕落)
第二篇:琐事经典散文
进入夏季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几场大雨之后,我们家下面的那条干涸的小河淌水了。我们每天都会去河里抓虾摸鱼,洗澡戏水。在很大的一块石板下边洪水冲积一个很大的水坑,坑两边的岩石犬牙交错。我不会游泳,只能趴在坑边打“砰砰”。很多孩子都聚在水坑的周围;有的躺在大石板上边,顺着流水滑下来、有的站在岩石上边往坑里跳、有的在水里打水仗。小河里充满了欢乐的笑声。
每天早晨天一亮,时间一到爸爸就怕我们叫起来,我们睡眼朦胧站在领袖像下边,手握着红宝书,爸爸妈妈站在后边一起喊着“祝伟大领袖万寿无疆,万寿无疆!祝林副主席身体健康,身体健康!”然后唱起东方红来。我从来没见过爸爸妈妈唱过歌,爸爸一张嘴就走调。我一听见爸爸唱歌就想笑,爸爸推了我一下说:“严肃点。”爸爸越是这样我越想笑。唱完了歌,全家一起恭恭敬敬给领袖鞠了三鞠躬。
吃饭的时候爸爸很严肃的批评我说:“这是很严肃的事,你不能这么嬉皮笑脸的。”妈妈给我们舀着汤说:“吃饭吧,以后改了就好了。”爸爸吃完饭就去上班去了。我和弟弟抬了几桶水给孩子小的阿姨家送去,那些阿姨们高兴地表扬我们。做这事我们觉得很光荣很高尚。营房的孩子们都在做这事。
送完了水,我要往外跑,妈妈在后边说:“别跑远了,一会回来帮妈妈包饺子。”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提着篮子和弟弟给兔子挖野菜去了。我们在山坡上挖着野菜,看见前边有一片部队种的菜地;地里有一架架黄瓜、豆角、西红柿,地头上冬瓜已经结的很大了,一只蝈蝈在地里。我看了看附近没有人,就人地在那儿等着。我偷偷都猫着腰钻进地里,一只蝈蝈在旁边‘吱吱’地叫着,我在西红柿架下边找着,大多是青的,我看见叶子底下有一个大大的鲜亮鲜亮的通红的西红柿,我赶快摘下来,在前边又看见几个红透的西红柿,我慌里慌张地摘下来,跑出了地里。我和弟弟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吃起了西红柿,西红柿很香很好吃。
我们挖完了兔草就回家了。喂完了兔子,进门见妈妈正在包着水饺。我洗了洗手帮妈妈压起饺子皮来。妈妈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说起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来:“您老爷爷是个瞎子,原来是个教书先生,后来您后边大老爷死了,哭瞎了眼睛。你从他身边走过他就喊你的小名,从来不会错。他会讲很多故事。”我饶有兴趣地听着,妈妈开始讲了:“从前有个孩子叫解学士------”妈妈讲着讲着讲到她的伤心事来,眼圈红着说:“那年您姐姐有病,和您奶奶到吴村给能姐姐看病,回来的路上您姐姐还没咽气,就叫您奶奶扔到高粱地里了,现在想起来心里就难受!再后来又有了你们。”我呆着脸问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妈妈笑着说:“你呀!在大禹河的时候,那天我刚要睡去,就真真地看见一个老妈妈,沙白的头发从外边走进来,怀了抱了一个包着小红被的又白又胖的孩子,走到床前把孩子往我怀里一放,转头就走,我想这是谁家的孩子?在后边喊你的孩子。后来就有了你。”我高兴想:我是神仙姥姥送来的,我可不一般啊!
那天晚上,我们吃完了晚饭,做完了‘晚汇报’爸爸问我们:“今天没做什么坏事吧?伟大领袖可在上边看着咱们呢。”我抬头看了看伟大领袖心虚地小声地说:“没有。”弟弟在一边说:“做了,哥哥偷部队的西红柿来着。”我瞪了弟弟一眼。爸爸训了我一顿。
晚上,家里很热。妈妈拿着凉席来都营房外的山坡下的草地上乘凉,很多家也来到了那里,孩子们在草地上跑着,满天的星星挂满了天空,萤火虫一闪一闪的飞来飞去。
第三篇:童年读书琐事
童年读书琐事
闰耀明
上小学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一些字了,是父母教的。后来,我迷上了小人书。因为我认识的字太少,不能完整地读下来,我便总是缠着正在干活的母亲为我读。时间久了,我居然可以将一本小人书的内容熟练地背诵出来。也许是母亲看出我对读书有浓厚的兴趣,即使很忙,她也会抽出时间为我读。
后来,我上了小学。那时候,对于一个乡下孩子来说,根本没有其他课外书可读,我更加迷恋小人书了。日子很清苦,父母恨不能把一分钱掰成两半儿花,我根本没有零用钱。我经常到供销社商店里去,在卖小人书的柜台前转来转去,眼巴巴地看着那一本本崭新的小人书摆在柜台里,却买不到手。那滋味真是难受。
于是,我开始收集废品卖钱。那时,拥有一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人书,是我最大的梦想。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攒够这笔钱。我疯子似的捡马掌、收集废塑料,连我和哥哥姐姐用过的练习纸、草稿纸都不放过。卖废品的钱是一角二分,还差五分钱。为了买下小人书,我壮着胆子向小伙伴借了五分钱。拿到那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人书时,我一边跳一边唱歌,心里美得像过年。
渐渐地,小人书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阅读需求,我便去寻找其他书。那时在乡村,有书的家庭很少,要找到一本书是件很难的事情。我不气馁,每当我在谁家里发现了书,总会一遍一遍地央求人家,想办法借来读。我先后读过几本书,有没头没尾的《林海雪原》,有《苦菜花》,还有老舍的《正红旗下》。(范文网 www.teniu.cc)后来搬来一个新邻居,是从城市下放到农村接受教育的“五七大军”中的一员。他家里的书很多,我几乎每天都到他家去看书。
我常常拿着书跑到女儿河边,坐在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沙滩上读。坐久了,屁股有些疼,我就躺下来,眯着眼睛休息一会儿。亮亮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下来,照在沙滩上,也照在我的身上,有些刺眼。我看书十分投入,直到母亲站在街上大声地喊我,我才回家。
书得来不易,我就特别珍惜,反复翻看,书都被我翻烂了。我沉浸在故事里,或快乐地笑,或伤心地落泪。
现在,我的生活与40年前已经完全不同了,那清苦的日子早已远去。让我倍感安慰的是,在清苦的童年生活中,我还有几本书可读。那时的阅读对我后来的生活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影响,这该是我童年生活中的一抹亮色吧!
第四篇:《琐事》的读后感
“有梦想可没有时间坐在人不多的地方,执着要用笔完成属于自己的奇迹。”一一题记
那些年,像白痴,一个人埋着头在书本中,靠着已经逝去的梦想和激情的奋斗;像狗样,一个人分不清白天与昼夜,靠着已经累成瘫痪的身体而战斗。大概,也就这样:熟悉的地方不熟悉的面孔,相聚在一起的时候,久久只剩下回忆,装在《琐事》里。
写作文,看似简单而平常,却写起来苦不堪言。每次作文写完的时候,尽管自己脸上装作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心中却闷愁而烦躁。通过大量的修改和反复琢磨,添加大量的解释说明、删写少量的不合逻辑的场景,特别是对于人的外貌的描写和环境的描写,采取结结实实的感叹号,而不是疑惑重重的问号。
我并不喜欢写作文,也没有那天赋,只是生活在学校,在某种压迫下而产生微妙的灵感,从此,小说来源于生活。确切地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和你一样富裕有钱,可以挥霍青春浪费时间做一些无忧无虑的事,而我只是一个傻子,在有限的时间内拼命地奔跑,不满现状的感觉,学校便是一种羁绊,绊住的不仅有自由,还有未来。”那人只冷笑对视了一眼,用手抚顺自己的头发,潇洒的走开。
尽管如此,每当我提笔写东西的时候,还是经常陷入绝望的情绪之中。因为我所能够写的范围实在过于狭小。不能“天才式”一笔狂飙“终点”,中途不得不放下笔补充点能量。我很羡慕《琐事》中的他,一名真正的学霸,在学校里和生活中活岀自我,乐观冷静的性格不像双子的我,能品尝人生百味,故事也是相当精彩,相对比,我除了惭愧,就剩下渴望。
第五篇:第一书记工作琐事
小人物的那些事
——记云台村第一书记邓小兵琐事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多一份经历便会增长不少见识,既是机遇,又是挑战,年轻人好好干,单位就是你的娘家,我和全局职工都会支持你!”谨记局长的话,我怀揣梦想,背上行囊踏上人生新的征程——到云峰镇云台村担任第一书记。
最短的那一夜
8月27日的夜实在是漫长而又让人兴奋。
辗转反侧,寤寐思服:明天就要走马上任,见面会上我该讲些什么,是谈工作纪律要求吗,好像太过严肃极为不妥;是谋划产业发展吗,好像操之过急盲目瞎编;是描绘美好憧憬吗,好像为时过早弄巧成拙……讲话时如用普通话能体现自己有水平,如用四川话更能被老乡接受……衣服是穿正装还是穿休闲装……
脑海中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明日的会场情形也像电影镜头是一一浮现。
阳台下,“轰隆隆”的汽车马达声在早起的司机脚下歇斯底里的叫着。习惯了这种声音,知道已是凌晨6点了,却不放心,还是看看床头柜上的时间确实定格在6:07上。
再抓紧时间睡上一个小时,开会时才有精神,讲话才不会出纰漏。合上眼,大脑的思绪不断,会场的情景历历在目。我有些烦躁不安,不如早早起来收拾洗漱,坐在客厅的沙发 上等待清晨的第一抹阳光。
这一晚过得好快,我竟然彻夜未眠待到天明时。
最无奈的一件事
202_年9月6日,星期天,小雨。
上午9点,我正陪家人在华联超市买些日常生活用品,村主任打来电话,说九组的杨庆兰老人要放火烧自家二儿子的房子,他正拦着。我没有多想,只觉得事态有些严重,立即驱车赶往云台九组。
通往九组杨庆兰家近500米的山路最是难走,到达其住处时,一双黑色皮鞋已经面目全非,那粘抹上去的稀泥让脚踝增负三四斤。
“你是新来的书记,我要向你伸冤,你要给我解决好问题,不然我就一把火把这房子点着!”杨庆兰老人疾步上前拽紧我的衣服说。
“老人家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我被杨庆兰的这一举动搞得不知所措。
“你说你解决的好不?解决不好我就早县法院去。”顿时我觉得杨老太是一个不太讲理的人,也许还有些尖酸。
杨老太既不松手,也不让座。像放连珠炮一般,向我道出一肚子苦水。归纳其叙述内容是这样的:老人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女儿都出嫁了,大儿子在家务农,二儿子常年在外务工。老二在老房地基上重建了两层楼房,老两口住在一楼,二儿子一家四口住在二楼。8月份老头子开刀做手术,老二回家探望父亲后,锁上房门,不让其入住。父亲病了还不在 家照管,找其理论还动手打她。
杨老太有些激动,我们将其劝至房间。村主任打电话让在医院照料父亲的老二回家处理事情。待到老二回来后又听到这样的述说:老二夫妇有两个女儿在读高中,也要还修建房子的欠款,不得已外出务工支撑家庭。每年除了给父母寄回赡养费(事先约定的每个儿子每月200元)外,在父母生日、过春节时还有两三百元的心意。父亲生病花费3万元,他就付了2万多元,回来的匆忙,没有打理好盘缠,让母亲拿些米面临时救急,老人却不同意。老人生病在医院需子女轮流照看,却因工地在外不能久留,请自家大姐帮忙照料父亲,其母也极为不高兴,母子俩在相互争执过程中有拉拽行为,为此母亲要烧房,要上法院吃官司。
母亲尖酸不讲道理,儿子江湖霸气难以沟通。母子俩无法换位思考,不站在对方的立场去想想。我做过教师,解决过不下百次的学生矛盾,也在机关工作,参加过数次调解,面对眼前的母子俩,我却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只有等待高手的到来,虚心学习。
我在《工作手册》上记下了这样的感言:今天我体会到“清官难断家务事”的真谛,农村工作并非那么简单,也许就是油盐酱醋的事,也许就不仅是油盐酱醋的那回事,不管咋的,都得用心去做。
最高兴的一天
温情的阳光普照在云台山上,这片并非贫瘠的土地吮吸着大自然赐予的丰足的养料,今年的秋天必然是一个丰收的 季节。
我和十组何组长何思华一同来到种植户张思培的冬瓜地边。张思培是我来村后引进的第一个产业大户,流转了九组50多亩土地,种植了红心蜜柚、黄角兰、葡萄。这些作物需要3——4年后才能有所收益,在村委会的建议下,老张头间种了冬瓜。满地的冬瓜仔还在偷睡,难怪小宝贝们长得那么健壮,一个个臀肥腰粗、个高体大。真是个收成年!
老张头过来礼节性的向我们打了招呼,就在他招呼的那一霎时间,我好像看到了夏洛特的那张脸,在温情的阳光下越发显眼。老张头向我们道出了苦水:我原打算卖了地里的冬瓜就去支付先前赊来的肥料款,现在没人能够一下子买这么多冬瓜,在等几天就会烂在地里,屁钱不值,这该咋个办嘛。
老张头的一席话让我感到一阵痛楚:他那么大年纪,付出了那么多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张思培回村创业的梦想不能应为这点小事就给锉削了积极性,况且套种冬瓜的主意又是我们出的,我愧疚的心里不是滋味,可怎样帮忙解决冬瓜滞销的问题却始终是一头雾水。
“叮铛……”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妻子在电话里叫我:“周末回家赶上表嫂晚上请客吃饭哟。”
“哪个表嫂?”
“你说还有谁嘛,当然是我们刘家的嫂子了……” 对呀,妻子的表嫂不是在县城的高中学校承包伙食团 吗。“好老婆,我马上就回来。”
我猜妻子当时也是一头雾水,可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向何组长、老张头谈了一下想法,告了别。骑上摩托直奔县城而去。
经过一个多小时候的“自驾游”,我在城郊中学伙食团找到了正在指挥伙头军的表嫂。向她说明了来意。表嫂很难为情的说:现在是蔬菜旺季,库房还有些。
“我现在刚去云台村当第一书记,这事你得帮我,不然怎么回去向村民交代嘛。”我向表嫂边生气边祈求。
“帮了,看在你第一书记大人的面上,我找其他几个伙食团的老板一起买了。”表嫂真是个袍哥人家。
10月20日的阳光总是那么灿烂,让人沐浴着欣喜。老张头听到一次能为他卖完5000斤冬瓜的消息后,不知是啥样子,我没有看到,但我想他嘴里一定是甜的、心里一定是高兴的,地里偷睡的冬瓜也一定梦醒时分。
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其实我比老张、还有地里的冬瓜更乐呵。
最深刻的一课
11月15日下午3时许,云台村九组一农家大院内突发火灾,正在家搞建修的村主任何思蓉闻讯后,三步并成两步赶到现场,并拨打119报警,随即爬上电杆切断了该院子的电源,迅速组织邻居将老弱疏散到安全地带、抢救贵重物品,投入火场自救。在武警消防队员到来之前最大程度的减小了损失,无一人伤亡。
火灾无情人有情,人间自有真情在。村两委庚即召开会议,解决受灾户过冬及房屋重建问题。各组纷纷表示投钱、投物、投工支援受灾户。镇领导第一时间来到火灾现场了解受灾情况,积极准备救灾项目。帮扶连挂单位县环卫局得知情况后,也积极组织全体职工为受灾户捐款献爱心。
事后,我认真反思这样三个问题。
一是农村基础设施建设薄弱。火灾那日,第一时间拨打了119 火警,救火车很快到了寸头,大家都能十分清晰听得见警报声,可就从寸头到事发地不足两公里的路程,救火车用了40多分钟,原因就在于道路过于狭窄,弯道急且多,行车极不方便,还处在极大安全隐患。再则,救火车自带水用完后,附近没有防旱池或消防池供水,要到较远的水库补水,耽误了救火时间。
二是农村安全意识普遍淡薄。在救火过程中采用了这样一个措施:火势凶猛,无法扑灭时,为保护其他房屋及财产,用推土机将土墙推到进行覆盖,灭火后的5天内,从残垣断壁下不时冒出浓烟和火星,原因在于原房屋下堆放了大量干柴,遇到火星哪能不着。村上立即组织安全隐患排查全村303户中就有78户将柴薪堆放在自家屋檐下,用电用火稍有不慎就会引起火灾,这好比是给自家埋下一枚不定时的炸弹。
三是农村无产业发展。火灾是因86岁的何老汉一人在家守护两个儿子的房子,做饭时用火不当引起火灾。像何老汉这样的留守老人在贫困山区是常见的,如农村有支柱产业 6 发展,家人也不会背井离乡,抛下老人不管,以致于一幕幕悲剧的上演。
这是我任第一书记以来最深刻的一课。
最新的一个打算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在村工作已过去了四个月。元旦假回到家,躺在床上,觉得有些困意,不经意间回忆起工作中的点滴。
202_年为云台村转移劳动力51人次到环卫局临时就业,增加其经济收入;组织全村党员和环卫局职工一起开展志愿帮扶活动3次;积极争取项目资金30万元;积极发展产业,扩大村办养殖场,破解“空壳村”难题,流转土地300余亩,并进行改土改田,计划种植莲藕50亩;协助开展财务清理,结束“包包账”的历史;积极发挥党建引领作用,组织召开“三会一课”,提高党员觉悟,完善基层党建文化阵地建设 ;将“以购代捐”活动变为常态化。
在过去一年的工作基础上,拟定了一个新的工作打算:202_年建起综合合作社,依托云台观近202_年的道教养生文化,将云台村的绿色环保生态农副产品推向市场,与成都万象城小区建起一对一的供销模式,让城里人吃得健康、吃得安心,也让云台村的老百姓腰包鼓起来。
扶贫工作任重道远,吾将上下而求索。
202_年1月12日